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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为夫-分卷阅读74

边,耳中沸沸的声音挥之不去,一颗心仿佛被紧密的棉线裹束着,紧促不安。
  这种不安,在又亲眼瞧见几道被考官架出来的狼狈身影后,达到了顶峰。
  也正在这时,她的面前忽然出现一抹亮色。
  是萧还慎。
  小姑娘登时按耐不住等待的焦急,撩开车帘、跳下车踏,奔上去叫住他:“萧公子!”
  萧还慎转身,一见是她,脸上浮现出几丝惊诧。
  “我哥哥他……”
  话未说完,便眼见他涌出古怪的神色。
  陆小姑娘急得不行:“怎么?他难道是受伤了吗?伤得重不重?”
  萧还慎欲言又止,最后向她一拱手:“隋世子方才还跟在我后头,陆姑娘你见到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完,再一拱手,退身便走了。
  陆小姑娘无法,只能攥紧袖口、脚尖磨地,伸长了脖子往贡院里头张望。
  不一会儿,隋小世子颀秀的身影终于从朱门后显露了出来。
  “意哥哥!”
  她几乎克制不住要落泪,提起裙裳飞奔上前,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将他仔仔细细地端相了一遍,发觉没缺胳膊少腿,才长长地舒一口气,把眼泪憋回了眼眶里。
  隋意微讶地望着她的举止,心头柔软泛滥,欲伸指替她拭拭眼角,却被她偏头避开。
  “你先别碰我。”小姑娘压抑着哭腔,红着眼,问他,“你有没有受内伤呀?”
  “祯儿妹妹这么心疼我?”
  他走近一步,不顾她的退避,捧起她的脸颊、轻柔地为她揩去了水痕。
  “我好得很,别担心。”
  又朝她眨了眨眼,饶有深意地笑。
  “倒是那个武考官,现在不太好。”


第55章 渡若第五 放榜
  很快, 陆宜祯便知道了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回府当夜,那位参与今日制科考试的武官,被官家下旨、贬官外放了。
  原因是“品行不端, 触犯军纪”。
  此消息一经流出,满京哗然。
  街坊市井都在纷纷猜测着,他究竟是哪点品行不端、竟能使得官家连夜降下惩处?今日的贡院考场之中, 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小姑娘亦是抓耳挠腮,心里像爬了一百只蚂蚁。
  辗转难眠。
  第二日清早, 她便至隔壁府邸, 将被窝中的隋小世子从睡梦里闹了个清醒。
  “意哥哥, 别睡了, 快起来……”
  小姑娘扒开帘帐, 任由外头并不刺目的天光倒进床榻。
  隋意眼睫动了动,揉揉眉心, 静躺片刻,觉察到头顶的嗡嗡声毫无停歇的趋势, 无奈地翻身坐起。
  他满头乌发尚显凌乱,睡眼惺忪, 倒是好脾气地没有抱怨什么, 掀开被褥、披过外袍、下了榻,一瞧屋外边的天色, 笑叹口气:
  “祯儿妹妹,这才刚过卯时罢?”
  陆小姑娘被他弄得有点心虚。
  小世子刚连考完三天试, 从考场里出来后,还没睡过一个好觉呢。
  “我就是,就是,睡不着……”
  心里痒得。
  隋意伸手将她翘起的发尖儿按下去。
  “这个时辰过来, 祯儿妹妹应当还没用过早膳?我叫后厨做点吃的送过来。”
  说完,便到门口唤小厮去了。
  没一会儿,他自己又端了盆清水回来,开始洗漱。
  陆宜祯手扶桌案,望着他逆光的清隽背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她仿佛是第 一回见他睡意方消、未做添饰的模样?
  但她心里的这个人,就连这幅样子,也是极其温懒好看的。
  这样想着,远处的隋小世子忽然伸手,从架子上拿了套衣裳,朝她走过来。
  “祯儿妹妹。”他笑着说,“我要换衣裳了。”
  “……”
  “我,我,我这就出去!”
