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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分卷阅读69

!”
  可他的话完全被淹没在了汹涌的浪潮里——不,还是有一些人听见了他的辩解的,可很快,一层更高亢的声音盖过了他的:“为什么还拿不出解药来!”“救救他们,交出解药!”
  “救救他们,交出解药!”
  他们的呼声逐渐统一,黎书根本拦不住他们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就被人流冲得东倒西歪。同伴眼疾手快地将他拉了进来,迅速关上了医馆的大门,他们堆积在门口,大声地_0_kang_0_yi着。
  这是第一起民怨短暂爆发的事件,然而可以预见的是,在第二个病患死去时、在第三个病患死去时……这样的医闹事件将会越来越多。
  一众医使愁云惨淡,他们也想研制出治疗疫病的药方,可尝试了诸多办法,诸多手段,仍是一筹莫展。
  死亡的阴云笼罩在滁州城的上空。
  不出所料,三日后,第二例病患死亡的例子出现,紧接着,第三例、第四例……百姓的怨气越来越高涨,他们不只怨恨医官的不作为,还掺杂着对愈发严峻的疫病的无边恐惧——已经开始死人了,有尸体了,那下一个是不是就会轮到他们?
  绝望的情绪像吸水的海绵,迅速地蔓延膨胀,医闹越来越严重,薛致和虞枫甚至不得不调动士兵警戒才能保护医官们的安全。
  滁州,情形混乱。
  终于。
  在外围成一圈警戒的士兵不断地威吓、用身体阻挡,试图拦住群情激愤的百姓,可被情绪冲昏了头脑的百姓哪里拦得住?他们只知道死的人越来越多了!大晋说派医官来救他们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他们要死了!
  “啊——!”
  一声极尖利的高亢声刺破众人耳膜,眼前仿佛有一道锃亮雪光闪过,紧接着是士兵惊慌失措的声音:“不、不是我……我没想杀他……是他自己冲上来的……不是我!”
  鲜血粘稠厚重,沿着地面蔓延开来,像是浇了一地浓浆。被拉到极致的那张弓,断了。
  “杀人了!!”
  -
  滁州的八百里加急驿报传入京城。
  大雨倏忽而至,刺目的闪电像是一道锋利的爪牙,将深沉的夜幕豁开一道白光,雷声隆隆。
  “陛下,大理寺卿和薛世子滁州来报!”御书房外,李申匆忙的喊声在门外响起,说话间还带着几分气息不匀。
  “拿进来,”御书房里传出傅止渊古井无波的声音。
  李申急急地推开门,躬身将滁州传来的驿报呈了上去。
  傅止渊接过打开。
  ——陛下,滁州危矣!
  滁州事态混乱,民心极度不稳,一个名为“司徒宴”的江湖人士趁乱起义,打着“灭昏君,救苍生”的旗号召集了一批人就开始攻占滁州。
  臣与薛致疲于救治疫病,将士们虽迅速反应过来并抵死反抗,但对方似乎有备而来,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完全不像是普通的农民莽汉起义,导致我方不敌,滁州守备军伤亡惨重。
  臣与薛致请求陛下速速派援军支援!
  另:陛下,臣怀疑朝中有叛军的同党,请速速查清朝中是否有内鬼。臣曾查看过叛军的士兵尸体,他们身上穿着质量良好的护甲,服饰统一,身上统一纹有莲花式样。他们手上使用的武器皆出自大晋官窑,与京中禁军所用如出一辙,这种武器若是没有朝廷的许可证,哪怕是朝廷众臣,官窑也绝无可能卖给对方。
  这支队伍不是简单的草寇起义,他们是精心谋划的蓄意为之!
  傅止渊面色沉沉地合上滁州的驿报,将这信放到点着的烛灯上慢慢烧了。火舌舔舐米黄的信纸,李申听见傅止渊似浸了寒霜的声音:“宣,中央禁军统领。”
  轰隆隆——
  又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漆黑夜幕,大雨瓢泼。
  禁军统领穿着厚重的铠甲,带着满身潮气进了御书房,“臣,拜见陛下!”
