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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对前夫冷若冰霜-分卷阅读36

弱的光透射进来,将他的脸照得有些朦胧且不真实:“你已经投入三皇子的门下了,是吗?”
  她的回答,让陆后临确认她确实已经听到了不少的事。有许多过往从脑海翻涌而起,但是很快又归于平静,他久久坐在那儿,直到听到船甲上的脚步声越来越频繁,他才开了口,声音平静到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人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你现在只需要记住我的话,无论你今天听到多少,全部把它忘记。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安全全的活下去。”
  邬从霜听到这里,眼帘慢慢垂下去:“林府是太子一派,你却投入三皇子的门下,这样做,你和林府日后必定会刀剑相向,你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
  “不是我要做到这一步,而是已经到了这一步。”陆后临拂袖站了起来,背对着她。
  邬从霜继续道:“天地之大,你其实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以你的才能,完全可以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是有意义,什么是没有意义,谁都无法替我判断,我只知道现在我所做的事,是我所愿。”
  他似乎已经不愿再继续说下去,转过身对邬从霜道:“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不能在这里久留。关于你想要打探的事,我已经帮你从宫越娘那里求到了,这是她当年仿制身契的那名手艺人的地址,你寻着它去找,就能找到。”
  他说罢递将一张纸条放到了桌边,随后便离开了雅间。
  邬从霜展开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名,就在京都城。
  ……
  天亮时分,游船靠了岸。
  邬从霜坐在雅间里一直静静等待着,船舱内的人都已经走空,她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忍不住拉开一半的窗门朝外面看见。
  岸边停了一列士兵,在昏黄的黎明下仿佛与水面融合在了一起。
  三皇子褚苍翻身上马,带领着队伍渐渐行远,直到消失在雾蒙蒙的江边尽头,再也看不见身影。
  差不多又等了一刻钟左右,有人在雅间门外轻轻敲了门:“姑娘,外面的人都已经走完了,你出来吧。”
  邬从霜立刻收起了手中的纸条,推门出去。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船员,他收了银钱,帮忙将邬从霜带下游船。
  他将一件披风交给她:“这是那位陆公子让我交给你的,你且随我来,我带你下船。”
  “谢谢。”
  接过披风,她将花月阁的衣服隐在披风下,匆匆下了二楼船舱。
  船员将她送到了岸边,路过甲板的时候看到上面有一些新鲜的刀痕和血迹,邬从霜心生奇怪:“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听说是有一批什么人靠近了游船,还有几个上了船甲。陆公子随行的人已经将这些人都清理了。当时甲板上都是血。”
  “探子?”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他们不准我们多问。”
  邬从霜昨晚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竟还发生了这样的事。
  到了岸上,船员在离开钱又给了她一锭银子:“姑娘。陆公子说你这身衣服不方便回府去,这是他给的银子,让你去买一身衣服换了再回去。”
  “多谢。”
  陆后临心细如尘、考虑周密,连她一个女子都自叹不如。
  只是往后不知道他到底会走到哪一步,是会像前世一样最终让整个林府都没落甚至走到覆灭的地步吗?
