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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归位-分卷阅读228

想死哀家了。”
  看见了琼娘来,她眉头舒展,倒是很高兴的样子。
  琼娘笑着应道:“臣妾也想念母后,如今一看母后还是这般神采奕奕,凤体顺祥。”
  琼娘说话柔声细语,天生自带着人缘,太后还真是挂念着这位远嫁江东的女儿。
  不过以前是喜欢琼娘,多少带着施恩的意思。可是经过那江东一事后,太后是越发觉得这个女儿,竟是比亲生的都要疼人。
  说实在的,自从晴柔去世后,她这些年来心内也不舒服,总是疑心是自己最后话说得太狠,让那丫头一时想不开,郁郁而终。
  而现在,当年的疑团总算是解开了。原来是静敏妃在那作怪挑唆。
  太后到现在想想都恨,若不是当初她发现及时,又跟琼娘这丫头说了,现在连忘山再加上皇上,不都是要疑心是她害死了晴柔?
  光是想想都觉得糟心。如今看来,楚邪娶了琼娘就算对了。
  当初江东事发,琅王却能识大体,维持君臣的礼仪,却坚决不肯回归皇家,也避免了这一桩陈年的丑事被拎到朝堂上来议。
  这姑娘不多言不多语,却是个家中之宝,不但化解了琅王的戾气,也识得自己的位置,并不是那种如静敏妃一般野心横生的女人。
  趁着与太后聊得高兴时,琼娘趁机会提了提柳将琚的事情。
  太后闻言道:“这些个朝堂上的事情,哀家向来是不管的。那柳家如今不得皇上的重视。加之这次边关闹得甚大,你不若叫忘山去探探圣上的口风。”
  其实琼娘也知,这事儿得经过万岁,可是她又担心琅王与皇上父子二人一处,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才先跟太后打声招呼,探探她的口风。
  太后叹气道:“说句心里话,哀家原先是担心着忘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心有委屈,想着回归刘氏,这样一来万岁的声誉必然受损,而忘山也会遭人非议。没想到现在,是忘山唯恐避之不及,而万岁却心有不甘。”
  琼娘倒是没有觉得难堪,只微笑着听着,不过心知太后说得乃是实话,其实不光是太后一人担心。那些个有子嗣的嫔妃也是忧心自己的儿子多出这个通往帝业的拦路虎。若是楚邪流露出认祖归宗的意思,不知道要生出几多的事端来。
  太后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哀家也曾劝过皇上,让忘山归刘的事情,万万难成,可是看着皇上的意思,恐怕是不可死心啊!”
  

第199章
  在认死理这方面, 楚邪倒是与他的亲老子是一脉相承。
  琼娘从太后那探知了皇帝的意思, 心内也有了底,便命人拿出她特意给太后做的药膳品尝。
  太后也是许久不曾吃到琼娘的手艺,自是吃的顺畅,并嘱咐着她常常来宫中看望她。
  这几年,许是知道了晴柔的去世的真相, 心结解开的缘故,太后倒是不再长久停留在皇山上, 而是回到宫中安享天年。
  除了心结解开, 不用再诵经超度的缘故,其实也是太后厌恶那二皇子,不愿跟他同一处山上居住的缘故。
  琼娘回京时, 便细细打听,二太子自入了山中, 便再也没有下来过, 听说身染重病, 无法见人。
  这与前世里楚邪被囚皇山上, 却能隔三差五下山, 招蜂引蝶,撩拨她的情形是天差地别。
  琼娘心内叹了口气, 心知这万岁爷的确是个偏心透顶的爹爹。
  不过琅王虽然嘴硬不肯与皇上相认,可琼娘心知他也是个嘴硬心软的。
  不然前世里,楚邪揭竿而起,都一路打到了京城门口, 却被皇帝一番谈话劝得偃旗息鼓。
  那时他大约是知道了万岁乃是他的亲生父亲,而不愿坐下杀君弑父的勾当,才情愿被囚皇寺。
  毕竟已是上一世的事情,琼娘实在不知当时皇帝说了什么,但是楚邪心内应该还是不若面上那般的嘴硬。
  琼娘倒不像做好人劝琅王认父,但是担心皇帝逼迫的太紧,反而磨损了本来应该随着时间缓和的父子之情。
  心里便想着若有机会,当时面见圣上时,委婉地劝谏一下皇帝,楚邪乃是吃软不吃硬之人,不可像在江东家宴时,那般的强势。
  楚邪进京后,嘉康帝几次命文泰安来找琅王入宫,如以往一般陪王伴驾,下棋聊天。可是琅王都是找借口推拒了,不想私下里去见万岁。
  万岁也是思儿心切,既然私下里不肯见,那便以为琅王接风洗尘为由,举办宫宴一场。
  这样一来,琅王自是不能推却,便携了琼娘一道参加宫宴。
  琼娘自如京来,一直未在人前露脸,这一次也算是阔别京城多年后头次露脸。
  当她随着琅王入了宫殿之时。华灯引香,酒色正浓。却见一风华正好的女子,着一身若翎羽渐变的柔缎长裙,翩然而入。
  琼娘离开京城太久,以至于许多妇人都心有遗憾,那等子喜好打扮的美人,到了僻壤江东,便似鱼儿脱水,当不知新近京城的锦衣霓裳,眉黛浓淡的变化,这次回来,也不知带了几多江东土味。
  可是当琼娘踏上台阶出现在人前时,她那股子迥异于他人的气质,顿时唤起人们的回忆——这等气定神闲的风华,岂会因为在偏辟的乡土而改变?
