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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情报之王-分卷阅读23

陆昔华微微抬起头来,她道:“这些年,阿年你变了很到呢。”
  陆霜年弯了一下唇角,她淡淡道:“嗯。姐姐倒是还与我记忆中的一样呢。”
  她说罢,示意两个人到办公室去——否则着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好奇的目光就要在陆霜年身上戳出洞来了。
  穿白大褂的女子率先迈步,她刻意照顾着陆昔华的速度,习惯了军人步伐的长腿不得不委屈似的放慢。
  陆昔华慢慢地跟在后面,脸上泪痕未消。
  她这个妹妹,已经与自己记忆中的完全不同了。陆昔华看着前面人的背影。
  ——那么笔挺的,年轻而优美的身体。
  陆霜年已经不是那个黑瘦寡言的小丫头了。她的皮肤依旧算不上白皙,但健康的麦色让她格外具有干练的活力。舒展开的五官多了幼年时没有的韵味,长眉斜飞,小时候那两道粗黑的眉毛此刻竟透出勃勃的英气来。颀长的身姿让她行如青竹。
  也许她依旧不算美丽,可已经足以令人喜欢。
  陆昔华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手指攥住旗袍的一角,格外用力。
  她就是厌恶这个人,这个叫陆霜年的女人。即使她根本没有她美,没有她高贵。上苍错误地让她们成为姐妹,就注定这样的恨无法消弭。
  扭曲让陆昔华姣好的面庞有一瞬间的狰狞。
  陆霜年懒洋洋地听着身后那呼吸频率细微的变化,脸上笑意冷冷。
  ——哦,亲爱的姐姐,我的变化这样让你不喜欢么?
  而你不知道的,我能做的,还有很多。
  冰冷优雅的笑容从情报之王的脸上慢慢消失。

