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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飞自我了-分卷阅读81

会好好收着的。”姜莞往他肩上一靠,伸出手指在他闭着的眼上描摹。
  相里怀瑾另一只手握住她这只作乱的手,把她手拿下,缓缓将眼睁开凝望着她:“你喜欢便来拿。”
  姜莞伸出手指要戳他眼睛,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也没退意,任她手指接近,真有将一双眼送给她的意思。
  手指堪堪停在他眼前,她突然将手收回,闷不作声地掉起眼泪。
  她这样默默哭泣比放声大哭要惹人心疼得多,相里怀瑾再度不知所措起来,不免开口问她:“怎么了?”他还以为她是因为没有亲手摘下他的眼珠子而伤心,毕竟按照她平时的性格,酒醉的时候因为这个哭也很正常。
  姜莞两行眼泪顺着面颊落下,声音中并没带着哭腔,反倒是出人意料的平静:“我要去追我的月亮了,即使知道要粉身碎骨。”
  相里怀瑾定定看着她,忽然道:“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粉身碎骨。”
  姜莞眼泪一下子就不流了,因为哭过眼睛看上去愈发清澈。
  她问:“你真的会一直保护我?不会让我死么?”
  “真的。”他郑重答。不管她这时候是不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这都是他对她的答案。
  “那我相信你,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哦。”姜莞对他一笑,不是平日捉弄人时的甜笑,也不是算计人时狡猾的笑,而是毫无杂质的一个信任的笑。
  “好。”这一笑之下相里怀瑾的神情都忍不住变得柔和下来。
  姜莞很快昏睡过去,相里怀瑾轻轻抱起她,将她送回房中。
  八珍结结巴巴:“怎,怎么回事?”
  相里怀瑾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床上,低声道:“她喝酒醉了,好好照顾她。”
  “哦,哦。”八珍张口结舌。
  相里怀瑾再看了一眼姜莞的睡颜才离去,不忘将门带上。
  确定相里怀瑾离去后床上原本睡得安详的少女猛然睁开眼坐起,哪有半分醉意。
  八珍正预备着去煮醒酒茶给姜莞,见她醒来更加困惑:“郡主没醉么?”
  “没有,我骗他的。”姜莞理直气壮。
  零零九也没想到她竟然是装醉,完全傻眼:“那刚才你……”
  姜莞在脑海中打断它:“都是假的,是骗他的。衣裳和头发都是我刻意选的,为了叫他更容易对我卸下心防。哭也是假的。喜欢他的眼睛倒是真的,想要挖他的眼珠子也是真的。可惜他并不能自己挖出来给我,我再去挖你一定会罚我,我便没有下手。”
  零零九被她骗得一愣一愣,有些恼羞成怒:“你这么做为了什么?”
  “当然是要算计他啊。”姜莞哪有刚才的半分可怜,冷静且冷酷,“既然我不能杀掉他,那就只好委婉曲折一些。”
  零零九听不太懂。
  只听姜莞道:“你知道这世上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么?”
  “是刀?”零零九答。
  姜莞笑出声:“是爱。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爱能让人心甘情愿付出所有。”
  零零九听她语气一派天真地继续道:“让他喜欢,让他爱上,让他心甘情愿地保护,再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失去。”


第66章 追随亡夫而去
  翌日天还未亮,张家就传来坏消息。
  张小郎君坚持不住,终于撒手人寰。
  “你早就知道他要死?”零零九看着她难得早起,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吃惊,不免发问。
  “是啊,就是我派人干的事,我为什么会不知道?”姜莞觉得它好大惊小怪。
  “你派人杀了张小郎君?!”零零九惊声尖叫。
  “当然不会,他那里日日有丫鬟守着,怎么可能现在派人杀他?”姜莞对镜描眉,将眉尾拉长许多,愈显张扬跋扈。
  “当日他病重,我叫人去请我的郎中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郎中看似将他救活,不过是把他体内最后一点活力激发出来,就像人回光返照那样。生命力渐渐用尽,就该死了。”姜莞语气轻快,同它解释。
  零零九不解:“那你干脆当日就让他死了好了,何必等到现在。”
  姜莞将眉画好,又在头上比着一支支钗哪个好看。她极臭美,很爱打扮自己,总要让自己漂漂亮亮的。
  “当日他死了我的人又没准备好,肯定不能让他死啊。”姜莞一本正经。
  今日她十分贴心,没穿她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裳过去给人添堵,少见地穿了一身黑色衣裙。黑色无可避免地将她容颜中的艳丽压下,显得她十分大气。
  相里怀瑾驾车带她到张家,张府各处已经用白色装饰完毕,下人们个个披麻戴孝,哀痛不已。
  见到姜莞,看上去伤心欲绝的张县令哭得愈发悲痛:“郡主,小郎他有负郡主厚望,还请郡主恕罪!”
