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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首辅的心头好-分卷阅读36

眸中的力量竟然也能让人安心了。
  想来也是孩子真的长大了,皇后欣慰地想着。
  左右今日也是家宴,就算出了什么差错,陛下大约也不会怪罪,皇后这样想着,攥着帕子的手也放松了几分。
  沈长安自己撩袍跪下朝太后说道:“听说林娘娘今日给皇祖母的献礼是一卷凤尾羽线,据说那羽线坚韧无比,在光下还能泛着七彩的光。”
  林曼荷一怔,不知她为何会忽然提到凤尾羽线,自己这中秋礼虽不算太贵重,但亦没有出什么差错。
  太后面色慈蔼,笑着说道:“卿卿若是喜欢,拿去便是。”
  林曼荷的面色微不可闻地变了变,自己煞费苦心寻到的凤尾羽线在太后那里也只不过是个随手就能打发出去的玩意儿罢了。
  不过一众宫妃在场,林曼荷还是稳了稳心神说道:“太后说的是,若是太子殿下喜欢,妾身可以再去寻些来。”
  沈长安一哂,嘴角噙笑说道:“并非孙儿喜欢,只是孙儿想暂借这凤尾羽线一用。”
  太后忙央芷云姑姑将那锦缎盒子拿了出来,沈长安身旁的侍女上前接过,按照沈长安的吩咐拿出了一根长长的凤尾羽线紧紧地捆在一张空的桌案前。
  那凤尾羽线在殿内明灯照耀下熠熠生辉,周身泛着七彩色泽,倒是要比寻常线硬些坚韧些,体径又粗些。
  皇帝心情不错,也没有着急催促,只是笑问道:“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若是玩砸了,可是要受罚的。”
  沈长安低眉敛目笑道:“儿臣知晓。”
  她说罢就在那凤尾羽线下垫了一只乌木簪子,紧绷的凤尾羽线被撑起,在光下显得更加耀眼夺目起来。
  僖贵嫔看着她这气定神闲的样子皱了皱眉,低声问着司乐坊的人道:“太子这是要做什么?”
  司乐坊的人看着她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沉思片刻,面上露出了几分惊色说道:“太子……难不成要用这羽线弹奏吗?”
  僖贵嫔吃了一惊,挑眉看着他低声问道:“你在说什么?一根羽线而已,如何能演奏?太子若真是山穷水尽了才出此下策,还真不如刚刚就弃琴选筝了呢,好歹还能留个体面。”
  僖贵嫔面色上尽是不屑之意,眼帘慵懒地抬起了些。


第91章 太子殿下莫不是在说笑
  “是,太子若真如此,确实有些不自量力。”司乐坊的人点头应道。
  他已是司乐坊的四阶乐师,以线为弦的这种事情古书中不是没有记载,琴弦也本就是以蚕丝制成。
  但以羽线为弦,又没有琴身来支撑这样的事却是耸人听闻的,就连司乐坊的五阶大乐师也从未真正尝试过。
  他们日日接受规矩统一的训练,指法技艺都极为标准,对这种浮光掠影的歪门技艺,很是瞧不上。
  想来这东宫太子也是穷途末路了,只好出此下策给大家取个乐就算完了。
  那古琴定徵之法都是极为繁琐复杂的,一个不学无术的东宫太子又怎么可能在这大殿之上就完成呢?
  他想着想着,眸色中不免也跟着僖贵嫔露出一抹轻视的意味来。
  正在大殿中这些心怀鬼胎的人都等待着东宫太子出丑之时,沈长安忽然抬眸笑着说道:“早就听闻三姐姐近日来苦练琴艺,我接下来只用这一根线来作曲不免单调,不知三姐姐可愿与我伴和?”
  林曼荷微微有些吃惊,林婉萦这阵子虽然被她要求着苦练琴艺,但为了给众人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这件事除了沉安阁和僖贵嫔几乎没有人知道,怎么如今东宫倒是知晓的这般清楚?
  而旁人听闻沈长安此言,却都是把注意放在了用一根线来作曲这句话上了,众人脸色不免惊骇,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东宫这到底是在摆噱头还是认真的?
  僖贵嫔则是微微一怔,东宫自己要求和林婉萦同台演奏自然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她还怕若是东宫表现的太丢人,被林婉萦的一曲狠狠地下了面子,皇后日后还要来找她的麻烦呢。
  殿内一时陷入沉默,人人脸色各异,如同五颜六色的调色盘,沈长安瞧着觉得煞为有趣。
  林曼荷静了片刻之后,迎着沈长安带着淡淡笑意的眸子,恭声说道:“承蒙太子殿下相邀,是婉萦的荣幸。”
  说罢她便打发了侍女去取来林婉萦的筝。
  僖贵嫔扶了一扶自己的鬓发,妩媚一笑说道:“太子殿下真是好本事啊,用一根线来演奏,莫不是在说笑?”
  太后一时面色也有些迟疑,活了这大半辈子,以线作弦的事情她还真没见过,纵是宫中最好的乐师,弹奏那些荡气回肠的琴曲也离不开好的古琴相伴,何况如今那被紧紧系在案上的,真的是一根线呢。
  皇帝瞧着一殿人大多等着看笑话的神色,面色倒是稍稍严肃了些。
  身为一国储君,确实不能如寻常小儿一般出了差错用开个玩笑的方式就算了。
  皇帝淡淡说道:“太子,你不要胡闹。”
  太后一时有些不喜皇帝的语气,开口解围道:“皇帝!今日中秋宴本就是要大家聚在一起高兴高兴的,卿卿便是惹得大家笑一笑,哀家也开心得很!”
  皇帝听闻太后这般说,皱了皱眉,指着那线问道:“那这一根线如何演奏啊?”
  沈长安无辜地抬眸笑了笑,手指转瞬搭上了那根紧绷的凤尾羽线,素手轻扬,一声清明的琴音传入了众人耳中。


