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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摄政王的心尖宠-分卷阅读100

小崽子吓死,差点被他气死。
  “怎么联手?”临安王拧眉问。
  他从心底里也认同这个办法,杀害太子的罪名在身,管它真与不真,想投靠太后党无异于天方夜谭。
  如今幼主上位,六部交接变动必然纷乱,朝廷不敢在此时削藩,联合两个藩镇势力与朝廷协商,平安离开京城是有可能的。
  关键是他们现在围困在这里,口信都送不出去,怎么联手?
  端木翊说了一个字:“等。”
  容明晖很明晃愣了下神,确定端要翊没有开玩笑,提提手中剑,真有点忍不住想动手了。
  等什么,等外头的人磨亮手中刀动手吗?
  少年似没察觉到杀机,淡定道:“王爷稍安。一者,婉慈围而不动,便是忌讳临安的十万水师。二者,所谓唇亡齿寒,青州王虽未牵扯进宫变事中,可他在青州的几个庶子无材,难接大任,他与世子皆在瓮中,想全身而退未必不需要盘算门路。三则,太子虽死,东宫还有抱负未施之人,王爷可知,当一个人一旦自诩不凡,他便逃不开择良主而事的窠臼了。”
  容明晖听他条分缕析,渐渐冷静下来,扔开剑柄道:“辅之既如此说,本王等就是了。”
  那个心怀抱负的人,没有让他等太久。
  天还未明,一个菜农打扮的人由手下秘密领入临安王居舍。
  容明晖实为软禁,但婉慈在决定如何处置他之前,不会克扣饮食用度。所以送时新疏果的伙计是这些天唯一能进出驿馆的人,伙计在临安王面前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文雅俊美的脸。
  “谢幼玉?”
  “承蒙王爷记得在下。”褐布污衫挡不住谢璞的明华文采,他长话短说,表示自己可以当容明晖与青州王的牵线人。
  端木翊在旁听着,不时补充几句游说的话术,谢璞点头,又问他王爷撤离时准备了几种方案,好在外配合,端木简短地说明自己的计划。
  他二人身上的镇静气如出一辙,似是运筹帷幄之中的谋士所特有八风吹不动的定力。容明晖听他们将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忍不住问谢璞:“你帮本王的目的是什么,想随本王回江南?”
  “江南?”谢璞诧异,“梦华京为中原之枢,小可所挟之志甚远,何必江南。”
  端木翊不以为意地解释:“他想让王爷返回江南后遥掣摄政王,自己好扶幼主登临帝位,搞不好还能弄个隽从心第二当当。”
  “帝师第二?”谢璞眼中傲意逼人,笑而不语。
  他既腆承第一才子之名,要做,便做将来大楚的第一太傅!
  端王翊目光洞若观火,没甚诚意地拱拱手:“提前给谢太傅见礼了,只是提醒阁下一句,在摄政王眼皮子底下,野心不要太炙,小心东风变西风,烧到自己身上。”
  谢璞没将他的冒犯放在心上,回礼:“来日方长。”
  容明晖此刻才听明白,他与谢璞有着共同的敌人——容裔,若他真能脱身回到封地,那么将来谢璞与端木翊一北一南里应外合,未必等不到摄政王倒台的那天。
  此子果然,自诩不凡,野心不小。
  为免驿馆外地守兵怀疑,谢璞道清事由后匆匆而去。
  容明晖目视他离开,转头看向自己的少年军师,神色莫名:“如他所言,京城多机遇,你不想留下?”
  “我?”端木翊不感兴趣地揉揉鼻头,“咸豆花吃不惯,江南甜口挺好的。”
  谢璞离开驿馆后,直接递拜帖求见青州王容辕。
  容辕府外无兵把守,暗地的监视便说不清了。谢璞目前还是东宫行走,虽说太子没了,他这太子左庶人不尴不尬,但容裔无暇或者不屑料理他,他便要把握住这个隙机。
  谢璞从来是一个因势制宜的人,容玄贞好色又蠢,不明不白的死了,他没空为昔日的主子悼念,转而盯准下一个目标。
  是九皇子还是十皇子无所谓,左右都不过十岁孩童,只要他还在朝廷为官,总有一天可以爬到他想去的位置。
  然而,他万万料不到,他会在青州王府见到这个人。
  “哟。”容辕待客的厅中,一个身穿紫锦额缠东珠的少年坐没坐相,看见谢璞后向青州王笑道:
  “小的说什么来着?我来之前与摄政王打赌,说有人将他当成傻子,摄政王还不信,要砍我的脑袋,瞧瞧,这不是应验了吗。”
  这口出狂言的少年正是湛让。谢璞恍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脱口道:“不可能。”
  他了解摄政王,以容裔傲绝自负、不屑与人联手的心性,怎么可能主动来找青州王?谢璞算准了容裔这一生,果决刻薄不懂圆滑,将自己孤立成众矢之的,成在斯,也定会败在斯!