  “起来吧,”昏暗的烛火中,傅止渊的神情隐在阴影里,“将军,朕有件事,需要将军配合一下。”
  漆黑雨夜,一封加急驿报发往各地。
  接到命令的临近州府迅速调兵遣将,支援滁州。
  ——之前薛致和虞枫曾给他发过求援信息,但他碍于两人一无圣旨,二无虎符,拒绝了立即派兵的请求,选择了静观其变。
  没想到这支援的圣旨竟这么快就下来了。
  州府在动,皇城也在动。
  无数的禁军穿着银白的铠甲,在皇城的街道上一遍又一遍地巡逻。他们穿着甲胄,配着腰刀,面色冰冷地闯入正在经营的商铺、茶楼、饭馆……百姓们不知发生了什么,惶惶如惊弓之鸟。
  有小孩儿被眼前的阵仗吓得哭出了声,妇人连忙捂住了她的嘴,轻拍着她的背部哄她:“囡囡乖,不哭啊,那些是中央禁军,他们在玩儿捉迷藏的游戏呢。”
  小孩儿懵懵懂懂,含着一包泪看了过去,正巧撞上了一个年轻的面孔。像变戏法儿似的,那张方才还冰冷严肃的脸,倏地松了下来,悄悄做了个鬼脸,又在其他同伴望过来时,迅速恢复面无表情。
  她不明白那人的动作含义,却单纯地被这变化逗笑了,一笑,笑出个小鼻涕泡,“啵”的一声破了。妇人还以为是自己的安慰起了作用,遂搂着她又拍了拍。
  因为禁军的忽然动作,京城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这样的消息自然逃不过李靳的耳朵,早早便有人将这异动传给了他。
  “丞相,我怀疑,皇帝这次是对我们起了疑心了,我们要不要……”他比了个向下砍的动作,“先下手为强?”
  李靳听了听外头瓢泼大雨的声音,沉吟了会儿,才道:“先看看,皇帝估计还有后手咧。”
  毕竟,拿不到他真正造反的证据,就算是皇帝,也不敢对他轻举妄动。


第59章 鸿门宴
  今晚的雨夜, 注定不平静。
  那人退下不过半晌,便又折返,这次, 他带给李靳的是一个新的消息:“相爷,就在方才, 皇帝召定国公进宫了。”
  李靳轻呷茶水的手一顿,“用的什么由头?”
  底下人愣了愣, 才抿唇拱了拱手,“皇帝没说,只让定国公进宫。”
  李靳眯了眯眼。
  另一边。
  御书房内, 傅止渊弯腰扶起面前鬓角发白的老臣。
  “定国公请起。”
  薛忠被他扶起了身, 坐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考虑到薛忠的年纪, 傅止渊还十分贴心地给他在椅子上垫了一层软垫。
  待李申领着小太监将茶水上毕, 薛忠喝了一口茶, 沉声道:“不知陛下深夜召老臣进宫,所为何事?”
  傅止渊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桌案上放着的驿报递给了这位老国公。
  薛忠犹疑着打开了这封急信, 他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
  越看, 老定国公的面色越沉。
  等他将一整页的内容看完时,薛忠的面色已黑得堪如锅底了。
  “陛下,这信中所说当真?”
  傅止渊抿一口茶, “定国公大可瞧瞧纸上的信戳。”
  薛忠放下那张急报,搁在桌面上的手掌倏地握成拳, 青筋绽起。这信中说有人在滁州造了反,还言明朝中有内鬼……若此人的判断都是真的,那陛下今夜召他来是何意?
  他是个五大三粗的武将,最不善揣测人心, 自己想不明白,索性当下便直截了当地对傅止渊表明了自己的疑问:“陛下,臣不善揣测圣意,恕臣直言,不知陛下想让老臣怎么做?今夜召老臣进宫,又是什么意思?请陛下明言。”
  傅止渊原本就没打算和薛忠绕弯子,他知晓这名武将的脾性,性情刚直,在大忠大奸面前却从不含糊。
  “定国公的性子果然还是如往常一般直爽,既然如此,朕也没什么好绕弯子的。”傅止渊笑了笑,“这信是如今身在滁州的大理寺卿和薛世子发回来的,滁州形式皆如信中所言。而朕今夜召定国公前来,为的,则是信中提到的‘内鬼’一事。”
  他的面色冷了下来,“实不相瞒,关于大理寺卿提到的‘内鬼’一事,朕心中已有了模模糊糊的猜想,只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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