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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恃宠生娇-分卷阅读29

”徐佩秋敷衍的回答。
  许困不说话了,倒是顾哲闻一直盯着她看,直到饭菜做好,端上了桌,顾哲闻都没移开视线。徐佩秋假装没有看见,她一边吃一边说:“家里的柴火要没了,许困你下午出去捡几捆柴回来。”
  “知道。”他也正有这个意思,趁着今天有时间,他得赶紧去拾柴火,最好能捡个几大捆,够徐佩秋烧一个月。
  饭桌上,顾哲闻讲了些许困在部队里的事情,算是汇报,知道许困还和以前一样不省心,又凶又痞,徐佩秋就放心了。既然部队里人杂,许困凶狠点也是好事,至少不会让人欺负。
  但是,迟早有一天,她会让许困昂首挺胸的走在人前,让所有人都羡慕他,尊敬他。
  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徐佩秋垂着眼,闷头吃饭。很快她收到了一道关心的视线,她微微抬起头,顾哲闻的脸印入眼帘,徐佩秋露出笑容,示意自己没事。
  许困看着自己的长官和自己的姐姐眉来眼去的,疑惑地抓了抓脑袋:“?”
  许困吃了饭,即刻就拿着砍柴刀准备上路了,徐佩秋叫住他:“现在这么热,出去晒中暑了怎么办?”
  “不碍事,我们天天中午还顶着大太阳训练呢,不也没出啥事儿么?我习惯了。”
  她看着许困那张依旧白皙的脸,有些怀疑:“真的?那你怎么还这么白,一点儿都没被晒黑?”
  “你不也一样白?哦我忘了,你根本没出门干活儿。”
  徐佩秋挥手就想揍这皮孩子,许困飞快躲开:“我出去了。”
  “注意安全。”
  顾哲闻确认许困走远后,反手关上了院门:“考考你这些天的成果。”
  徐佩秋刚撕了颗糖塞进嘴里,她用舌头把糖抵到脸颊边,腮帮子立马鼓出来小小的一块儿:“随便考。”
  顾哲闻拿出自己特意为徐佩秋编写的一本练习题,他把习题册推到徐佩秋面前的桌上:“考试。”
  习题册很厚,看起来有好几十页,被主人用针线精心的装订起来,把一页一页熬夜撰写的试题订成一个厚厚的本子。徐佩秋细白的手指翻开一页,纸张上立马飘散出熟悉的墨水香气,她抿抿唇,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长身玉立的男人。
  他塞给徐佩秋一支铅笔:“开始吧。”
  徐佩秋皱着眉,她拿起铅笔握在手中:“顾老师。”
  “嗯?”男人的嗓音磁性沙哑,异常好听。
  “这些今天全都要做完吗?”
  “先做一套,看看你的水平。”顾哲闻轻笑:“怎么了?”
  徐佩秋摇头,她勾勾手指,顾哲闻微微挑起眉梢,弯腰示意她说,自己听着。
  “在考试开始前,我能不能要一点精神鼓励。”
  不等顾哲闻回答,她便主动贴了上来,贴着男人炽热的唇,动作霸道又强势。她闭着眼,如蝴蝶翅膀般轻轻扇动的睫毛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小丫头的脸近在咫尺,毫无瑕疵的脸白净细腻,她的唇很软,还很甜。
  是奶糖味儿的。


第20章 二十颗糖
  徐佩秋轻轻贴了他一下, 半秒钟时间不到, 她狡猾的分开, 拿着笔咬着糖专心致志地低头做题。顾哲闻的字迹很好看, 洒脱飘逸,一撇一捺,却又含满了他最细腻最温暖的真心。
  徐佩秋嘴唇扬起, 她的手按住习题册一角,手指有节奏的敲着纸张,指腹擦着页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像男人此刻激烈的心跳。
  顾哲闻轻轻地叹了口气,他弯着腰, 手垂在两腿边。面前的少女已经认真做题了, 她思考的时候, 两根秀气的眉微微蹙起,她时而用手撑着下巴, 时而把嘴里的糖顶来顶去,时而咬着笔,模样娇软可爱。
  她的清香随着空气的流动缓缓的流进他的嗅觉神经, 传递到大脑, 点燃了那颗为之怦然心动的真心。
  狡猾。
  顾哲闻直起身, 这小丫头狡猾得很。
  跟猫儿似的故意撩他, 他还没感受到对方的美好, 她就溜开了, 恨得人牙痒, 想要轻轻咬她。
  徐佩秋模样认真,眨眼间就答了好几道题,顾哲闻抱着手臂站在她旁边看。过了一会儿,徐佩秋歪着头,眼中滑过一抹狡黠:“人民教师。”
  “你这是故意干扰考生。”
