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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的护夫日常-分卷阅读19

却是问:“殿下呢?殿下有何愿望?”
  季淮笑了笑,而后抬头看向天灯,许久,他才若自语般道:“孤的愿望……”
  此生恐再难实现…
  那被迫向前的十几年,至终无涯的黑暗,帝王至尊至贵,却是他此生不得斜下的枷锁。
  季淮目视天灯,眸中沉寂无光,直到听见谢书的轻唤声,才在一瞬若银河倾斜,眸中星光骤起。
  “殿下?”
  谢书犹豫轻唤着,见季淮望来,她顿了下,终是放弃再问,而是弯眸笑道:“殿下,我们燃灯吧。不必将愿望写在纸上,放在心上即可。心诚则灵,上苍会听到的。”
  “好。”季淮抬手摸了下谢书的额发,而后从她手中接过灯。
  天灯缓缓升起,逐渐融入万点金辉,在它即将消失的那刻,谢书终于抬起手,放在胸前,缓缓闭眼。
  她有三愿——
  一愿夫君,兄长,父亲长安无忧。
  二愿殿下顺利登上帝位。
  三愿杀季召,报得血仇。
  在谢书闭上双眸的那刻,望着天灯的季淮忽回眸望来。他看着谢书卷翘的长睫,精致的桃花眸中缓缓溢出一抹柔色。
  前一愿已注定难成,那现有一愿,他愿……
  往后漫长的帝王路上,灯火长明——
  *
  长夜已深,街上行人终于散去不少。
  几人也感觉到乏累,便纷纷告辞散去。
  谢声离去,季召同苏妙音先行,离去那刻,季召忽地回眸,看了谢书一眼。
  谢书垂下眸光,她攥着手中冰冷的瓷瓶,眸色冰冷。
  季召的第二个任务……
  *
  谢书对着面前的笔墨纸砚,一脸大写的生无可恋。
  上次季淮教她习字,因故被打断,临走时他言改日再教,谢书以为那是玩笑话……哪知仲秋节方过,她就被叫来书房。
  季淮在书架前寻书,回头见谢书大眼低垂,双唇微嘟,一副不大情愿的模样。他的眸光动了动,而后转身笑道:“阿书以为,孤之前说教你是玩笑话?”
  他怎么知道?谢书诧异抬眸,然口中却道:“没。殿下一言九鼎,怎会食言。”
  季淮薄唇微勾,没追究她的口不对心,只道:“你先试写几笔,孤判断下水平。”
  谢书缓缓点头,而后迟疑地执笔在干净的宣纸上落下墨迹。她一笔一画写得很慢,谢书发誓自己很少如此用心地写过字,她试图以此让自己的水平高一些。
  终于她放下狼毫,对着宣纸上的两个大字,耳根悄悄红了。
  好像还是不行……她轻抿了下唇。
  木兰淡香袭来,青年站在了谢书身后。谢书的神经在一瞬间绷紧。
  鼻尖满是青年身上的香气,谢书余光瞥见一片绣着银线的洁白衣角,如云烟一般。
  淡雅,精致,且高贵。
  撞入眼帘的那一刻也落进心里。这片云落入心中,化作软而洁白的羽毛,一下一下地拨动着心尖,留下颤动与痒意。
  谢书的赧然淡去,却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然还未等那种情绪发酵,季淮终于开口了。
  他的嗓音带着笑意,轻而撩人:“阿书啊……你的脸是靠你的字换来的吗?”
