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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分卷阅读65

了是不是?每个州府都会有备用药仓的,药呢?药呢?!你再去问问,问一问,去领到药来……没有药、没有药……他们会死的。”
  黎书抓着小厮的肩膀大力摇晃,仿佛这样就能从小厮身上晃出救命的神药来。
  “公子,你冷静一点!”那小厮以更大的力气甩开了黎书的手,声音甚至盖过了黎书,见黎书被他吼得愣神,音量又渐渐低下来,“没有药了……”
  黎书恍若未闻,他浑浑噩噩地踏出了医舍的大门,“我去找官府……一定有药……他们手里一定有药。”


第55章 蓄势
  下朝不久, 百官们一一走出乾阳殿,在阶前说着几句客套话。有官员想像往常一般拉住丞相说几句场面话,却不想这位素来以平易近人著称的丞相大人, 今日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多留,只笑笑便上了丞相府的马车。
  丞相府。
  李靳刚刚踏入丞相府的大门, 面上神色便骤然阴沉了下来。
  他一言不发,只身一人便往书房而去。
  半刻钟后, 丞相府的上空飞出了一只雪白的信鸽。
  信鸽并没有飞太久,很快,它便被一只突如其来的飞箭射中了。雪白的身影沾着鲜血掉落下去, 落在了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掌心里。
  与此同时, 丞相府的书房门前, 穿着打扮似府里管事的中年人敲了敲书房门。少顷, 房门打开, 管事的中年人走了进去。
  “荣伯,派个人,将这封信快马加鞭地传到滁州去。”李靳将一封毫不起眼、家书样式的书信递给了面前的中年人, 他加重语气叮嘱道:“一定不能落到他人手里, 明白吗?”
  荣伯低着头,恭敬地收了信,转身出去了。
  李靳坐在案前的圈椅里, 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印章,眉目低垂着, 他慢条斯理地在米白的宣纸上静静盖了一个章。
  什么时候,这手里拿的,能换上玉玺呢?
  -
  御书房。
  傅止渊安静地接过暗卫截获的信筒,抽出信件打开, 然而——里面却空无一字。
  截获信件的暗卫一惊,连忙跪下解释:“属下绝不曾擅自打开过信筒!”言下之意,这信筒里的信就是从丞相府里飞出来的那封,不存在调换一说。
  傅止渊淡淡地收起那张白纸,连同信筒抛给了暗卫,“朕知道,无事,你退下吧。”
  看来李靳是察觉到皇宫对丞相府的怀疑了,这一出狸猫换太子,使得确实不错。若是李靳要传什么消息,眼下,怕是早就传出去了。
  暗卫躬身告退。
  傅止渊则坐在椅子上静静思索着,滁州爆发疫病,是傅止渊没料到的,毕竟这一桩事在上辈子并不曾发生。此次滁州疫病一事来的蹊跷,他直觉此事或许与上次吴王事件有关,吴王一案的余孽仍未抓捕归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偏偏,滁州这事现在看起来正常得很,他只能盯着面前的局势静观其变。
  之所以将怀疑的目光落在了李靳身上,不过是因为傅止渊仔细将上辈子的记忆梳理过一遍后,发现前世吴王造反时朝中最大的助力便是李靳。那时他已因为炼制丹药导致身体积累了过多的毒素而病入膏肓,朝中许多事务都是由这位丞相过目后才递给他处理的。
  然而这几日他叫人盯着丞相府,却始终没什么异常,直到今日那府里飞出了一只信鸽。
  信上没字,却更可疑。
  往日里李靳绝不会犯这样粗心的错误,只是今日估计是被上朝时他让虞枫、薛致一同去滁州的举动激到了,这才一时心急火燎忘了伪装。
  正想着,御书房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李申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傅止渊一愣,从思绪中回神,顿时起身开了门。
  门外,虞昭立在廊下,听见声音抬眼,撞上傅止渊的眼神后唇角弯了弯。
  他伸手将小皇后拉了过来。
  李申和云知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识趣儿地留在门外,默契地帮帝后两人关上了门。
  “今日怎么忽然来御书房寻我了?”傅止渊揽着虞昭的腰,一时将烦心事抛在了一边,心里泛出欢喜和甜蜜,“皇后不是不许我待在昭元殿,要撵我来御书房批折子吗?我还以为,要到晚间才能见皇后一面了。”
  虞昭被他打趣得一笑,本想俏生生地反问回去,可一触到傅止渊的眼神,却下意识地就就说了心里话:“想见你了……”话音未落,虞昭自己先住了嘴,双颊腾地浮起一团红云。
  这……这也太直白了些。