第92章 谢谢你们给本宫这个机会
  众人一怔。
  这声音比起琴来虽沉闷了几分,却也是正正经经的乐音。
  司乐坊的乐师脸上倒不似众人那般惊奇,依旧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这凤尾羽线本就质韧径粗,绷紧了用簪子撑起来弹出一个乐音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这琴乐之事可不是能弹出音就算大家,至少也得定徵走律吧,否则就算能弹出来也不过是杂乱无章的乐而已。
  古琴徵的定位都极其精细,而这一根线上什么标志都没有,一切都如同暗中摸索,若没个几十年的功夫是绝对不成的,就连司乐坊的大家都不敢如东宫太子这般当众夸口。
  而这太子看起来左右不过十几岁的样子,竟然也敢这般为自己出难题。
  他暗自摇了摇头,终究是个稚嫩的小娃娃,一时意气好争,可这收场——
  他环视着四周表情各异的宫中众人,微微叹了口气。
  怕是不好收啊。
  僖贵嫔缓缓啜饮了一口茶,唇角讥诮,“自取其辱。”
  而沈长安那边在等候林婉萦取筝调音的时候,已经在轻声试音了。
  江煜坐在她身侧,眸色安静地瞧着小娃娃认真又带着几分倔强的样子,薄唇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仿佛每一次同林氏母女对上,她都是有比天还大的胜负欲,虽然不晓得她到底和个女子较什么劲,可每次她注视她们的目光就如同一个泛着凛冽杀气的小兽。
  有一种不把对方的每一条路都堵死,就誓不罢休的倔强。
  有一种若不是被皇宫宫规所困,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敌意。
  虽然凌厉了些,凶狠了些,倒也……
  不失可爱。
  江煜挑了挑眉,刚刚饮下的茶在喉咙中一滞,仿佛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一般。
  他如墨的眸子重新垂下,掩饰住了眼底的情绪。
  沈长安拂过那凤尾羽线,心思却是回到了良久之前漫长的岁月里。
  那段昏暗压抑的过往,一个人被幽禁在长清宫,残羹剩饭都是好的,她是连水都没得喝的,每次都是下雨时透过宫内一块漏水的瓦砖接了雨水存上,还能过上良久。
  那样寂寥又可怖的日子,连只老鼠都不愿意往她身边凑着,她闲来无数,就拆了整座宫殿里最值钱又最无用的一堆龙袍上的锦线。
  龙袍绣线用料精致,绣院里的几百个绣娘向来要绣上半年的光景才能绣成一套。
  别说凤尾羽线,就是孔雀羽线、金丝羽线也都层层地如同不要钱一般地缀在龙袍上。
  所以无论是什么线,只要质地坚韧可以拨弹的就都被她拆了下来,自己还自娱自乐地做了一个有模有样的“七线琴”,各线不同,乐声也各异,倒真的能与琴媲美一二。
  而这些珍贵的绣线中,唯有凤尾羽线的声音最实。
  如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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