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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摄政王的心尖宠-分卷阅读7

婕俯在弟弟耳边,“如此这般”地吩咐一通,而后一脸得色地找到在池畔旁闷闷钓鱼的白皎皎,弯唇笑道:“大小姐,别在这儿打闷子了,我说了,今儿定有法子让你高兴起来!”
  “能有什么高兴事啊?”一向不可一世的白小乡君耷拉着小脸,提不起精神。
  前几日她当众被个野丫头下了面子,更可气的是,即便动用了外祖母的青衣军都没能揪出那可恶之人,气得她在家连摔几套瓷盏,连日睡不好。
  若非一向和傅婕玩得来儿,白皎皎断不肯这么丢脸地出门。
  “片刻便知,我保你开心!”傅婕故作神秘地眨眼,心想多亏了华蓉的话,她才知道这几日风头大盛的香魁,竟然就是聿国公送走多年的女儿。
  什么地方来着?哦,徐州,一个乡下地方回来的野丫头,正经的比养女都不如,就敢在她姐妹跟前逞脸了?今日她要当众让那黄毛丫头出回丑,那丫头若识眼色,肯伏小示弱便罢,不然,就让她笑着来哭着走!
  想到这里,傅婕冲管家一抬眼色,示意带人进来。
  一路随着小厮向内庭走,耳边隐约传来笙竹娇笑之声,云裳柳眉微颦,盯着引路人的背影,冷不丁问:“傅叔叔可在府上?”
  那小厮后背一僵,一语未发,只是加快了带路的脚步。
  云裳疑心更重,停下脚步,拉过华蓉欲说话,前头花圃突然转出一个人影,声音尖利道:“哟,这就是那位从那乡下回来的千金嫡小姐啊。”
  傅婕特将“千金嫡小姐”几个字咬重,一句话将在场名媛的注意都吸引过来。
  这些娇滴滴的小姐们眼中带着好奇,齐齐向来者打量,一看之下,窃窃低语:
  “天哪,这般美人……”
  “快看她身上那条臂帛的纹徽,那不是出自绣仙姻长清之手,从不公开售卖的吗!”
  “这是聿国公那个见不得人的女儿?不像啊……”
  云裳今日拜见长辈,特挑了件清雅的秋月白缂丝绣花裙,臂挽天缥缀珠银丝襳髾,芙蓉面上檀妆宜点,天然纯媚,水盈盈的眸子荧荧婉转,自成风情。
  满庭桃花人面,在她面前,通通失了颜色。
  “何止不像啊,这般品格气度,便将一二般郡君乡君也比下去了。”
  一亭相隔的金钗屏外,一个二十出头的瘦高男子手打竹扇,对身边好友打趣,“幼玉,这位可就是你那儿时取消了婚约的小姑娘?啧,看来是你亏了啊。”
  说话人是傅将军的外甥池嵩,若非凑巧今日来访,他还不知他那无法无天的表妹又在作妖。
  他身旁所立的男子着一袭天水碧春衫,挺俊风姿一如其腰间系佩玉笛,逸扬的一双凤眸,瞬也不瞬凝在那女子身上。
  “这、这不是那日在金谷园一香夺魁的姑娘么……”有人认出了云裳,眼角瞟向目瞪口呆的白皎皎,心想有好戏看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白家乡君胸口起伏了几个来回,哆嗦着手指向云裳,“是你!好哇,我可找见你了!你还敢来,你有本事别走!”
  云裳的眉心都快蹙成一团了。她若知傅家设了这么一个鸿门宴,怎么会来?她有本事,可她得走啊,品香宴那日回家后,她才从阿爹口中得知白皎皎的身份,惧虽不惧,但今日若闹开了,被谨小慎微的老爹知道,又免不得一番叨耳担忧。
  “傅叔叔既不在,这便告辞。”
  淑女不吃眼前亏,云裳无意口角争锋,准备走人,伸手去拉华蓉时,拉了个空。
  只见华蓉惊慌地拦在傅婕身前,目光中满是纯怜:“阿婕你做什么,别为难我姐姐……”
  她这一离开,便只剩云裳形单影孤一人,独自面对四方各异目光。
  傅婕反手把华蓉塞到身后,说了句阿蓉你就是太善良了,目光挑衅地睥睨云裳:“京城有京城的规矩,不是什么野狐禅都能为所欲为的,今个你若不当着大家的面斟茶三杯给白乡君赔罪,就别想出我这个门!”
