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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妥协-分卷阅读63

呛到,不可置信:“他?来这?”
  安棠把手机递给她,谢织锦看了他们的聊天对话,一副见鬼的表情。
  她赶紧喝了杯蜜茶压惊,“这是贺言郁?我的天,大半年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谢织锦跟贺言郁没打过什么交道,最后一次见,还是三月份在赵子真组的四人局上。
  尽管不熟,但贺言郁在上流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别人背地里咒骂他,都说他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是个追求利益不择手段的疯批。
  而现在,令人心惊胆战的疯批,竟然变得那么……
  用她们作者写小说的话来说,就像一条温顺的大狼狗。
  谢织锦原以为手机里的贺言郁就已经够她震惊,直到她看到正主站在她面前。
  男人身穿白色套头毛衣,深灰长裤,外搭一件面料柔和的纯黑风衣,主要以休闲舒适为主。
  他坐在安棠身边,也不知道是不是谢织锦的错觉,她竟从贺言郁身上看到几分温淮之的影子,大概三四分吧,可这依旧足够让人目瞪口呆。
  贺言郁和温淮之,那可是完完全全两个极端的人,一个偏执疯批,一个温润如玉。
  吃完饭已经晚上九点半,谢织锦打车回家,贺言郁和安棠回御景庄园。
  而今晚,贺言郁难得没跟她同房。
  他是这样跟安棠开玩笑的:“我明早四点的飞机,要去美国出差,我要是早起把你吵醒了,只怕你的起床气发作起来,又要跟我在床上打架。”
  最后一句话很不正经,将他身上的清冷染上一抹雅痞。
  安棠回他一个白眼,退了半步,反手把门关了,贺言郁站在门口,低头轻轻笑了。
  *
  凌晨三点多,贺言郁就起床,他四点带着特助登上飞往美国的飞机。
  贺言郁走后,安棠落得清闲,同时也开始发布新书。
  时隔一年,她再次以笔名“小月亮”发布作品,热度回到她身上,为了给新书造势,出版社那边照旧举行新书直播会。
  安棠忙完前期工作,十月底的时候彻底空下来,每天除了码字,就是跟谢织锦在外面吃喝玩乐。
  就这样悠闲惬意的过了两个月,十二月中旬的时候,忙了两个多月,一直出差的贺言郁竟然破天荒给安棠发了微信消息。
  只是这开场白有点_0_ci_0_ji。
  贺言郁问她:“听说你在看男模秀?”
  正在看秀的安棠瞧见这番话,顿时跟见了鬼似的。
  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谢织锦从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里搞到两张男模秀的入场券,以她们身为作者的角度来说,一切都是为了人设多样化而呕心沥血。
  天地可鉴,绝无半点其他心思。
  安棠自认坦荡,于是光明磊落的承认:“嗯,还挺好看的。”
  结果微信那边的贺言郁,‘心平气和’的回她:“那要不要我出完差回来给你看?不仅可以看,还可以为所欲为。”
  恰逢这时,身边的谢织锦努力控制鸡叫,激动的拉了拉安棠的手臂,压低声音兴奋道:“宝贝,我决定了,我回去以后要写一个斯文败类,我要给他套上衬衫夹,呜呜呜我感觉这个好涩,我好爱,呲溜呲溜!”
  安棠给贺言郁回复了一个问号,听到谢织锦的话,她问:“衬衫夹?”
  “对啊,你看那些穿衬衣走秀的男模,别看他们外表清冷禁欲,实则……”谢织锦嘿嘿一笑,目光极其老辣,她科普道:“衬衫夹的作用就是为了防止衬衣往上跑,让它更笔挺,这个东西呢主要套在大腿上,起固定衬衫衣摆的作用。”
  “你看他们走路时大腿处的位置,是不是有一圈若隐若现的环状,那就是衬衫夹。”
  安棠发现还真是。
  这时,贺言郁又回她,只不过话题已经转移了:“这个月末我会回来,棠棠,你是不是该准备礼物了?”