  正因看透这点,他才抢占先机游走于二位藩王之间,意图布成牵制住容裔的罗网。
  湛让难得见洛北第一才子惊疑不定,开心道:“谢兄与王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绝不会传出去一个字的。”
  谢璞的脸色更青了。
  而一直沉默饮茶的容辕,默许湛让在场,眉头同谢璞一样未曾放开。
  谢璞霍地意识到,不管容裔派湛让来提出什么条件,青州王可能相没被说服,毕竟比起帝王治下,藩王间的利益才更为一致,连忙道:“王爷请听在下一言。”
  湛让姿态闲适地听他滔滔而谈,果真一句也没有插嘴。
  青州王的眉心随谢璞的话时松时紧,听到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般抬起手,止住谢璞的余言。
  “不必再说了,谢公子请回吧。”
  谢璞变色深揖,“请王爷三思,立足于长远考虑,藩镇利益实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青州王做了半世藩王,比这鼓舌的年轻人更懂什么叫立足长远,他既然决定,便不改辙。
  大厅的沉寂像一座无声的坟墓,压得人难以忍受。
  湛让见状分外“不忍心”,安慰谢璞:“哎呀,谢兄真的想不明白还是自欺欺人?你知道稷中学宫在哪里吗,在姑苏,姑苏城与临安城相去几何?临安王想划江而治的心思不是一日两日了,我们稷中英才济济,必然首当其冲,好歹也算王妃半个娘家呢,你说,我师婶子能放任临安王回去吗?”
  谢璞本能反感这个油滑少年,从他的话中听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什么王妃,什么师婶?”
  湛让故作意外:“摄政王妃啊,谢兄不知道?云裳小师叔是我师叔,那娶她的人,我只好尊称一声师婶了,有问题?”
  青州王在一旁听得眼皮直抽抽,很难将那手腕铁血的年轻摄政王与,那两个字联系到一处,觉得摄政王要砍这小子脑袋合情合理。
  一念未完,自家不省心的儿子忽从壁幛后忘形而出,听了半天壁角的容天琪来到湛让身边,跌掌叹气:
  “华姑娘真要嫁给摄政王了?可惜可惜,怪小王晚入京师一步,人生百年第一恨,天下名花皆有主,哎!”无限惆怅。
  湛让冷眼看他,“劝世子一句,好生做您世袭罔替的青州王,不该动的心思别惦记。”
  谢璞听到“世袭罔替”,心里一凛,陡然间全明白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容裔这般下得血本,难怪青州王舍弃盟友了——哪还有比世袭罔替的丹书铁券更长远的利益?!
  他脸色惨白,一时不知该为心上人嫁于他人怅惘,还是计谋一败涂地绝望。
  可笑他还想着来日方长,摄政王,根本没给他等到来日的机会。
  “谢兄留步。”见谢璞面如土色预备告辞,湛让笑吟吟开口:“摄政王盛情,劳谢兄天牢里头走一遭,请吧。”
  ·
  太.安九年秋,继太子殁后,滞留京城的三藩出京。
  青州王得世袭异姓□□书券,临安王削亲王爵为郡王爵,改封平凉郡君,原临安王府充淮南节度使府,临安归统朝廷管理。闽南王返途中暴病而亡,闽南部落长幼世子争权,大乱,京城黄衣军赴闽镇乱。
  西宫里婉太后的头风就没再好过。
  “真是好手段啊。”
  云裳从近日的风声与湛让话中,逐渐还原容裔布的这盘大棋,远交近攻有之,乘势去敌有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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