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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女配咸鱼了-分卷阅读22

 待后晌宴席散时,谢峤命长子好生送江彻回住处,他却亲自引了彭王去精舍歇息。
  屋门掩上,侍卫们守牢院门。
  彭王抻了个懒腰,收起人前的端方姿态,往圈椅中坐着,笑而挑眉道:“侯爷的宴席本王也来过多回,还是头回看到三弟露脸,倒真是稀奇。”
  “谁说不是呢。”谢峤坐入对面。
  旁边茶水晾得正好,他徐徐冲了杯六安瓜片,略说了昨日探问的结果,又道:“寻仙访道便罢了,算是司空见惯,倒是他看上的一位沈姑娘——”他顿了顿,露出个颇神秘的笑,低声道:“王爷猜猜,她长得如何?”
  “能入三弟的眼,自是不赖。”
  “岂止不赖,若好生装扮起来,说是画中仙人也不为过。她那张脸,跟先前顾家那位姑娘极为相似,气度也不差的。”
  “侯爷是说顾家的柔儿?”彭王原本躺靠在椅中,听了这话猛地坐起身。
  谢峤笑而颔首。
  说起这位顾家姑娘,京城高门里几乎无人不知。因着出自公府相貌出挑,且品行也不错,幼时被选成了公主伴读,时常出入宫廷,跟几位皇子也颇熟悉。除去太子年长端方,疏于女色,江彻与她青梅竹马交情不浅,眼前这位彭王江铭其实也颇垂涎她的美色,念念不忘。
  可惜朝堂搏斗,美人儿发配去了边塞。
  彭王每尝提起此事都扼腕叹息。
  如今听说有个容貌肖似顾柔的女子,怎能不意动?若是那女子是寻常人,既入了江彻的眼,彭王是断然不会去招麻烦,但顾柔这般容貌的显然不同,绝色佳人的诱惑不啻于权利,更何况她还没成为江彻的人。
  彭王当即起了兴致,道:“既是与柔儿肖似,容貌必定无可挑剔,不知她住在何处,侯爷可愿引见?”
  “老夫已着人留意,王爷放心。”谢峤笑得像个老狐狸。


第18章 抱她 揽住她小腿,将她打横抱起。……
  郊野风柔,沈蔻尚不知谢峤的打算。
  她这会儿正倚窗改戏文。
  昨日摆脱杨蓁回来,谢无相就将前半部分戏稿还给了她,上头做了许多批注,提醒她如何改动。连同缘由都挨个细说,末了,又说这只是他的意思,最后如何定稿,还是得由执笔的沈蔻斟酌。
  这般细致,令沈蔻甚是欣喜。
  待用完饭沐浴过后,她便挑灯细读,琢磨细微处的不同,而后记下心得,欲与谢无相商量斟酌。今早亦将心思都扑在戏稿上,连院门都没迈出半步,只等谢无相将后半部分戏稿给她,尽早改得圆满。
  窗外风暖花柔,鸟雀在地上闲啄。
  沈蔻不知改了多久,觉得脖颈有些泛酸,遂搁下兔毫,到旁边的小火盆上取了沸水,冲杯香茶提神,顺道舒活久坐后的筋骨。茶是六安瓜片,戏楼、药圃、别苑里莫不如是,她喝着倒也颇合口味。
  沸水冲入,茶叶沉浮。
  笃笃之声便在此时自门口传来。
  沈蔻过去开了门,就见仆妇站在门口,朝她躬身行礼道:“沈姑娘,外头有位梵音寺的小沙弥,说时有事要见你。门房留了他在外头喝茶,姑娘要去瞧瞧么?”
  梵音寺的小沙弥?
  沈蔻前日才在梵音寺进过香,因手头不像年初那么拮据,还代父亲添了点香火钱,不过那时她写的是父亲的名字,也未透露身份,怎会有小沙弥突然来找她?心中虽疑惑,到底不好怠慢,遂跟仆妇出去。
  到得别苑门口,果然瞧见了个小沙弥。
  年岁不大,瞧着也就十二岁左右,穿着僧衣,眉目清秀,见了她便垂目合掌道:“沈施主,令堂方才到寺里进香,正与住持谈论佛法。令堂让小僧来递个话,说施主若有空暇,可过去一道听听。”
  “家母来梵音寺了?”
  沈蔻有些诧异。
  不过先前阖家住在万安县时,母亲确实爱去礼佛,到梵音寺的次数也不算少。这回突然大老远的过来,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有点担心,想着两处离得不远,便请小沙弥稍等,快步回屋戴了个帷帽,道:“小师父请。”
  “施主不多带个人吗?”
