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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情报之王-分卷阅读32

相比于拯救,大概她更适合毁灭。
  顾宸北打了个哈欠。
  “惆怅够了把事情解决。”男人说道,他的语气是平时的那种冰冷平静,但眼神可明确地显示出那么一点不满,那意思好像是“我还要休息你马上处理完毕从这里离开”。
  陆霜年眉梢一挑。她才没有什么见鬼的“惆怅”。
  小陈也不打算探究他们之间在打什么暗语,她直视着陆霜年。
  “如果陆医生你不在这儿的话,我也本该向你道歉的。”她说。
  如果她没有出现,那么陆霜年对她的怀疑就是个误会,如果陆霜年没有出现,她杀死了“陆大夫”的未婚夫,也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陆霜年耸耸肩膀,她道:“看起来我们谁都不需要道歉啦。”她的模样反倒有些如释重负的模样。
  小陈没说话。
  陆霜年道:“药里的成分不需要我去化验了吧?”
  小陈摇了一下头。
  她冲陆霜年扯出一个笑容来:“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陆霜年也笑,“到了这地步,总有些人还执着地想知道原因。”陆霜年停顿了一下,“这很蠢。”
  小陈的脸色终于透出一丝苍白来。
  陆霜年淡淡道:“不过我还挺喜欢你的。”她自顾自地说,看那样子是打算给小陈一个答案。“从你开始有意接近我。跟在最好的外科医生身边,总是有很多给‘大人物’做手术的机会,不是么?”
  小陈一只手紧紧地抓着病床的边缘,仿佛那冰冷的金属能让她稍稍镇静下来。
  陆霜年用了一种叙述语气:“而在这位顾准将被送来的时候,你未免太好奇了一些。所以我在手术是撤换了你。否则,恐怕当时在手术台上你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吧。”女人说道:“然后你便借着向我抱怨,获得了照顾他的分配。第二天晚上就发生了一场失败的刺杀。医院的守卫加强让你意识到不得不迅速下手,我给了你机会,但你还是同我换了班。”
  最后陆霜年言简意赅地作了总结:“这是第二次失败了,你知道不会有第三回。”
  小陈笑了笑,她道:“就算你不杀我,他们也不会让我继续活着了。”
  陆霜年瞧了她一眼,她慢慢道:“我不会杀你。”女人歪着脑袋,仿佛单纯地好奇一样,“我想知道‘他们’是谁,如果你需要保护,我可以给你。”
  小陈有点惊讶,但随即她又笑了,那笑容里带上了凄楚的意味:“谢谢。但从汶鼎的炮弹炸死了我一家五口人的时候,我就只能走这条路了。”
  陆霜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年轻的姑娘。她的眼睛里没有闪烁也没有情绪,黑沉沉的,深不见底。陆霜年已经很久没经历过什么激烈汹涌的情绪起伏了,但她可以理解。这世上的爱恨,大多都浓烈得不可理喻,把人烧得只剩下决绝。她是个坚定的人,只有目标,而不是情感,才能让她一往无前。
  女人声音平淡,她说道:“我明白。”
  小陈微微仰起头,一滴泪坠落下来。
  可这是战争。陆霜年早已知道什么叫做心坚如铁。
  年轻的护士忽然抓起垂在地上的输液管,将那还往外滴着药液的针头准确地扎进了自己的动脉。
  陆霜年叹了口气,她并没有阻止小陈的动作。如果她此刻不死,被带回军情处,等待她的就必然是无休止的审问和折磨。陆霜年可以给她留一条命,却救不了她。而夏泽情报部门,也不会放任这个行动失败的低级间谍再活下去。
  这样死去,反倒是干净利落。
  输液管里的液体已经流尽了。陆霜年淡淡问道:“你还有多长时间?”
  小陈凄然一笑,“十二个小时。”
  陆霜年不出所料地挑了挑眉。原本是打算利用这十二个小时离开这里么。半天之后顾宸北药性发作死亡的时候,她恐怕早已在夏泽境内了吧。
  “你可以走了。去你想去的地方。”陆霜年道。随后她警告似地看了小陈一眼,加了一句:“我的人会跟着你。”
  小陈点了点头,她慢慢地拔出那针头,几滴血珠顺着年轻而有弹性的皮肤滚落下来,红艳艳的。她就快死了。
  年轻的女孩看着陆霜年,说道:“谢谢。”
  她从陆霜年的身边经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陆霜年沉默了几秒,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顾宸北,男人闭着眼睛,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似乎连她们对话的只言片语都不曾听到。
  陆霜年勾了勾唇角,她转过身,将灯熄灭。
  女人也拉开门出去了,笔挺的背影在黑暗中依旧如雕塑一般峭拔,带着军人的沉冷和坚执。军靴踏在地上,一步一步地远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地震,离震中挺近的,有点被吓到了,好在一切都好。
  任何事情任何坎儿都会过去,重要的是该在的人都在,生活总会继续。
  祝亲爱的们中秋节快乐,阖家团圆!
  爱你们。