  小姑娘磕磕巴巴地、垂下眼,拐个弯绕过他、想出门去,却被他后退一步、挡在身前。
  她瞧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那玉一般的长指搭在里衣带子上,仿似只需轻轻一挑、便能挑开衣结,露出绸料底下遮掩的肌肤来。
  偏偏在这时,面前的人还非常从容不迫地笑了声,安抚道:
  “没关系的,我愿意给祯儿妹妹看。”
  ……呔!
  说时迟、那时快。
  陆小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了他欲要胡作非为的手。
  头也不抬。
  “你还是留着给你自己慢慢看罢。”
  话毕,提起裙边,夺门而出。
  房门闭合时,还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
  ……
  隋意换完衣裳、束好发,唤陆宜祯进屋用膳。
  陆小姑娘看起来不大情愿,磨磨蹭蹭地,进房以后,目光游移,拘束得不行。
  隋意心道,也许是自己玩儿过火了。
  于是盛了碗粥、讨好地递过去:“祯儿妹妹今日来找我,一定有什么事情罢?”
  陆宜祯经他这么一提醒,才记起来,她确乎把正事给忘记了。
  “意哥哥,你应当也听说了制科考试的武官、被贬官外放的消息了罢?我来就是想要问问你,昨日贡院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日么……考了一道碎玉题。”
  隋意托着腮,不徐不缓道。
  “那武官是御前统卫,又是武状元出身,习武多年、高大魁梧,很多学生都不是他的对手。因此香燃了好几柱,他怀中的玉仍旧完好无损。”
  “那意哥哥你与他交手了吗?能赢他吗?”
  “并未交手。我约莫可以赢他,但那样太费力气了。”
  他笑道:“何况,官家在明知参考之人大都是些文弱书生的前提下,又怎会只给他们留下一条搏命的武路?”
  “所以,我仔细地观察了会儿那武考官,果真发现了一处破绽。”
  小姑娘连忙追问:“什么破绽?”
  “那武官所束腰带,绣着同心方胜纹,且绣工十分之精巧,一瞧便是成了家的。但,我又从他身上嗅到了极淡的糸罗香,这种熏香从糸罗国传来,味道极其绮媚,而且有……不太好的功效,一般京中只有天香楼才会日夜燃着此香。再者,我还瞧见了那武官颈后……”
  隋意顿了顿,把“有浅红色抓痕”六个字略去。
  “自新政颁布以来,京中军纪亦有整肃,其中一条则是‘为兵为将者,不得嫖赌’。”
  “我猜他犯了纪。”
  所谓“品行不端、触犯军纪”,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么,官家特意叫他来做考官,莫不是早知道了他的行径,却故意不说,留着他,让他做最后一件利国利民的事情?
  陆小姑娘思及此,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以意哥哥,你对他做了什么呀?”
  “我那时,不过是问了他一句——”
  “昨夜歇息得可还好?”
  隋意摇摇头:“谁知他这般经不起吓唬,竟就当着我的面,把玉佩掏出来,自个儿捏碎了。”
  小姑娘愣了瞬,“噗嗤”捂着肚子,笑倒在桌子上。
  ……
  贡院之中百来名考生,其间发生的事情,毕竟包不住。
  没过一日,考官贬谪一事的来龙去脉,便被茶楼饭馆间的闲谈捋清楚了。
  一时间,四处都弥漫着议论声。
  有人认为,靖国公世子兴许只是一时的好运气,误打误撞破了题。
  又有人以为,他以文破武,是真正的不世之材。
  还有讨论着此次制举的利弊、考试内容的合适与否、文武并行的考法是否值得施行……
  无数声音交杂在一起。
  整个京城像是一口正在煮油的闷锅,只等着放榜开盖的那一日。
  ……
  八月三十,制举放榜。
  陆宜祯坐在车厢内,去金明池的一路、都很是忐忑。
  靖国公府的马车刚入池道,外头的喧闹声仿佛都消减了不少。
  小姑娘犹疑地挑开了窗帘一角,只露出半个头,沿路人丛的端量视线便齐刷刷地拢了过来。
  还有隐约的窃窃私语。
  什么“定亲”,什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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