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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嫡-分卷阅读24

回:“奴婢依姑娘说的理由出府,没人怀疑奴婢,奴婢去庄子看了蒲月姐和巳月姐,她们两个过得不是很好,尤其是蒲月姐脸上落了疤。”
  宁书脚步就是一停,心里跟着心疼。
  “不过,奴婢听蒲月姐说,大夫说每日涂药疤痕逐渐会消的。之前是没有银子买药,奴婢把姑娘带的银子给了她们,也给蒲月姐买了药,以后会好的。”
  过了半响,宁书才应了一声。道:“下个月你再找借口去庄子上瞧瞧她们。”
  “嗯!”关关甜甜地笑着,“奴婢知道三姑娘最心善了!蒲月姐和巳月姐也是这么说三姑娘的!”
  宁书在心里轻叹一声,这哪里是心善,蒲月和巳月现在遭受的正是受了她的连累啊,就算这样偷偷照顾她们两个,也难易抹平宁书心里的那一份愧疚。
  “三姐姐抱!”
  宁书惊讶地看着小小的宁珍,他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一定是大房那头太忙了忽略了宁珍。宁书蹲下来,心疼地将宁珍搂在怀里,点了点他的鼻子,说:“怎么了?幺弟想去哪里玩?”
  “阿珍冷……”宁珍说着又往宁书的怀里蹭了蹭。
  宁书的手指僵在那里愣了一下,然后摸上宁珍的额头。三岁的宁珍额头是滚烫滚烫的。
  宁宗出了事,卢氏跟着病倒了,宁琴整日忙着处理各种家事,大房的独子宁珍就完全丢给了奶娘照顾。卢氏怀着宁珍的时候受了风,宁珍自打出生身子就不好。每次受风着凉都是惊动整个宁府的大病,他不仅是宁家大房的嫡长子,更是大房的独子。
  宁珍这个时候病了,真是添乱啊!
  “快喊大夫!”宁书急忙吩咐下去,再一低头,怀里的小小人儿已经趴在宁书的肩头睡了过去。
  关关应着,就朝着朱律院跑去。这一段日子以来所有的大夫都住在朱律院照顾宁宗和卢氏了。
  宁书回头看了看,这里离吟书斋也有着一段距离了,折返回去再等大夫过去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她将宁珍紧紧抱着,就是小跑着往朱律院去。
  虽说宁珍不过三岁,又很瘦弱。可是宁书抱了他一路,早就气喘吁吁累得不行。现在的宁府整个沉在死寂的气氛里,丫头下人们都是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根本不敢乱走。所以宁书一路跑来竟是一个下人都没看见。眼看着朱律院大门就在眼前,宁书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步子。
  所以,宁书踏进月门的时候,差点撞上来人。
  一身黑色的衣服映入眼帘,宁书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退,却忘了脚后就是门槛。失重的瞬间,宁书将怀里的宁珍抱得更紧。然而匡策伸出手及时拉住了宁书的胳膊。
  看上去,匡策不过是轻松的伸出手拉了那么一下,宁书弱小的身影就被拉住了。宁书立刻站好,匡策也及时放手。紧随匡策身后的就是宁琴、关关和几位太医,其中也包括江宏。这是关关告知了宁琴,寻了太医正要去找宁珍。匡策最近几乎每隔一日便会来宁府,宁珍出了事,他急得第一个冲了出来。差点撞到了慌忙跑来的宁书。
  “给我。”江宏走过来,望着宁书说。这还是自那一日起,江宏第一次跟宁书说话。宁说愣了一下,小心地将怀里的宁珍抱给江宏。
  “弟弟!”宁琴冲过来望着宁书怀里的宁珍心疼得不得了,险些落下泪来。“照顾小少爷的人呢!来人!将小少爷房里的所有人都打一顿赶出去!”
  父亲病危,母亲病重,连唯一的幼弟也病了,宁琴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
  “大姐先别急,先治好阿珍才是当务之急!”宁书握着宁琴的手宽慰着。
  探了探宁珍额头的江宏脸色忽然变了,其他几位太医都是齐齐变了脸色。江宏也不多解释,抱着宁珍就往朱律院走。他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宁书说道:“还请三姑娘留步,暂且留在朱律院检查一番。”
  宁书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江宏又一脸郑重地对宁琴说:“小少爷房里的所有人都要检查一遍。”
  宁琴在朱律院安排单间给宁书住下,只有关关一个人留在那儿照顾她。首秋午秋等人都是不许进的。而宁珍房里的所有下人都被寻了回来,吩咐留在房里没有命令不许出来。
  当日匡策说宁宗路上染上时疫,说得模糊,整日许许多多太医在宁宗身边进进出出都没有什么事儿,如今一个月过去了,人人都把这个事儿给淡忘了。可是怎么就有人突然染上了和宁宗一样的病症?
  染上这一样病症的人还不是别人,而是宁府宝贝一样的大房嫡长子宁珍!
  “姑娘,你说咱们也会染上时疫吗?”关关守在宁书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问着。此时的关关还不到十三岁,别看平日里懂事贴心,此时眼里隐隐有了泪痕。
  见宁书望着窗外发呆,关关又拉了一下她的袖子,询问:“姑娘?”
  “什么?”宁书这才回过神来。时疫?宁书没有想这个,刚刚不知怎么的,匡策的身影就浮现在她脑海,这两次相遇的场景,最近偶尔隔着远远的匆匆一瞥,还有两年前的场景。
  现在的他,两年前的他,两个身影逐渐重合。

