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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的护夫日常-分卷阅读8

道:“你记性确实不好,孤不喜甜,何曾说过爱吃什么糕点?”
  孟若珍手瞬间僵住,接着若无其事地将糕点放回碟子里:“那可能……我又记错了。”
  见季淮拒绝了孟若珍的投喂,谢书心里的难受一散而尽,她悄悄弯起唇,露出颊上两个小小的梨涡,显而易见地高兴起来。
  孟若珍在季淮这碰了壁,终于没有心情再作妖。
  将这一幕全程看在眼里的季召,眸色微微变化。他看着谢书脸上的笑容,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味。若论以往,他在之处,谢书的目光绝对不离,可今日她几乎没有看过自己,还一副同自己不熟的模样,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
  季召心感谢书有些异样,但并未想到谢书历经前世,情意已变。在他心里,她仍是一个恋他成痴,为他可付出一切的蠢货。一个随口的许诺就能让她嫁给季淮,明明不愿,却还是抹着眼泪,哽咽应承着会做好他的内应。
  真的是…蠢得可怜,连自诩心狠手辣的季召都差点不忍心。
  谢书追慕季召四年,其对情爱的痴情程度,让季召喟叹,故即便季召多疑,却从不疑心谢书对他之情。
  因此谢书今日一系列反常之举,季召难寻理由,便只能猜测约莫是恼怒于他,或是因见到他而情难自抑,未免被季淮看出异样,便假装与他不熟。
  不得不说,若是如此,倒还聪明了些。
  这边气氛沉寂下来,季管陶听完全程,见依旧没人开口,他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是时候去救场了。于是他笑着转身,走到几人跟前,问了个自以为自然且能缓解气氛的话题:“五哥,五嫂,昨个新婚之夜过得可好?”
  问完他还对季淮暧昧地挑了挑眉。
  然而季淮未有任何笑意,反而眸带异色地看着他的脑子。
  谢书觉得自家夫君定是在检查季管陶脑子是否有疾。
  凉亭里,微风吹过。
  孟若珍盯着季管陶,用眼神表示她并不想知道。
  季召亦面无表情地看着季管陶。
  谢书与季淮双双沉默,想起昨夜的献身失败与一夜难眠,忽然觉得季管陶有些多余。
  被四双眼睛同时盯着,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季管陶反应过来后,沉默一瞬,便立刻转身往栏杆处走。
  边走边道:“我再去看看花。”


第7章 归宁 “阿书酒量不好吗?”
  季管陶一句话成功得罪四个人,并将气氛向尴尬再推一步,最后还是皇后派来唤他们用膳的宫人救了场。
  季召言称待会儿有事,不便久留,客气地拒绝了几人的邀请,几人按礼挽留几句,却没有谁真的希望他留下。季召自是知道,婉拒后道辞离去。
  谢书四人回到未央宫。
  未央宫内,下了朝的皇帝穿着身便服,坐在交椅上喝着茶,不时同皇后搭几句话。
  皇帝生得威严,眉浓眼黑,慧眼如炬,让人生畏。就连一向活泼胆大的季管陶在见到皇帝后,都不自觉地拘束起来。
  “父皇。”
  “姑父。”
  几人先后向皇帝问了好,而后在皇后的示意下,依次坐下。
  谢书见皇帝望来,不自觉地挺直腰背,接着就见皇帝对她笑了下。
  皇帝笑时威严感散去不少,看着平和许多,他唤了声:“太子妃。”
  谢书连忙应道:“臣妾在。”
  “不必那么紧张。”皇帝缓缓笑道:“朕只是与你说说话。”
  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皇帝十六登基,青年掌权,用了三年分化世家贵族势力,削弱亲王权力,后又管控中央,整改吏治,最终将整个大梁控在手中。即便现今贵族有复兴之势,却没有哪个能够一枝独秀。
  就算是皇后的娘家,国公府人才济济,父亲袭爵,兄长为太尉,满门清贵,百年簪缨世家,可近几年受皇帝宠信的尚书令苏原,和靠军功上来的谢书之父、骠骑大将军谢道连,其权与地位皆在不断上升,渐有压制国公府之势。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不正是皇帝吗?