  现在十二月份,还有十来天就是他的生日。
  不知怎的,安棠看到礼物两个字时,脑海里率先蹿出谢织锦刚刚说的衬衫夹。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懒得精心准备的心思,安棠打字回他:“已经准备好了。”
  彼时,相距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贺言郁看到安棠的回复,嘴角微扬,心里仅剩的那点不高兴已然消失。
  他切换聊天框,给赵子真发消息:“不过是一场男模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句话的上面是十几分钟前,赵子真发给他的,有关他在男模秀上意外撞见安棠的事。
  没过几秒,赵子真发了一个超大的问号,严重怀疑这话竟然是贺言郁说的。
  *
  十二月二十八日这天,贺言郁在飞机上加班加急赶完工作,回到御景庄园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
  今天是他生日,也是温淮之的。
  安棠照例会做一大桌菜,以及一个精致漂亮的蛋糕。
  周婶在旁边帮忙,说道:“小棠,现在都晚上九点了,先生赶得及回来吗?”
  “不知道。”
  “那真是可惜这些饭菜和蛋糕了。”
  安棠垂眸在蛋糕上插蜡烛,听到周婶的话,不置一词,只是轻轻笑了笑。
  她每年都会这么做,从不觉得可惜,人活着的时候可以吃,故去后也只是一个纪念的方式。
  门铃响了,周婶去开门,看到贺言郁携着风雪回来,背后昏黄的路灯洒下,树影婆娑。
  “先生,你可算回来了。”周婶侧身,给他让路,“小棠给你做了饭菜和蛋糕。”
  贺言郁点头,换了鞋走到餐厅。
  他扫了眼桌上的饭菜和蛋糕,过去三年,都是如此。
  贺言郁知道这些不是给他准备的,再加上他现在没什么胃口,也不想吃。
  周婶知道他们小两口已经分开两个多月,心里肯定有很多悄悄话要说,于是识趣的退下,回房间睡觉去了。
  安棠拿打火机点上蜡烛,跳跃的火光在她眼中浮动,贺言郁站在旁边看了会,许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开口说:“我先回屋了。”
  “嗯。”
  贺言郁转身上楼,坐了六个小时的飞机,再加上没有节制的处理公务,他现在其实很累,急需泡澡来缓解疲惫。
  等他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安棠也在卧室,贺言郁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四十,距离今天结束还差两个多小时。
  他走到安棠身边坐下,手臂搭在她背后的沙发上,侧身凝望她,眼里含笑:“你不是说替我准备好礼物了吗?东西呢?”
  见她不动,贺言郁脸上的笑敛去几分,搭在沙发上的手,转而改成扣着安棠的后脑勺。
  “棠棠,你该不会骗我的吧?”
  他的手指拢紧,指腹摩挲她的后颈皮,眼神似笑非笑,细究之下还有一丝心凉。
  安棠从背后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扁平盒子,“给你的。”
  她顿了顿,还是说了句:“生日快乐。”
  贺言郁拿着锦盒,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枚微凉的吻落到安棠的额头上。
  虽然不知道她这次送的什么生日礼物,但是贺言郁已经做好准备,最大程度预测是温淮之喜欢的东西。
  然而,当他打开锦盒,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直接怔了怔,平时第一次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是什么?”贺言郁问。
  安棠抿了抿唇,一本正经的说:“衬衫夹。”
  “衬衫夹?”
  男人垂眸看了几眼,没过一会就明白这个该怎么用,他一时间不知道作何表情,最后用一根手指轻轻勾起,把东西从锦盒里挑出来。
  修长的手指勾着纯黑的衬衫夹,黑白交织,有着说不出的禁忌感。
  贺言郁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我生日,你送我这个?”
  “……”
  “宝贝,我是该说你不用心呢?还是……”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像小钩子一样挠人,“你别有居心?”
  安棠微微皱眉:“我有什么居心?”
  “这我就不知道了,得问你自己。”
  贺言郁把皮球踢回去,对上他那双多情桃花眼,安棠觉得他现在才是那个不怀好意、别有居心的人。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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