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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晚照残-分卷阅读5

来,凤遥夕见了竟不自觉脱口道:“霏盈表姐。”回过神,却又是一阵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不行,这会儿不行……

咬了咬唇勉强维持清醒,只见那少女欲进屋内,却被小娟拦住,只好倚着门道:“月儿妹妹,你怎么了?”

凤遥夕只用极轻的声唤了几声,那少女在门外自是听不见的,小娟见此情景急得如热锅蚂蚁,只得进了屋‘扶’凤遥夕到了门边。

被几乎拖至门口,虽是自己设计凤遥夕垂下的眸中依旧闪过冷意,此刻却不便发作,只做出立不稳的样子忽而向前倒去,不偏不倚推倒了就在门边的少女。

少女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却只觉背后一处似微微一痛猛然间浑身一软昏倒地上不知世事。

小娟见得此幕惊吓的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凤遥夕瞟了她眼见她呆呆站在那儿,唇不着痕迹的弧了弧,却只用虚弱的声道:“咳咳…还不……还不请大夫过来?”

小娟失魂一般只懂点头,步下却不动,这一番折腾凤遥夕只觉那晕眩感愈发强烈起来,瞧她木头人一般不觉动气,却仍只淡淡道:“小娟,表姐若在这儿出了事……”

她话未完语调又是极淡的,小娟偏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霎时整个人都入了冰窖一般,也无暇去想自个儿的‘小姐’似有异样,拔腿便跑。

凤遥夕趁小娟离去从袖中露出了藏着的针,这是她在小娟去请这大小姐时在屋里寻得。微微一笑,在少女身上几处穴位又扎了数针,而后几乎是半爬着回到屋内,却再无力将针搁回原地只得就近藏了起来,人却倒在门边如何也动不得了。

这次那大夫脚程半点不慢,不一会儿便到了后头还跟着一群人,在意识再次脱离前,凤遥夕听的外头传来凄凄之声:“盈儿你怎么了,别吓娘啊!”

“夫人小姐脉象有异,一时不知是不是被传染了……当务之急还是立刻送小姐回房,再把表小姐……”

“住口!”

“夫人?”

“素月身体已然好转,小姐只因前头担忧表妹思虑过甚才晕了过去,都给我记住了!”

“夫人,您这是?”

“胡大夫,你难道想要盈儿一同被送出城么?”

“这……”

这就是人性,放在心尖护着的人总会为她思虑周详,她幼年丧母却更明白其中道理。何况曾经有个人……就是这么护着自己的,只是,不曾料到有朝一日还是要失去……

茫茫然不知所感的想着,凤遥夕在冰冷的地上渐渐再听不到外头的声响,幽幽再度陷入黑暗,唇却带着抹笑意,无人来护,她便自己劈荆斩棘护自己周全……

授琴

那日昏睡后又是数日光阴,再醒来时已然病愈,却多了本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轻轻抚过细巧如淡墨的柳眉,望向镜中人不见血色显得极白却不似凤遥夕雪肤晶莹,唇色极淡何如凤遥夕朱唇不需胭脂点,鼻子虽小巧却无甚特色毫不起眼,真是怎的看都只有‘平凡’二字可以形容,唯一与前世有些相似的当事那对凤目,却也远不如从前那对妩媚。她却是颇为满意,这些日子自己已渐渐习惯了现在的外貌,名字,以及身份……

‘林素月’,自幼父母双亡寄住在舅父安平侯莫衍府中的孤女,这个安平侯莫衍凤遥夕却是知晓的。

凤遥夕的母后原是韩国公主,当初韩国是她威逼利诱劝降的,其时王室早已凋零地不剩什么人了,莫衍是韩国的国戚,于归顺倒也有些功劳,她念着旧情,又为在天下人面前做个宽仁的名堂便劝祁恒煦善待之。故而祁朝立国后,祁恒煦封之为‘安平侯’,说是侯爷却只尊爵无封邑,虽号封‘千户’却并不能征税,不过是个虚荣。

犹记得当日这封号赏赐还是自己与他一起定的呢!