  这话说得微绕,谢书反应一瞬,才明白过来。他在夸她长得好看,也是在变相说她字丑。
  字丑,谢书是知道的。她垂下双眸,赧然再次悄悄爬进心底。
  身后的木兰香忽更浓了,原是他弯下腰,离谢书更近。
  谢书能感受到耳后淡淡的呼吸,好似贴着肌肤,她的耳根更热,谢书不知它红了没有。
  “阿书写的孤的名字?”季淮的声音响起。
  谢书轻应一声,注意力却落在他撑在桌案上的两只手上。
  “阿书字练得少了,落笔软而无力,墨迹不连贯,看着便不大美观。”他温声评价着。
  这般姿势,他几近将她揽进怀中,却仍目不斜视地盯着谢书的字,心无旁鹭地对其评价着。
  与他的公事公办相比,谢书的胡思乱想,心旌摇曳便显得不合时宜。她微觉羞愧地咬了下唇,而后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习字上。
  “臣妾晓得了,请殿下教教臣妾吧。”谢书抬眸,认真地看着季淮道:“臣妾也想写出像殿下那般好的字。”
  她的认真让季淮轻怔。他垂眸看着女孩干净清澈、不含半分杂质的杏眸,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勾一下。
  而后他笑起,声音比初时更低更温柔几分:“好啊,孤教你。”
  谢书感觉到后背靠上一片温热的胸膛,青年靠她更近,他一手撑在桌案上,一手握住谢书的手。
  她的手被季淮带着在宣纸上游移。他的手很稳,带着谢书的手也稳了起来。他的掌心温凉如玉,却让谢书的手心渗出薄汗,而他讲解的声音动听悦耳,吐息清淡,若三月风轻拂耳畔,而被那抚过的肌肤,一寸寸升温发烫。
  谢书的杏眸忽盈出羞意的水光。
  她羞愧极了。
  殿下教得那般认真,她却一直在胡思乱想。


第20章 秋猎 这样的温柔,似温水萦身,步步升……
  余光看见女孩羞窘地似欲哭出来的模样,季淮终于忍笑拉开些距离。
  然侧眸又见到女孩泛粉的耳珠,便不禁想让它泛出红来。于是他伸出手,没用力道地轻敲了下谢书的额头,温声笑道:“专心些。”
  而后如愿看见那耳珠似滴血,粉颊增红意。季淮的笑意再难遮掩,好在谢书羞于抬眸,未能看见。
  季淮知道不能再逗,再逗弄下去,谢书非缩到书桌下去不可。
  他收了逗弄的心情,与谢书保持合适的距离,开始认真教她习字。
  谢书被那句“专心些”说得满脸通红,幸好季淮没有追问缘由,而之后,不知是否因她端正了心态,总之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氛淡去不少,她也终于开始投入习字中。
  半个时辰之后,季淮把大致的方法讲完,领着谢书练习了几遍后,便放开她,让她独自练习,而他转身开始处理起今日的政务。
  斜阳落入,书房内一片静好。
  *
  历年来的十一月中旬,都是大梁秋猎之日。
  彼时众文武大臣,天家贵胄会携一位亲眷,同皇帝去皇家猎场狩猎。猎场在西山,路途不算远,却也要半日时间才能到达,而猎期为时三日。
  往年秋猎,季淮无家眷可携,今年有了谢书,她自是要跟着前去。
  临行那日,谢书为季淮更衣。
  常日除去朝服就是便服长袍的季淮,换上了骑射胡服,银冠束发,露出修长的颈,向下身姿颀长挺拔,向上玉面俊美。温润的气质淡去三分,_0_bei_0_gan净利落的英气取代。
  还是那个殿下,却又与常日不同。然不管是那种装扮的季淮,谢书都喜欢。殿下生得如此好看,怎么打扮都好看。
  而这样好看的殿下,现在是她的夫君。想着谢书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季淮扣紧窄袖上最后一颗玉扣,转眸就见女孩呆望着他傻笑。他先是微顿,而后不由带着笑意开口:“阿书?不去更衣,看孤作甚?”
  谢书当即回过神来,下意识应:“臣…臣妾…”她忽加快语速:“这就去。”言毕转身小跑进内室。
  虽说谢书不参与狩猎,但既是出行,为了方便,她也换了身较常日轻便的衣裳。
  而后她坐在妆镜前,拒绝了宫人的侍候,缓缓从袖中掏出个白瓷瓶。
  瓷瓶巴掌大小,便于藏匿。此乃仲秋之日,季召趁旁人不注意,悄悄塞进谢书掌心,同药瓶一起的还有张字条,上书:秋猎之日,融其于太子之裳。
  谢书缓缓握紧手中瓷瓶。前世的季召也曾让她这般做,彼时她爱慕季召,本也是依言行事,可那时……
  “阿书当真不与孤同往?”季淮垂眸看着正为他更衣的谢书,笑问。
  “嗯。”谢书未抬头,她两手环过季淮的窄腰,为他束好腰封,声音很低:“臣妾近日身体不适,若去了,恐扰了殿下兴致。”
  谢书说此言时,声音算得上平静自然,然谢书自己知,她的手在抖,抖得险些握不住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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