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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鼎食-分卷阅读166

无差错,不禁疑道:

  “这样盯着我作甚”

  秦思明想起今儿在外头遇上思义,他说的那些话,就从心里不爽快。虽说知道秦思义的话不可信,可细细一琢磨,秦思明觉得还真有些影儿的。

  秦思义那厮若说真不是个好东西,谢桥没弄上手,近日里却被云水楼四个花魁迷了个神魂颠倒,这云水楼新来的四个花魁,可真叫国色天香,暗含着风花雪月取的花名,听风,飞花,融雪,逐月,每个人均有绝技在身,或谈或唱或歌或舞,各有各的风情。

  偏人家清倌,讲好卖艺不卖身,秦思义在云水楼滚了半个月,连个衣裳角都没沾上,可不更是心火上涌。

  云水楼出来,直接就去了金牡丹那里快活。金牡丹出了王府,便知道大事已去,就来了个利索的,这些年的存项加上向秦思义要了这出宅子,索性就高挂艳帜,又买了几个姐儿,开门做起皮肉生意来。秦思义也不理会,每每便歇在此处,倒也便宜。

  方碧青那里,虽没除了谢桥,毕竟是把金牡丹和那一双浪蹄子发落出去了,也没闲心再管秦思义,一心等着抱琴肚子里的孩子落生,倒也暂时消停起来。

  秦思义今儿一早从金牡丹处出来,时辰尚早,便去街上的戏楼里消磨闲时,偏巧看见弟弟思明的轿子,打从街上过,便蹬蹬下楼,拦了轿子,非拉着思明去旁边的茶楼里说话。

  思明没辙,被他拉了上去,三两句就直奔主题,原来身上的银子使唤光了,回府去,怕遇上老王爷郡王爷,正好看见思明,便打起了他的饥荒。

  论说思义的爵位在哪儿摆着,虽无实差,俸禄却着实不低,加上郡王妃又自小偏他,凡他要,必是支给他银子,他缺银子使还真新鲜。

  那里知道,是因他近日迷上了青楼四个花魁后,银子便花的多了,如流水一样,偏没得手,也撂不开,只得继续填坑似的往里扔银子,自是手头紧起来。

  秦思明懒得管他的乌糟事,让身后的随从给了他五百两的银票,图个清静,谁知秦思义却不乐意了,哧一声道:

  “思明,你别紧着我这儿装穷,你房里的体己谁不知道,光你媳妇那些陪嫁,就够你们两口子花两辈子的,我是你亲哥哥,给我花点,也没花到外人身上去,何必这么小家子气”

  秦思明脸一沉,懒得理他,站起来道:

  “就这些,你若是不要,正好”

  说着便要拽他手里的银票,秦思义一瞧弟弟要恼,忙把银票揣到袖筒里,可心里着实不痛快,临走临走,想起一个坏主意,拍着秦思明的肩膀,不怀好意的道:

  “别说哥哥没告诉你,你那媳妇可也不一般,你可得看紧些,那日就在这儿街面上,我亲眼瞧见,她和南丰国的太子私会来着,瞧那情形,啧啧啧!必不是才认识的,你别一味犯傻,回头戴上绿帽子,都还不知道呢”

  秦思明勃然大怒,秦思义倒是溜得快,几步就跑的没影了。秦思明坐在轿子里阴沉着一张脸,不由自主就想起秦思义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并非全是胡说八道,还真有些行迹,不免疑起来。

  打算着回来先直接问问谢桥,这时见谢桥进来,似有一搭无一搭的道:

  “今日我才知道,原来那南丰国太子穆通也曾在云州呆过,你那时可曾见过他”

  谢桥目光一闪,心里不禁转了几转,好端端的怎的提起这话来,可想到秦思明自来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说出来倒要解释个清楚明白,这里头还怕牵连上如玉宝树的事情,倒不如索性隐下的好。

  想到此,便摇摇头:

  “怎么今儿问起这个来了”

  秦思明心里暗骂思义混账,便直接岔开话题:

  “闲话罢了,你二姐姐今儿怎么过来了,她可是稀客,怎的不留饭”

  谢桥也没理会:

  “她府里事忙,偏你又回来了,那好意思留下”

  秦思明笑了:

  “你这样说,倒是我的不是了......”

