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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高专好感度获取日志-分卷阅读33

平地。
  中原中也居高临下地看过去,眼前事态变得更加清晰了。
  两个杂碎脸上丑恶油腻的表情,以及少女微微发颤的背影。
  应该是在害怕吧。
  “我说。”
  “你们两个,胆子很大啊,在_0_m_0_afia的地盘附近也敢乱来?”
  橘色头发地重力使连手指都不用抬起,那两个混混就已经不堪重负地倒在了地上,全身的骨骼都被压迫得咯吱作响。
  玻璃酒瓶随之“啪”得一声摔碎在地上。
  浓烈的劣质酒精的气息随之蔓延到整个小巷。
  原本想要去酒馆小酌一杯的中原中也烦躁的皱起眉头,只觉得兴致被败坏得干干净净。
  两个混混好歹也在横滨呆了几年,要是这个时候都还忍不住眼前的人是谁那就真的白混了。
  恐惧和疼痛让原本被酒精侵占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他们两个趴在地上颤抖着连半个声都不敢发。
  宛如解决垃圾一般解决了那连个混混后,中原中也皱眉着看向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
  “喂!”
  少女呆呆的站着。
  别是吓傻了吧。
  “……你没事吧。”
  中原中也从围墙上跳下来,刚想说什么,眼前的少女的身体忽然微弱的晃了晃,整个人往地上栽。
  手被脑子更快的扶住了对方。
  等少女整个人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中原中也才有些后悔自己前面手伸得太快了。
  心里这样想着,但他没有把人推开。
  中原中也拿出手机刚想拨通手底下人的电话,鼻尖却忽然掠过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动作一顿,伸手扯开了一点少女身上的外套。
  ——里面是沾染上血迹的白色衬衣。
  _0_hei_0_shou_0_dang天生的警惕心还没来得及升起来,中原中也就同时看见少女肩膀上的咒具袋。
  他拉开袋子稍微瞥了一眼。
  果不其然。
  横滨的咒灵数量不少,中原中也作为港口_0_m_0_afia的干部之一,平时难免需要和咒术界接触,这种上面附着这浓稠扭曲气息的武器,他并不陌生。
  “咒术师吗?”
  “果然是麻烦。”
  中原中也盯着肩膀上那张苍白的脸看了几秒,最后还是把人往肩上一抗。
  动作看着粗暴无比,实际上却刻意避开了对方受伤的位置。
  中原中也的住处位于市中心某个高档公寓,等他扛着少女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钟了。
  疲惫的把手里的钥匙扔在玄关,本来想把身份不明的咒术师少女安置在客房,但中原中也平日里并没有朋友会来借住,客房形同虚设,连床被子都没有。
  “啧。”
  少女依旧埋首在他的颈侧,呼吸温温的打在那处皮肤上。
  中原中也有些不自在的歪了歪脖子,啪的一声把客房的门给关上了。
  “要是你敢把血弄在我床单上,我就把你扔出去。”
  他一脸烦躁的把少女放在自己的床上,顺便还帮她褪去了鞋子。
  对方不仅没有对他威胁的话做出任何反应,反而一碰到柔软的织物就整个人蜷缩了进去。
  看起来睡得很香。
  血绝对蹭到了吧……
  “……算了。”
  中原中也摘下自己的帽子扔到一边,然后揉了揉头发,退出房间把门关上了。
  独自站在自家的客厅里,中原中也却意外的生出一种无处可去的荒谬感。
  他从旁边酒柜里随便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准备在客厅里凑合一晚。
  一个人自酌自饮喝了小半瓶,中原中也的脸颊微微泛红,他有些困了,就在他即将依着沙发入睡的前一秒,自己房间里忽然传来微弱的嘤咛声。
  很轻,但在寂静的凌晨时分却分外明显。
  中原中也:……
  两分钟后,他推开了自家房门。
  从路上捡回来的少女依旧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侧躺在被子里,但和刚才不同的是,那张原本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现在变得通红。
  她额头上布满汗珠,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
  中原中也黑着脸,忍耐着强烈的困意,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退烧药和消炎药。
  虽然这玩意儿他平时从来不用,但他记得当时帮他装修房子的手下有在这里留急救箱。
  好不容易翻出来了那个一直仍在角落里落灰的医疗箱,中原中也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保质期。
  还好,还有半年。
  他进厨房倒了杯水,然后捏着药盒走近了房间。
  “喂,醒醒。”
  中原中也摘掉手套,拍了拍少女滚烫的脸颊。
  还好对方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少女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她的双眼勉强焦距在自己脸上,本能的将喂到嘴边的药片和着水咽了下去。
  随后就像是电量耗尽一样,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烫乎乎的脸颊肉贴在自己没有带手套的掌心。
  中原中也火速将手收了回去。
  他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刚刚升起的那一点困意已经消散无踪了。
  盯着已经泛起一点鱼肚白的天色,中原中也拨通了手下的电话。
  “把我办公桌上那些没处理完的文件都送到我家里来。”
  *
  头好疼。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十分陌生的天花板。
  我呆呆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看了三秒然后火速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得不说,咒术师的恢复能力真的很夸张,只是睡了一晚上而已,我已经感觉自己腹部的伤口微微发痒了,这是愈合的先兆。
  这里是哪里来着,我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昨天本来攒足了怒气值打算暴打小混混来着,谁想到有个橘色头发的男人忽然横插一杠进来见义勇为,我当时的身体本来已经濒临极限了,当时心神一松好像就昏了过去。
  所以这里是那个人的家里吗?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咒具袋就靠在床边,我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反而是对方的床单上沾染了一点血迹。
  干涸的血液凝固在浅色的床单上,我有点尴尬的摸摸脸。
  喉咙干渴无比,我半坐在床上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床头柜上正好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水。
  好像对方昨晚还给我喂了药来着。
  我伸手把杯子握在手里,喝光了剩下的水,这才感觉稍微舒服一点了。
  就在我打算下床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是昨天把我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他进来似乎只是为了拿自己的帽子,并没有意料到我会突然醒过来,脸上的表情一愣。
  我呆呆的和他对视。
  “洗漱的东西我放在卫生间了,等会儿会有人送衣服过来。”对方似乎相当忙碌,刚和我说了没两句,手机就嗡嗡的响了起来。
  他抬手和我比了个手势示意我自便,随后一手拎起挂在衣架上的风衣外套,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伴随着一声闷响,大门被合上了。
  我一脸懵的坐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
  对方这么心大的吗,居然把一个随身带着管制刀具的陌生人一个人留在自己家里。
  不过要是心不大我现在可能就得在警察局等夜蛾老师来捞我了。
  从床上蹭了下去,我先去了卫生间,就和对方说的一样,卫生间洗手池上的空挡上放着一阵套洗漱用品。
  花了十分钟把自己打理完毕,就在我对着镜子扎马尾的时候,耳朵忽然捕捉到了门锁微微转动的声音。
  是那人又回来了吗?
  我跑出了卫生间,却失望的发现来人不是那位橘发的好心人,而是一位黑发黑眼貌不惊人的成年男性。
  他看起来好像比我还惊讶。
  “中原干部居然喜欢这样的高中生吗……”
  对方一脸震惊的嘀咕了一句。
  虽然说得很轻,但还是逃不过我的耳朵。
  总觉得这人好像误会了什么,不过如果我现在解释的话总觉得会越抹越黑,反正我马上就要离开横滨了,还是闭嘴比较好。
  还有那个好心人原来姓中原吗,和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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