  在场都是有头有脸的公卿小姐,大庭广众之下被按头赔罪,对一个女子来说已算折辱。
  若真照做,那么今后在京城的闺阁圈里,只有任人嘲笑的下场了。
  云裳身边有窃蓝,真想走,十个八个府丁拦不住。
  可她着实不舒服傅婕那副居高凌人的姿态,江南这些年,也没人敢教她服声软,回到家反而被当头欺上脸,忍一忍二,不愿再忍了。
  眉眼如画的女子上前一步。
  绵软的声音在杏花春园清彻响起:“京城什么规矩,丑人多作怪?”
  “什么?”傅婕怀疑自己听错。
  正准备上前解围的池嵩,心里也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他身旁的谢璞丹唇未启,嘴角隐然勾起一丝弧度。
  云裳目光笔直环视一周,明明并不锐利,所有与她对上视线的人却都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
  最终,云裳的目色定在傅婕脸上,依是吴越惯有的清侬嗓音:
  “眉画高低不平,减一分,两靥腮红过重,减二分,头翠与衣色不宜,减三分,蔻丹不均,再减半分。京城什么规矩侬弗知,但在江南,三分半的女子是不好意思口出恶言的。”
  “你!”傅婕霍然变色,云裳不容她说话的机会,淡笑道:“我今天出这个门,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你丑到我了。”
  花庭瞬间死寂,继而哗然一片。
  “你敢在这里猖狂,”白皎皎终于反应过来,“仗着谁的胆!?”
  云裳轻嗅瑶鼻,念在满庭没有一个比得过这位小乡君的好相貌,笑容客气一分:“乡君近日可是饮用了许多牛乳?”
  白皎皎面上的强势被一语说中的错愕替代,这还没完,接下来的每个字,都如地狱魔音钻进她耳朵:“别费力了,喝牛乳,不长那个的。”
  不……
  不长……
  不长那个……
  啊啊我——没——法——做——人——了!白皎皎那一刻的羞耻,和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衣裳没有两样,她石化在原地,满脑子都是——
  完蛋了,我不长了,我成为不了完美的女人了……
  “噗……哈哈哈!”池嵩实在没忍住,搭着谢璞的肩膀笑塌了腰。从来只有他这表妹欺负人的份儿,今日他算领教了,什么叫用最软的语气,放最狠的厥词。
  傅婕听见笑声,眼睛一亮:“表哥!”
  同时响起一个少年音:“小姐姐小心喽!”
  一个红衣小男孩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发顶用来攒辫发的扁金簪亮得晃眼,呲着一口小白牙,横身向云裳撞来。
  少年右手背在身后,看不到藏着什么,只闻见一股扑鼻的恶臭。
  石火刹那间谢璞身至,玉笛未出,先有一只宝蓝袖头抽打在少年小臂,紧接着窃蓝伸脚在少年小腿一绊,伴着一声冷笑“小弟弟小心”——
  一整碗的陈年臭墨汁,通通洒在小男孩自己脸上。
  “好臭!”
  “呀,晦气,溅到我衣裙上了!”闺秀们纷纷捂住口鼻,退避三尺。
  傅歌薰着张黑脸坐在地上,只露出两孔晶亮的眼睛,呆愣片刻后,“哇”地一声哭出来。
  得……梅开二度。谁能想到作天作地的傅家姐弟会有今天呢?
  而云裳被窃蓝护退一步,倾斜的身子正落向谢璞怀中。
  窃蓝不愧为眼观六路的武卫,翩然旋身一隔,将自己挡在姑娘与那陌生男子之间。
  不对……不陌生,这人——不是姑娘进城那日,在茶摊外欣赏了半天的系笛公子吗?
  饶是如此状况,云裳也不曾丢了爱美之癖,一眼便认出碧衣公子的侧影,细细赏其容貌,心头敞亮:豁,天品丙等诚然不虚!
  谢璞将姑娘欣然赞叹的眼神看在眼中,暗觉有趣。不过眼下并非说话之机,他示意云裳尽快脱身,云裳会意,趁着傅府中人都围着地上那撒泼的小少爷,与窃蓝悄然返身。
  三人出了傅府大门,谢璞振袖甩干衣角几滴墨渍,揖手问礼:“姑娘无事吧?”
  “无事。”方才有他挡在身前,云裳身上才能干干爽爽,一滴墨汁都没淋到。
  道谢才要出口,身后忽有人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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