  夫妻两个说笑一阵,这话头就揭了过去了。可事情凑巧,过了三日便是太子妃生辰,太子在东宫摆了宴。太子妃是谢桥的表姐,怎么说,谢桥都是要过去拜寿的。

  宫里的宴席自是豪奢,但规矩也大,好在还有如玉,谢桥给杨芷柔拜了寿,便被如玉拉出东宫,去她那里说话去了,瞧着时辰差不多了,才过来这边,寻思明一起回去。

  穿过长长的抱厦拱廊,迎面正好遇上穆通,谢桥略停了停,轻轻点点头,便错身过去了。巧兰却不住回头,拐个弯,谢桥才道:

  “可巧我的帕子怎的不见了,想是丢在如玉那里了,巧兰你过去帮我寻来吧”

  巧兰如蒙大赦,蹲身一福,扭身跑了。巧月凑过来低声道:

  “姑娘糊涂,你放她过去作甚”

  谢桥叹口气:

  “横竖什么事情当面说个清楚明白,也就解了扣,若是总这样,便成了死疙瘩倒不好,再说我这也是给巧兰一个机会,也算她服侍我这一场的情分吧”

  巧兰紧赶慢赶,在东宫后花园的一弯粉墙处追上了穆通,站在穆通跟前,却满脸通红,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穆通挥挥手,身边的随从都退到十步开外等着,穆通打量巧兰几眼目光柔和的道:

  “可是她有什么事吗”

  巧兰眼睛里的光芒瞬间寂灭,忽而又亮起来,抬起头道:

  “不,不是我家姑娘,是我,你能不能带着我走,我愿意跟着你去南丰”

  穆通微怔,继而明白过来,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沉吟半响道:

  “你要明白,跟着我,也不见得就如意,且我心里,我心里......”

  巧兰打断他,幽幽的道: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心里喜欢我们家姑娘,我别无所求,只要守在你身边就好,你放心”

  穆通沉默半响:

  “九月初一我出京回南丰,你若想好了,便来寻我吧”

  说完深深看了她一眼,举步走了。

  巧兰有些呆呆的,一时竟辨不清心里是酸是甜是苦是涩。原地立了好半天,直到乌云遮过来,落下雨滴,才回神,沿着来路跑了。

  一墙之隔,秦思明的随从打量自家爷的神色,小声道:

  “二爷,落雨了......”

  自从东宫回来,秦思明就宿在了东厢的书房里,小夫妻开始了新婚以来第一次冷战,谢桥有些莫名其妙,开头两日,谢桥还上赶上问他缘由,他却只是冷冷的说:想清静清静,就拂袖去了.

  人家想清静,谢桥再贴上去未免卖的太贱,谢桥自来就有些小性子,上一辈子过的多自在不提,就是这一辈子,打头就是让老太太宠着护着长大的,那里受过定点的委屈,平常两人若偶有小口角,也是秦思明服软低头,她那里有过这么做小伏低的时候。

  再说巧月劝着她做小伏低了一回,依旧没大用,谢桥便也不再理他,两人各自在屋里生闷气,谁也不和谁说话。

  巧月那里就纳闷了,怎么好端端的就闹上别扭了,私下里猜度着,是两人在房里拌嘴了,劝了半天,姑娘倒也听劝,撑着笑脸过去,可还没开口,就被二爷一句话顶了回来。自此,任自己好说歹说,就是不过去,竟是各过各的,谁也不理谁了。

  本来也没什么,估摸着过两日就好了,偏巧这时吏部有个没眼色的官,上好送了秦思明两个丫头。官场之中这本是常事,可往日里若有这事,没等姑娘见着,二爷那边就处置了,可这会不禁没处置,还巴巴的带回府来,放在身边伺候。

  瞧这意思,倒是认真要丢开手去的样子。巧月几个这才真急起来,可也没法子,说下大天来,她们毕竟是下人,以前二爷是给姑娘的体面,她们说什么,便是什么,如今闹起来,板着脸,摆了当家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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