  皇帝将帝王心术与制衡之策玩得炉火纯青,其城府与心机可见一般,便是他近几年比以往平和不少,可老虎沉睡依旧是虎,对其哪有不畏之理。
  于是谢书的紧张并没有减轻多少,但她还是尽量放稳呼吸,平和道:“是。”
  菜还未上来,宫人给几人添了茶水。
  皇帝端起轻啜一口,放下道:“昨日鄯州传来捷报,你的兄长又替朕立了大功。”
  “是吗?”皇后露出副欣喜的表情,她笑盈盈地看向谢书,道:“谢家不愧是将门之家,大将军与定远小将军皆是英雄豪杰。有这样的父亲和兄长,阿书好福气啊。”
  谢书还没来得及高兴,听皇帝又道:“定远将军戍边七年,与你和父亲聚少离多,久未相见。如今鄯州平定,朕已下旨将他召回京城,不日将会归京,归来后……”
  皇帝说话时,季淮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杯盏,听到此句,他才抬起黑眸,迎着皇帝的目光,轻点了下头。
  皇帝淡淡收回目光,继续沉声道:“念其劳苦功高,朕会封他为宣平候,日后可自行留居京城。”
  此言一出,在场人神色各异。
  谢家两位将军,掌着大梁半数兵权。如今皇帝召谢家公子谢鉴回京,封其为侯,看似荣耀,却是明升暗降,敛其兵权。好在大半兵权还在大将军手中,损伤不大,然从此举到底可以看出,皇帝虽用谢家压制国公府,但也不是没有防备。
  谢书也看出皇帝背后用意,但她的确与兄长多年未见,也感念兄长戍边辛苦,忧心他真在鄯州度过一生,而今皇帝此举,虽收了兄长兵权,却不能完全算作坏事。
  比起皇帝用意,她其实更惊讶的是此事之起。要知前世直到她去世,兄长也没能回来。
  “后日你同太子归宁,回去后可将此事告知大将军。长子归京,也算是了他一桩心事。”皇帝补充道。
  谢书轻点头:“是。”
  用完饭已是一个时辰过去。皇帝离去,谢书和季淮同皇后辞别,也回往东宫。
  *
  季淮因大婚得了几日休沐,第二日过后便是归宁。
  归宁那日,东宫里的宫人早已将马车和归宁需携之礼备好,谢书收拾妥当,便直接随季淮上了马车。
  四月天气已经转暖,阳光笼罩着马车,车厢内俱是暖意。
  清晨起得早,谢书的意识还没清醒过来,置身温暖间,便忍不住有些昏昏欲睡,然又顾忌着季淮在身边,便一直强忍睡意,可眼皮总是忍不住耷拉下来。
  季淮手肘撑在桌沿上,正垂眸翻阅着这几日落下的政务。无意间瞥过谢书,就看见她那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强撑着不睡的可怜样。
  好笑之余季淮有些无奈,不由道:“若困了就睡会儿,到时孤唤你。”
  听见声音,谢书却是一个激灵。她连忙揉揉眼睛,道:“不…不困了。”
  季淮拿信函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下,然他神情如常,像是没有看见谢书的不自在。
  沉默片刻,他随手打开矮桌里的暗格,从中拿出一个瓷盒,放到桌案上揭开,自然笑道:“让人备了些零嘴,你若饿了就吃点,也能提提神。”
  谢书看着瓷盒中几个格子分装的蜜饯、坚果还有精致小巧的奶糕团子,她的心忽像是被什么戳中一般,又酸又软,还夹杂这细密难解的疼。
  她也不知自己方才是怎么了,明明困却要说谎。不过一件小事,听他的困了睡会儿就好,怎就反应那么大?
  季淮那般体贴,谢书不禁心生自责之感。最终她垂着眼,从瓷盒里捏起个蜜饯含进嘴中,直到嘴中甜意淡去,她才抬眼看向季淮。
  “殿下,”谢书轻揉了下眼睛,似有些不好意思:“臣妾又有些困了……”
  季淮微怔,而后勾唇笑起,声音温和:“那就睡吧。”
  “殿下记得唤臣妾。”谢书盯着季淮认真道。
  “好。”
  马车缓缓行驶在青石路面上,车辙线向前延伸。
  谢书靠在车壁上,轻闭上双眼,却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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