☆、第27章 撕破伪装

  第二十七章
  咖啡馆。
  音乐声优雅而舒缓,装潢精致的大堂铺着木质地板,一串风铃挂在门口,一有人推门进来就会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只是玻璃窗上有些灰尘,恐怕也是店主疏于打理的原因。毕竟这战争时期,又是极靠近前线的地界,有闲情逸致来喝咖啡的人总是少数。
  店里没什么客人,陆霜年透过有些发灰的窗子瞧着外头冷落的街道。这些日子随着战火的逼近,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开始背井离乡逃离此处,连这小店的老板也打算过两天便全家回老家了。
  门口的玻璃风铃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随后便是那种细跟子的鞋子踩在木质地板上头的声响,颇有些韵味。
  陆霜年抬起头来,她笑了笑,看上去平淡但也真诚。
  是陆昔华。
  陆昔华今天穿了一身浅蓝色的旗袍,上头印着暗色的兰花,瞧着既婀娜生姿又仪态优雅,很是漂亮。
  她走到陆霜年对面,坐下。
  陆昔华说道:“阿年,这些日子你不是都很忙么,今天怎么有时间叫我来这里?”她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笑吟吟的,漂亮的五官因着笑意也格外生辉,连刚在她们桌边站定的年轻服务生也不由得痴痴地多看了两眼。
  陆霜年微微一笑,并没回答她,只示意那服务生点单。
  陆昔华瞧了这小伙子一眼,对方立时有些脸红。她又笑了起来,柔声道:“我要一杯卡布奇诺。”
  服务生认真地记下,这才有点儿不清不愿地转向陆霜年,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您要喝点什么?”
  陆霜年随意地挥了挥手,“我要最苦的那个,你看着上吧。”
  服务生一愣,暗地里撇了撇嘴,将她的要求记下。
  陆昔华被陆霜年的举动逗笑了,她道:“你这是什么点法啊,最苦的那个?”
  陆霜年也附和地笑笑,她耸了耸肩道:“我一向不怎么了解这些玩意。”
  这倒是实话。陆霜年咖啡喝得不少,但却不怎么善于品味这东西。她喝咖啡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在半夜工作还没做完的时候睡着而已。追根究底,上辈子的陆霜年虽然功勋赫赫官居高位,但终究是小山村中走出来的苦出身,一生戎马,哪里有那功夫去寻这种品着咖啡听蓝调的情趣。于她看来,“最苦的”便最提神。
  陆霜年又道:“这几天医院也不太平,我想你已经听说了。”
  陆昔华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王院长昨天还在张罗医院后撤的事情,今天就听说被紧急调走了。肯定出了什么事。”她又想了想,“还有小陈也不见了,听护士科的人说,她连假都没请呢。”
  陆霜年弯起唇角。
  “他们大概都不会回来了。”她说。
  陆昔华并不了解陆霜年话里隐含的意思,有点迷茫地“嗯”了一声。
  咖啡端上来了,陆昔华优雅地搅动着咖啡,棕褐色液体上的奶泡一点儿一点儿破裂。
  陆霜年瞧着摆在她面前的那杯黑色液体,热气袅袅升腾。她并没去喝,只开口道:“我希望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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