  姜莞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嘴角,几乎要翻个白眼来表达自己的态度。站在她身后的相里怀瑾此时却突然挡在她身前,不让张县令接近她。
  她装模作样地尽力拽了两句文:“这又不是谁之过,只是张小郎君实在可惜,还请您节哀。”她说着说着不合时宜地有些想笑,但眼下又不是能笑的时候,她只好抿着嘴憋笑,越憋越想笑。
  众人倒没看出她的异样,见她微微低头,以为她在忧伤,便都纷纷低下头,跟着一起忧伤起来。
  人既然已死,自然是不能在家多停放的。转眼间快到夏日,再放久些人要烂了不说,郡主也该走了。
  张家要尽快将张小郎君的丧事办了,这样也好腆着脸请郡主走上一遭,让他们张家门楣光耀。
  张家的灵堂布置得很快,毕竟张小郎君整日里半死不活的,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如今张小郎君死了,那些准备灵堂之事的可算松了口气,终于派上用场了。
  张小郎君被放在棺材中停入灵堂,供人吊唁。
  几日来,张府门前车马喧嚣,前来拜祭的人数不胜数。张家的门槛儿几乎被踏破,虽然是白事,却热闹非常。
  众人虽说名义上是来见张小郎君最后一面,实际上去他灵前为他烧一捧纸钱的人都甚少。大多数人都是走个过场参拜一番,便立刻去张县令面前劝慰起来,以期从他那里多获得些好感。
  不过张小郎君的亲娘一直不曾露面,又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从未与他见过面的儿子已经不在人世。
  三日后张小郎君下葬,张家家庙中多出一张牌位。
  身前事处理完,便该处理张小郎君的身后事了。张小郎君没在这世上留下什么,唯一需要处理的,就是他那个前几天刚过门的妻子,陈十娘。
  陈十娘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打过门她就不曾见过自己那个夫君。对她来说,当真是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住。甚至连适应也不太需要的,反正也只是在楼上。
  只是第一日她有些认床睡得并不安稳,伺候她的那个婆子却显得很开心。
  她不知道这人在开心什么,明明她都睡不着觉了。
  后来第二日她不认床了睡得安稳,却在熟睡时被那婆子突然叫起来。
  “少夫人,小郎君他如今病重在床,你如何能安稳入睡呢?”婆子在她迷茫醒来时严肃道,说的话也让她听不太明白。
  陈十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睡觉,她又不认识小郎君,为什么他重病,她不能睡觉?
  但多年来成长的经验已经让她学会不再问什么,而是服从。她只得坐在床上打盹儿,门稍微有什么动静她就要强撑着睁开眼睛发呆。
  婆子看着她未睡的呆滞模样十分满意,口中称道:“少夫人真是忠贞,对小郎君情深似海,听说小郎君生病,自个儿也担忧得睡不着觉。”
  陈十娘只想说分明是这婆子不让她睡,不是她不想睡!
  吃食上亦然。除了第一日她吃饱了,后面几日那婆子都只给她一点点饭吃。她本就还没长大,一天只用这点饭简直饿得心慌,却也没什么办法。
  偏偏那婆子还念念有词:“少夫人思念小郎君,食不下咽,此番忠贞真是可歌可泣。”
  于是送过来的饭一日比一日少。
  直到陈十娘被带去家庙那一日,她已然饿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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