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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晚照残-分卷阅读42

语的男子。

莫蔚霖抿唇,素来握笔研磨,不曾砰兵刃沾血腥的指轻轻抚过林素月手上一道鲜红,正是前头被金丝烫伤的痕迹,带着几许心疼,“兵行险招实乃不得已,但过此劫,日后便可海阔天空。”

莫蔚霖言罢而去,林素月却是握紧了瓷瓶,回首对似安分守己的樱花道:“大哥来的真巧。”

樱红却不见恐慌不卑不亢道:“樱红原是莫府奴才,忠心无二。”

然则,这忠心却是对莫府,而非自己了?

林素月勾唇冷冷一笑,“哦?如此说来你引王妃而来,也是尽忠职守了?”

樱红闻言大惊失色,颤抖着唇说不出话来。她心怀忿怨,所以见世子受伤便有意引着王妃前来,想给这以为山鸡变了凤凰便能充主子的‘假小姐’一点教训,怎知竟会被瞧了出来?

想起何依的敌意与杀机心中刺痛,虽世事作弄非皆因她之过,却是逃不了干系。

樱红不自觉地颤抖,真奇怪,这表小姐分明就站在那处,既没骂更没打自己的意思,她却克制不住从心中涌起惶恐,那凤眸淡淡瞧着自己不见怒意,可樱红却觉得那目光好似高高在上的神明在俯视草芥般。

“背主的奴才还留着做什么。”林素月微微笑道:“此刻想来,王爷那句话倒真是不假。”

樱红腿一软竟不自觉地跪倒在地,林素月却自顾坐了下去,摩挲着寒凉冰冷的瓷瓶想着莫蔚霖的那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表妹聪颖定然明白。

打开瓶盖,嗅了嗅,果然……这假死之药自己与靖池毓同试验过多次,本想天下大定后不得已时可做脱身之用,不料……

今日竟在此处再得,想来真是莫大的嘲讽。

“樱红。”林素月摩挲着瓷瓶的手忽而一顿,眸中划过一道锐芒,“安平侯府前些日子可是有过贵客?”

樱红咬了咬唇,终究答:“樱红伴小姐出嫁,小姐不知的,樱红如何得知?”

凤眸微眯,林素月扫了眼跪着不住打颤的丫鬟,她对自个儿的主子倒真是忠心,可惜对自己却非好心,杀机微显,转过一念却又轻轻抛开,如今这情形岂能轻举妄动因小失大。

“你起来吧。”

听闻此言,樱红揉着腿缓缓起身,不知为何竟无半点得饶的喜悦,只觉得越发惊恐。

******************

“陛下。”

付池双手将刚收到的传书奉上,眸光瞟了眼天耀帝身后床榻上的少女,已换过干净的衣衫,更衬得肤白如雪,两弯眉似蹙非蹙,那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却紧紧合着。

“莫 蔚霖?”帝王一字一顿念了遍密函上提及名字,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朕的皇弟纵然再不济,又岂是一个无名小卒可以对付的?”

“陛下也道是无名小卒,马前卒本就不堪一击。”

“付池似乎话中有话?”帝王单挑一眉。

“臣不敢。”

“不敢?”帝王冷笑道:“马前卒不堪一击,你难道不是暗指有人隐于幕后么?”

“微臣不敢妄议,陛下自有明断。”

“自有明断?”祁恒煦听了这句却是连笑都收了,“朕五年前便有了明断,做了了断,可朕的好弟弟却是不罢不休。”

付池听此言却是沉默不语,当日皇后身亡何其大事,朝中诸多大臣上表,九龙宝座上之人却是草草了结。皇后伴随陛下南征北讨军中威信非低,文官易打发,武将却难应付,可圣纲独断下终究也……众人虽不明言,心中难免觉得帝王无情,发妻元后也不过如此,惊恐之下急流勇退者有之,从此安分者也有之,唯独亲王……

其实,亲王并不解陛下之心,陛下岂会昏庸?只是手掌天下所思所虑远非常人可比,陛下对他人固然狠心,对自己却更是决绝无情,唯有如此方是王者之道。

可是,伤到极致,人的本能也会逃避一二吧?

……如此下去,绝非长久之计。

见天耀帝若有所思走至床榻前,定定望着榻上女子,付池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这位姑娘至今未清醒,这……今后该如何安排?”

天耀帝伸手轻轻抚过女子的睡颜,“带她进宫。”

“陛下?”

“不必多言。”

收回手,天耀帝再瞧了眼手中密函便欲以内力毁去,却突尔转过一念。

“莫蔚霖,莫蔚霖……是莫霏盈的大哥?”

付池一愣,回过神才应道:“正是。”

她的大哥……

密函在手中搓揉着,帝王垂着褐眸深不见底,不知所思。

******************

“王爷。”

侍者小心翼翼的禀报着,这几日王爷的脸色便没好过。今儿个得知世子受伤去探望回来后,身上的寒气更是飙升的几乎可以冻死人!若是可以,他委实不愿多说一字。

“本王难道没有吩咐过,不许任何人任何事打扰?”

嘶~~~

苦命的侍从倒抽一口凉气,这亲王的口气委实像极了后头便会跟一句‘来人,把这没半点眼力界儿的XXX给本王拖出去!’

在喜怒无常冷血无情的亲王座下,近身内侍也是不好混的,锻炼久了反应自然快了,立时跪下答道:“小的不敢,是侧妃娘娘要见王爷小的……”

一句话不带半点停顿,祁恒逍听了却停下了手中不知写什么的笔,沉吟片刻,终究弃了手中的东西。

“让她进来吧。”

瞧着侍者冲冲出去的样子,祁恒逍蹙了蹙眉,原来自己对她的不同已经如斯明显了么?

“王爷。”林素月微微一伏,抬首便瞧见祁恒逍牵起的唇角。

“爱妃竟会主动来见本王,倒叫本王受宠若惊了。”

微微侧头,避过那人咻然靠近带来的暧昧气息,林素月垂下眸道:“累及世子受伤妾身特来请罪。”

闻言,祁恒逍闪过一道阴鹜,忆及去看望泰儿时何依的话……

‘她看见了泰儿的胎记。’

‘时隔境迁,何况…就算看到也未必知道。’

‘她定然知道。’

‘你凭什么肯定。’

‘你又凭什么?’

‘何依……’

‘你说过的,为了泰儿双手染血满身罪孽也含笑,原来……’

…………

………………

“泰儿自己顽皮。”祁恒逍语气淡淡道,退后两步就着天丝缎椅坐了下来。

他们两人相处总是祁恒逍说着,命令着,无理取闹着,她从来不过是被迫应答,或是敷衍一二,此刻他沉默不言,她竟是不知如何启唇才好了。

可是,当年的事她可以不闻不问云淡风轻,但有人要对泰儿不利,她却万不能作罢,一想到有人欲害泰儿,似毒蛇一般时时刻刻躲在暗处吐着鲜红的舌头,便是寝食难安如坐针尖!

心中更有一事时时刻刻纠缠不休,他…究竟为何要助何依惹祸上身照拂泰儿呢?

太多疑问,不能出口,太多忧心,难以释怀……

她这边万般思绪,祁恒逍却也是百般念头,为了保护泰儿,身边的奶娘仆人全是身价性命都握在他手中的心腹,平日里又保护严密丝毫无差。

扪心自问若是另一个人窥到了泰儿的胎记,他定是宁枉勿纵,可偏偏…偏偏是她……

“王爷……”

“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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