  门可罗雀

  宁老夫人是被药味儿熏醒的,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再也睡不着了,索性坐了起来。
  瑞月掀起帘子进来,手里捧着新摘的新鲜花卉,她伺候老夫人久了自然对老夫人了解颇深,她将窗台和高桌上的花瓶里的花取了出来,又将刚摘的花儿摆了进去。她吸了吸鼻子,笑着说:“这花儿可真香,整个屋子里都是香味儿呢!”
  宁老夫人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她摆了摆手招瑞月过去,问:“大房那边儿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瑞月瞧着宁老夫人想要下床的样子,就过去蹲在床脚给宁老夫人穿鞋。“小少爷的烧已经退了,太医们说再服几次药当无碍了,不过还是得单独住着,不能随意让人靠近。大爷和大夫人也都还病着,三姑娘并没有发现什么症状,不过大姐儿还是把三姑娘留在了朱律院,这也是二夫人的意思。小少爷屋里的两个丫头倒是有些发热了,几个太医过去瞧了,开了几服药,先吃吃看。”
  瑞月简单的将情况都说了,扶着宁老夫人的手,走到西南角的矮凳边儿,宁老夫人刚刚坐下,瑞月就去给她倒了茶。宁老夫人喝了一口就放下来,又问:“二房那头怎么样了。”
  瑞月想了一下,才说:“之前三姑娘和四姑娘常常去琴姐儿那帮衬着,现在三姑娘不能随意乱走,四姑娘也是得了二爷吩咐不往大房那头去了。二姑娘……大概是不方便,一直在自己的落棋斋待着不曾去过大房那头。”
  瑞月所说的这个“不方便”自然是指匡策,两个人的婚事已经定下了,若不是出了大爷这事儿,恐怕现在已经把日子订下了。
  宁老夫人点了点头,想到匡策,她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小世子爷在府上可都安排好了?”
  “您就放心吧,屋子都收拾妥当了。伺候的人是王妃从王府带过来的,咱们府上就排了几个放心的粗使丫头和家丁过去,连屋都是不进的。”
  宁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听着外头有点吵,脸上又有些不悦。瑞月就解释:“这不因为府上的事儿,二爷最近都没有去当差,今儿一早不知道怎么就跟林姨娘吵起来了。”
  林姨娘是宁画的生母,一个漂亮的江南织户家小姐。
  宁老夫人刚想说什么,宁老爷就踏进了屋子。
  “老爷。”宁老夫人起身,把座位让给宁老爷,才在他身边坐下。瑞月瞧着壶里的茶不多了,就说了一声然后出了屋子重新热一壶茶水。
  “唉!”宁老爷叹了口气,“要不是老大是小世子爷亲自送回来的,老夫都要担心这是个阴谋。”
  “怎么说?”宁老夫人挺了挺后背坐直。
  “圣上下了命令,给老二放了个假,并且拐着弯儿让咱们宁家好好在宁府待着。”宁老爷冷哼一声,“知道的是怕咱们府上把病症传染开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软禁了宁家。”
  宁老夫人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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