  小沙弥仍垂着眼睛,有点迟疑地道。
  沈蔻莞尔,“就这么点路,何必麻烦旁人。”说着话,因熟门熟路,竟自往寺里走去。
  小沙弥跟在她身后,几回欲言又止,却又暗露惧怕之色,两只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似在内心苦苦挣扎。那双眼睛也始终盯着地面,片刻都没抬头,在途径一处密林时顿住脚步,似是想要叫住他。
  还没开口,便有石子斜飞而来打在他肩上。
  石子力道极重,疼如铁杵撞身。
  小沙弥霎时惊醒,想起被人拿刀剑胁迫性命的师兄们,再瞧瞧孤身进了甬道的少女,内心委决不下,满腔愧疚涌起,竟自红了眼眶。
  前头沈蔻走了片刻,忽听背后没了动静,回头就见小沙弥远远站在林外,并未跟来。她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想返回,却听几步外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姑娘瑰姿玉色,楚楚动人,为何孑然独行?”
  沈蔻循声望去,看到彭王从浓密的灌木丛里走出来,姿态温文尔雅,风姿翩然。
  她的脸色霎时变了,几乎汗毛倒竖。
  *
  彭王江铭这个人,沈蔻并不陌生。
  当今三位皇子,东宫以嫡长的身份稳操胜券,江彻凭浴血厮杀的战功站稳脚跟,彭王的能耐则在才学和风雅上。此人既熟知政事长袖善舞,亦才华横溢出口成章,京城的名儒重臣多半都对他赞赏有加,年轻学子亦极为仰慕,由此博得温良贤雅之名。
  沈蔻却知道,他虽外表温雅,实则人面兽心,是个城府颇深的色胚。
  且欲据顾柔为己有,觊觎已久。
  前世沈蔻没少在他手里吃亏,若非江彻看不过眼出手震慑,早不知落到什么下场了。
  而据她死后看到的那些零散片段,顾柔回京后设法嫁进彭王府,竟凭色相令江铭百依百顺,不惜抛弃妻子,最终落得家破人亡,人财两失,让顾柔大仇得报。虽说他可能也被下了降头,遇到顾柔便丧失心志,但也足见这男人对顾柔的执念有多重。
  ——只是藏得极深而已。
  此刻狭路相逢,沈蔻心中一片冰凉。
  这当然不可能是偶遇。
  且不说小沙弥停在林外的反常举动,单论彭王江铭,以皇子之身来谢家赴宴,原该被众星捧月的恭维着,哪会有空藏在灌木丛里?放着那些珠翠绮罗的贵女们不理,却在这隐蔽之地拦住她,显然是谋划过。
  想必是听到杨蓁她们议论,得知有个肖似顾柔的她住在谢家,便设了这圈套。
  以彭王的手段,胁迫小沙弥轻而易举。
  沈蔻惊惧,飞速寻找脱身的路。
  江铭却已踱步近前,眼底的贪婪毫不遮掩,含笑道:“谢侯爷的雅宴本王从未缺席,每回都是些老熟人,未料今日倒有这般昳丽的面孔。柔儿,你既已回京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声音被刻意压低,似是密语。
  听在沈蔻耳中却如同阴风阵阵。
  她知道此人的诡诈,前世江铭明知她的身份,却屡屡以“怀疑顾柔改换身份回京”为由纠缠,便是被人撞见,也将调戏的恶行说成试探,不落半分恶名。
  如今再遇,竟又故技重施。
  而两人的身份、力气都天悬地隔,虚与委蛇已然无用,只能设法赶紧脱身。
  沈蔻瞧见后面有个岔路,立时后退。
  奈何夏日里路上青苔湿滑,倒退着踩上去,险些将她滑倒。眼瞧着江铭要伸手来扶,沈蔻身上一阵恶寒,闪躲后退时踩上一支突出地面的粗壮树根,她一个趔趄后才刚站稳,脚腕立时传来钻心的痛。
  “嘶——”沈蔻疼得倒吸凉气。
  江铭故作心疼,“怎么扭到脚了?”
  沈蔻忍痛,瘸着脚赶紧跑。
  江铭伸手便要来捉,“哎,柔儿……”
  话音未落,忽被极重的铮然之声掩盖。
  一把黑漆漆的铁剑不知是从何处斜飞而来,深深钉入粗壮的树干里,剑尾剧颤不止,若有金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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