  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刻意迎合时下京城流行的裁剪方式,可是无论那独特渐变的布料,还是服帖显出纤细腰段的裙子,却丝毫不见落伍,样样显得高雅而叫人移不开眼。
  其实她们不知琼娘乃是重生,莫说近几年的服饰变换,就是再过几年也是烂熟于心,更是知道哪些个妆容现在看着时兴,却耐不住时间推敲,回头再看惨无忍睹。
  是以她自行设计的妆容虽然不迎合京城的流行,却是最适合她自己的,看着也温婉大气,隔几年看,也好看。
  当琼娘一一见礼,坐下把酒畅饮时,便有人迫不及待问她身上这渐变的布料是何处买来。
  琼娘笑着言道,这时江东的丝造局织染的布料,别处是买不到的。
  结果众人这么一探听下来才知,自己身上的大部分新鲜雅致的布料,都是江东丝织的上品,而这些花色,也皆是琼娘亲笔落稿描画的。
  原来这位王妃气定神型,远在万里之外,便已经坐镇京城的风尚变换,亏得有人在宫宴前还想着这位王妃不定要做什么不合时宜的打扮呢。
  不过琼娘倒不是故意穿得出风头招摇。毕竟她在江东时,也是天天如此。
  她是个天生爱美的,只是前世身为尚夫人,不宜太过招摇,虽则打扮出众些,却不宜太贵过招摇。就算今世嫁给狼王后,亦是如此,穿衣打扮总要顾虑这赴宴时,不可太过抢了其他宫妃贵妇的风头。
  可是到了江东,所有的包袱皆无,她又是不断缺钱银的,每每出街,发式衣服皆不重样,百姓皆是喜好看个新鲜的王妃,再依着她的样子模仿。
  毕竟是被江东父老供奉在娘娘庙了一尊神仙,时日久了,琼娘便又有了新的包袱——那便是,究竟该怎么打扮,才能叫围观的百姓看得不厌烦。
  往往每次出门前,都要换上个三五套,头面佩饰,皆是耗费脑汁,偏偏每次蹙眉用心苦恼时,那楚邪又来凑热闹,只说她这般真是透着可爱,便搅闹得发散钗歪,嘴上的胭脂皆被他吃了去,又得重新来画。
  如今回归京城,今日出门也不过依着在江东的习惯,稍微打扮了一下而已,一不小心来个艳惊四座,实在不是琼娘的本意。
  毕竟他们此行,是来大狱捞人,不是来招摇炫耀的。
  可是琼娘虽无此意,看着她眼红心热的,那是大有人在。
  如今京城里那些嫁人的,都是心自后悔,当初还有人嫌弃他是乡土藩王,与皇族不睦。
  谁不知,这江东的琅王当真是个有福之人。
  原先那江东算不上什么富庶的地方,要不然几代琅王也不会过得捉襟见肘,因为四处讨要军费。虽然琅王四处经商,但也是在江东之外筹备了银两。而这几年江东的丝绸也是声名鹊起,行销各地。
  如今再看,江东已经成了百姓安居,商人乐业的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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