☆、第19章 流言

  第十九章
  陆霜年有间独立的办公室,——这对于一个刚刚分配到医院的年轻大夫来说可不是什么常有的事。哦,当然,如果这是个随时都有可能被敌方炸弹轰上天的战地医院,而你是个能在一天里完成四五台干净利落的外伤手术的外科大夫的话,这点待遇也算不了什么。
  此时陆霜年就坐在她的小办公室里,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翻着桌子上一叠病历。
  陆昔华坐在办公室靠墙的一张旧沙发上,一身旗袍的女子陷在那古旧发灰的沙发里头低声地抽泣着,显得更加惹人怜惜了。
  可惜陆霜年并不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她此刻看上去已经很平静了,不想刚刚“姐妹相认”时那样带着隐含的激动。
  毕竟,也是时候让陆昔华知道她这个“妹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因为姐姐的两滴眼泪和看上去不错的演技就可以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那个小丫头了。
  她比她强大,也比她冷酷。
  陆昔华没有得到臆想中的关怀和安慰,她透过泪眼朦胧小心地看了一眼坐在桌子边的女人,然后比较明智地选择了停止抽泣。
  “阿年?”
  陆霜年有点想笑。她瞧着陆昔华红着眼眶,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只要陆霜年嘴里说一个带着冷淡意味的词汇都会“深深地刺伤”她。
  “姐姐,母亲这些年还好么?”陆霜年向陆昔华露出一个颇具安抚意味的笑容,然后问道。
  “在舅舅家的日子……”陆昔华哽咽了一下,但没有往后说,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低声道:“娘这些年,过得真的很不容易。”
  陆霜年不置可否,只是听着。
  ——陆柔那样的性格,在她那个窝囊舅舅和剽悍舅母的家里会过得舒心才有鬼。
  陆昔华抹掉腮边的泪水,道:“……娘最近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阿年……”她欲言又止。
  陆霜年弯了一下唇角,她看上去格外温和,道:“有时间的话,我会回去看望母亲的。”
  陆昔华还想说些什么,陆霜年已经站起身来,“姐姐,我还有台手术,就要开始了。我们可以之后再好好聊聊。”
  陆昔华跟着站起来,她点点头,梨花带雨地示意陆霜年不必在意自己,先去工作要紧。
  走到门口的女人忽然又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对了,姐姐。”陆霜年声音平淡,脸上带着一点儿笑意,她道:“在医院总有些不方便,姐姐不如就还是叫我陆大夫吧。”
  陆昔华愣住,僵硬地点头。
  陆霜年转身走开,听得见走廊上她干脆而有节奏的步伐。
  陆昔华在原地怔楞地站了两秒,然后慢慢坐下。
  她这个妹妹,变得可不止一星半点啊。她那么平静,淡定得完全不符合陆昔华预想中姐妹阔别七八年又重逢的激动和感怀。她看上去只是有些惊讶。
  陆昔华不由得担心起来。陆霜年这些年在外头闯荡,谁知到背后又多了什么样的背景,长了怎样的见识?——如果、如果她不再像从前那样依赖她这个姐姐,不再像从前那么容易被“姐妹亲情”所感动,该怎么办?!
  不过看上去,陆霜年虽然有点抗拒她这个姐姐的出现,不过总归还是承认了她的。陆昔华回想着那个已经比自己还高的妹妹在她出现之后的言行,觉得陆霜年那温和的语气和眼里那一点触动,总不像装出来的。
  只要用多一点时间让她这个傻妹妹习惯了她的存在,一切总归会好起来的。陆昔华这样告诉自己。
  外科手术的场景总是不怎么令人愉快的,尤其是躺在手术台上的是个被炮弹炸伤了半条腿还在不停大声惨叫的士兵。
  ——战地医院的麻醉剂总是格外稀有珍贵的,而最近这东西尤其紧缺。
  “——啊!!!!”
  士兵很年轻,这也正是为什么他能在失去了半条腿之后还能在简单处理后坚持到后方的战地医院。但疼痛显然已经快要将他折磨得失去理智。
  士兵的右腿从膝盖以下不见踪影,断肢处的纱布被小心地取下来,但依旧是一片血肉模糊。森森的白骨在断口处隐约可见。他的伤口已经溃烂化脓,一股恶臭的气味混杂着血腥不断地散发出来。
  陆霜年有条不紊地指示着几个小护士做术前的准备。——不少护士都是支前过来的小姑娘,没怎么受过正规的医学训练,见到这样血淋淋的伤患不大叫出声就算不错了。
  她只淡淡地看了那名士兵一眼。
  “你会活下来的士兵。”
  一根布条被勒进士兵的嘴里,这让接下来的那些惨叫都化作了令人难受的呜咽和模糊的嘶吼。
  陆霜年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术刀。
  手术——或者简单地说,进一步的截肢在一个小时之后结束。没有麻醉的士兵竟然还没有昏迷过去。他奄奄一息地睁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下来,和汗水混杂在一起。他已经停止了惨叫,甚至无法发出一点多余的,除了呼吸以外的声音。
  陆霜年在墙角的搪瓷水盆里洗手,血色在水里慢慢散开。她直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那个士兵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嘴里的白布已经取了下来,他干裂的嘴唇开开合合,不知要说些什么。
  陆霜年弯了一下唇角。
  “你的腿截掉了三分之二。” 她说:“不过你可以回家了。”
  士兵闭上了眼睛。
  陆昔华站在走廊的拐角,她本来想走上去和卢双明说几句话,关心一下她从手术上下来的疲惫神色。可那个士兵被推着从她身边经过。覆盖着的被单下缺失的部位形状清晰,那股子混合了酒精血液和各种组织的味道一瞬间钻进鼻孔,陆昔华整个人摇晃了一下,不得不扶住窗台来站稳身体。
  推着那士兵的护士小陈盯了这个新来的“陆医生”一眼,有点不满。
  陆霜年一从手术上下来,整个人便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模样,好像游手好闲似地在医院的走廊上晃荡着走开。
  她的“小癖好”已经在战地医院人尽皆知。——陆大夫喜欢在手术之后找个地方抽烟,她甚至有个固定的“吸烟点”,就在院长办公室对面的走廊上,那地方儿阳光好。
  男士的香烟,味道辛辣。陆霜年喷出一口烟雾,懒洋洋地眯起眼睛。对过的走廊上,有点发福的王院长正夹着一只公文包急匆匆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陆霜年抬起手来看了眼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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