  “你站在我旁边,我净顾着想你了,还怎么能够静下心来做题?”徐佩秋水灵的大眼睛眨啊眨,微微上翘的眼睫在她眼尾勾勒出一根轻佻魅惑的黑色眼线,像那小野豹,又魅惑又野性,看起来还忒不好惹。
  偏偏对方牙还没长齐,就敢直接而大胆的扑过来咬人。
  顾哲闻一愣,随之他的眼中升起一滩晕不开的笑意,顾哲闻后退五步:“行,我不打扰你,我去给你把屋子收拾收拾。”
  “好好做题,别偷懒。”
  徐佩秋紧抿的嘴唇含笑,她低头安静下来。顾哲闻转身打开她的房间,准备看看她房间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或是家具,木门轻轻推开,一股野花的清香气息卷入鼻底。
  窗户透进来的光正好落在床头柜满满的书本上,书本被主人收拾得整整齐齐,一本一本有序的立在床头柜上。在窗户旁,一个干净的玻璃瓶内插着一束新鲜的白色野花。小野花娇艳又繁密,如天上的星,闪亮耀眼。
  顾哲闻手握着门把,他回头看着少女的后脑勺,少女浑然不觉,正和试题做斗争。
  顾哲闻心底柔软下来,他推门而入,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的东西很少,家具很破旧,但主人把它擦拭得干干净净,有一股别样的味道。
  她是个别致的人,连房间都如此的别有趣味。
  徐佩秋正冥思苦想写作文,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次高考,语文试卷满分一百分,作文占七十分,还有一小段文言文翻译和现代文内容,各占十分和二十分。对于徐佩秋来说并不难,她思索片刻,很快动笔。
  许困拾完好几捆柴,他拿着扁担先挑了两捆回来,他推开院门,徐佩秋刚好写完作文。她抬头伸了个懒腰,活动着脖子打了个哈欠:“喝点水,歇会儿再去。”
  许困把柴放进院子里撘的雨棚里,他放好柴后,拍了拍身上的灰朝徐佩秋走过来:“你干嘛?”
  “学习。”徐佩秋撑着脑袋,翘着腿表情慵懒,她手中的笔被她灵活的握在手指上转圈。
  许困看得惊心,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把笔摔断了:“你可小心点儿,这笔摔坏了划不来。”
  “知道了。”徐佩秋把笔放下,毕竟是顾哲闻的东西,得珍惜。
  许困靠近扫了眼卷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他头昏脑涨。他心中有一个疑惑:“徐佩秋,你什么时候学会读书写字,还写得这么漂亮了?”
  徐佩秋这字如她人,规整中又有些艳丽和随意,别有风格,只看一眼便使人印象深刻。他说不出这是什么风格,总之很好看就是了。
  徐佩秋砸吧砸吧嘴:“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不过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一点都不关心你这亲姐。”
  “……”许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干脆转移话题:“顾少校呢?”
  “喏,在屋里。”徐佩秋指了指身后:“他说要帮我们收拾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缺的东西,他帮我们弄弄。”
  许困哑然,他正想说顾少校身份尊贵怎么能帮我们做这种事情?不过他转念一笑,既然顾少校都不介意,那他还介意什么?
  许困喝了两口水就走了,顾哲闻再出来时,一身的灰。白衬衣灰一块黑一块的,早没了当初的白净,徐佩秋看得心疼。她走过去,拉着他的衣服看了看:“怎么不先换件破衣服?这么好看的白衬衣可惜了。”
  顾哲闻微微挑起眉梢:“那你之前,把你脸上的面粉往我身上蹭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可惜了呢?”
  “那不一样。”徐佩秋想了想,一时没想到合适的理由和借口。
  顾哲闻把她的手抓下来握在掌心:“没事,回去洗洗就是了。”
  她任由他握着手:“你这是新衣服吧?”
  顾哲闻没吱声,徐佩秋踮起脚尖,小手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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