凤遥夕或者该说林素月勾了勾唇,只觉世事一场大梦滑稽的紧,云台转眼,便是五年光阴,曾定他人生死祸福的自个儿却成了别人家寄养的十七岁孤女。认真论起来这莫家多少与母后有些血缘牵扯,莫非因此自己才会死而重生在‘林素月’身上?

五年……自己,不该说那凤国的公主,祁朝的皇后,已经死了整整五年了……

她不恨,也不怨,早在动心的那一刻便该料到这…万劫不复的结局。

她曾无数次的想过抽身而去,曾无数次想过挥剑断情,曾无数次提醒自己天下绝无共主,曾无数次告诫自己勿忘了功成身退。

只是,动了心的人总是变傻,以为千万年不变的道理能在自己这儿变一变……以为情比金坚,以为人定胜天,以为他们心意相通,以为他们克服了万难,多少次同生共死,多少次相扶相持,天下既定,又何愁还有更大的难阻?若有,也定能一如当初携手共度!却忘了,最可怕的敌人,不是万千兵马,不是阴谋诡计,甚至不是权利纷争,而是…善变的人心。

当祁与凤由同盟成了对立,当他与她由爱侣成了帝后,当天下与真情相抵,当权利与真心相斥,其实,早该明白,不会有……第二种结局。

所以并非别无他法,她纵身跳下悬崖是要他安心,更是要自己死心,趁着他们的情谊还未从可叹变为可悲,亲手划下休止。

恩怨情仇,爱恩纠葛,到头来,也不过黄土掩埋,万事俱休。

凤遥夕既死想必他定可安心,凤卫军被已散,昔日部下该退得也早谋了出路,不愿退得也是各有各命需自己承担了。

想起那时她初生麟儿,却来不及感受初为人母的喜悦,每每与他虚说着些孩子将来如何如何的事,背转去却忍不住泪落,却又要咬牙筹谋助部下亲友全身而退,他们全因信她才跟从了祁国,她不能对不起他们……

而祁恒煦呢?

他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一边对自己温情款款一如往昔,一边谋划着拔除凤国残余全部的势力,布置着对付刚为他生下孩儿的自己的呢?

轻轻摇了摇头,过去的事多思何益?若说如今还有牵挂的也就两人。同胞妹妹梦溪早年唯恐宫廷复杂被她送走学艺,当是无恙。还有治儿,治儿他托玉箫带走交托师父,现也该五岁了吧,却不知如今都如何了?

那些世外之地凤遥夕来去自如,林素月却是难如登天,也罢,若非上天恩赐,又哪容她再思再想?

不引人注目的侯府,身无所长的孤女,平凡一生正因上世所求,至于治儿与梦溪,若有机缘再探知他们过得可好也便是了……

“月儿妹妹。”

淡黄上衣下系着印着粉色梅花的及足长裙,纤腰如柳,粉黛俏颜,轻快入内的少女,笑如铃扬。

“月儿妹妹,我瞧你今日的气色似又好了几分。”

“霏盈表姐。”

放下梳子,阖上梨木梳妆盒,林素月转过身,迎上前去,瞧圆圆的眼眸鬼鬼地转着,立时作势咳了几声:“咳咳,我这身子说差不差。”瞧她喜上眉梢的样子,故意顿了顿,才道,“说好也不好,大夫说宜静养,不宜操劳费神,咳咳。”

莫霏盈便是那日她施针令其昏迷的少女,其实她那日的针法不过要她昏睡个数日实无大碍,不过是用来做块挡箭牌罢了,说来这莫衍的独生娇女娇,任性不知疾苦,为人却天真善良至极,不但为了不让母亲送走得了疫症的林素月而跪了整整一日求情,待其醒来后头等大事竟是要母亲休要迁怒于他人……

不过,她原本就不是被传染了瘟疫,待被封的穴道解开自是能探出只是一时气血不顺,那位侯爷夫人倒便当真不曾追究,只是林素月料她心中有气却是难免得,否则也不会打发了小娟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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