  她久久立在岸头,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江水……
  朝阳的光染得远处的屋檐一片金红,仿佛像是过年时烟火燃尽后留下的红纸屑。
  ***
  邬从霜回到林府时,已经是中午了。
  她早晨的时候顺道去了制作假身契的地方,对方告知她需要当年他们签订身契的具体日期时间,以及邬从霜的八字年岁,最重要的还要有林府当时所请的契官当年所盖下印章的章图,以及林府的家印。
  原来一张身契不是那么容易仿造的,通常身契上会有四个印:一是衙门收契的印;二是卖身着的指印和签字;三是买者即林府的家印;四是契官,就是当时林府聘请拟写契约的人的印章。
  其中衙门收契的印是这个制作假身契的人是早已准备着的,就是专门给那些想要假身契的所使用,是京都城的衙门官印_0_fu_0_zhi品。
  身契一般由两部分组成,一份是放在林府的身契,一份是放在衙门里的契单。其中契单和身契之间会由衙门的收契印盖上骑缝印,等身契被送到衙门时合在一起一比对,就知道是否真假。
  而这个制作假身契的人之所以能瞒天过海,是因为在衙门内有人。衙门里的人会事先复刻契单上的骑缝章位置,然后一模一样盖在假身契上,再利用灰土将身契做旧一些,便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而且身契的储存和衙门存放契单的方式不同,通常也很难仔细比对出不同之处。
  邬从霜若要制作假身契,则需要拿到林府的家印图样,以及当年契官的名字和契官印的样式。
  林府的家印图样并不难取,林府内厨房的采购以及所有的物料置办最后都需要让林府大夫人盖章,邬从霜平日里采买的单子上都有林府所盖的章,上面都有家印图样。
  但难的是契官和契官印的样式,这需要她从别的已经从林府脱身并且还没有去衙门那消档案的丫鬟小厮手里先借到身契,然后才能让制作假身契的人_0_fu_0_zhi。
  现下已经快过小年了,通常也不会有丫鬟小厮在这个时候离开林府的。
  看来得先回林府,再慢慢计议。
  ***
  林府内,此时却已乱成了一锅粥。
  无数丫鬟堵在青云院门外往里瞧,有大夫进进出出,不知道请了多少波。
  邬从霜回来的时候看到这阵仗,都有些懵:“发生什么事了?”
  边上有一丫鬟瞧见了她,赶紧迎上来道:“从霜姐你怎么才回来!二少爷病情加重,已经请了五六位大夫进府了,现下大夫人又托关系去请宫里的太医,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邬从霜一惊,赶紧入了院内。
  院里的人早已忙成了一团,丫鬟小厮们烧水的烧水,熬粥的熬粥,总之能帮上什么忙就帮些什么忙。
  但走到林元晏的寝房外,却发现门是关闭的,守在门外的是林府家主林宏深身边的老佣人王管事。
  王管事把一众下人丫鬟全拦在了外面,连被请来的大夫也不让进。
  门外的宝笙、针羽等人都急得焦头烂额,却被阻在外面不能近身。
  邬从霜赶忙上前:“怎么了?为何候在外面。”
  宝笙看见她,没有好气的瞪了一眼,也不回答。倒是针羽开口道:“少爷忽然病情加重,老爷派人去请梁大夫,但梁大夫今早上山去烧香了,到这个时候都没回来。老爷硬是不让其他大夫们替少爷瞧,只说要等梁大夫赶回来,还派人去了山上寻。现在连我们都不让进,只让我在外面等着。”
  如此奇怪?
  “去请示大夫人了吗?”
  “早请了,大夫人都找了不少大夫来,全被拦在门外了。”针羽无奈。
  便是从前林元晏病入膏肓时,边上也是有很多丫鬟伺候着啊?为何这次把所有丫鬟都拦在外面?
  邬从霜不解,但此刻又不能问什么,只能同她们一样等在门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大夫终于来了,他提着药箱匆匆进了屋内,大约等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邬从霜被唤了进去。
  屋内只站了两个人,家主林宏深和正用绢擦拭着手的梁大夫。梁大夫指间满是血迹,他抬头对邬从霜道:“你去打几盆水来。”
  邬从霜看了一眼帷幔下的林元晏,他看上去十分虚弱,脸色苍白无血丝。但最令人震惊的是他左肩上有一处很深的伤口,那伤口十分狰狞,血肉见骨,像是刀剑伤。
  “你既是元晏的房里人,日后便要与他捆绑在一起,接下来这段时间我要你好好照顾他,换药擦药,全由你来。”林宏深看向邬从霜,“元晏的伤你不可对任何人说起,旁人问起你就说是旧疾复发,所以卧病不起。便是大夫人问,你也这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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