  傅止渊却是目光发亮,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他揽着虞昭的腰紧了些,“昭昭,我有时,真害怕这只是一场梦,你竟然会对我说想见我……我好开心,可是又怕现在你对我的好,不过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
  他用下巴蹭了蹭虞昭的头,“就算是梦,我也希望不要醒来,就让我一直梦下去吧。”
  傅止渊的语气轻巧平淡,仿佛只是日常对话一般随口一提,虞昭听了,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抬起头直视着他,忽然大胆地亲了他一下,笑得很好看,“不是做梦。”
  看着傅止渊惊诧的神色,她又亲了一下,眉眼弯弯:“再让你确认一下。”
  傅止渊倏地笑了。
  他的昭昭怎么这么可爱。
  他的昭昭,和他心意相通了的昭昭,原来会变得这么可爱。
  上辈子嫁了苏宴的昭昭,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对苏宴?可苏宴最后却生生熬死了她。傅止渊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前世的那些事情,可这些记忆就像阴冷的毒蛇,寻到一丝缝隙就会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他承认,他真的很嫉妒苏宴。
  这样的嫉妒在和虞昭心意相通后非但没有消退,反而越演越烈,将他的不安、恐惧全都勾了出来。
  和虞昭相处得越久,他就越明白她的好;越明白她的好,他就越不愿放手。
  他学着她的模样,也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嗯,不是做梦。”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虞昭带在身上,任谁来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虞昭被这纯情又幼稚的举动逗得面颊泛红,唇角止不住地微微上翘。她稍稍撇开了眼神,不知怎的,口中忽然就冒出了一句“还有三个月就及笄了……”
  还没说完,虞昭就懊悔地想咬了自己舌头,她明明是想减少傅止渊的不安感的,怎么、怎么就说了这样的话……这、这话也太……
  傅止渊一愣。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新婚第二日说的话。
  ——“为何……为何昨夜大婚,但我们、我们却……未行周公之礼?”
  ——“昭昭年纪太小了,不急。”
  虞昭涨红了脸,目光躲闪着嗫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止渊见她羞窘的模样,忍着笑没再逗她,只是一双眼睛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嗯,我等昭昭及笄。”
  一句“我等昭昭及笄”被他说得又轻又缓,像是怕吓着了谁似的。本来挺正常的一句话,却因两人之间的渊源莫名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虞昭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带得有些不正常了。
  她慌忙挣开了傅止渊的怀抱,挽了挽鬓发,作势看起了御书房里的摆设。
  傅止渊收了手,忍着笑意,却也没再多逗她,而是转了话题。
  “昭昭,我将你的嫡兄派去了滁州。”
  虞昭被这话题一带,果然顾不上方才的羞涩,回头看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见傅止渊面露难色,她忽然意识到这也许牵扯到了朝廷上的事,于是忙开口接道:“若是不能说,便不要说了,左右兄长的事不该轮到我管。”
  傅止渊松了神色,这件事不是不能说,只是,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同她说,毕竟滁州疫病凶险,而他却将人派去了那样危险的地方……
  “没什么不能说的,”傅止渊摇头,“滁州起了疫病,派遣医使前往的同时,我还派了虞枫和薛致一道前去监察治理疫病的官员,防止有些心术不正的趁这个机会作乱。”
  他顿了顿,“昭昭,这段时日也许会有些不太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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