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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为夫-分卷阅读85


  太后见他这副无关痛痒的态度, 拧眉道:“你往哪儿看呢?”
  顺着他的视线一瞧, 只见座下席上, 宁嘉县主正盈盈笑着、同身旁温和儒雅的誉王爷说话。
  一个不太好的念头登时浮上心间,太后倒吸一口冷气, 肃颜拍了拍官家的肩,压低声音道:“你该不会是喜欢你那, 那侄女罢?你最好收住这个荒唐的想法,别学了前朝……”
  “母后。”
  官家打断她, 揉了揉眉心。
  “你别乱想。”
  “你这样子叫我如何不乱想?我就没见过哪个皇帝同你一样的。宫里那几个, 你不喜欢?”见他不言不语,太后道, “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宫里的不成,还有宫外的, 只要你与我说,我一定给你找来……”
  官家喝了口酒。
  所幸这时舞曲也停了。
  各国使臣纷纷拥攘着,上前来说贺词。
  使臣贺完后,便到了诸王来贺。
  大赵先帝膝下十六子, 封王的有十二位。
  轮到誉王爷祝贺时,大殿内都静了静。
  众人皆知,誉王为先帝庶长子、而当今官家为先帝嫡幼子。十年前先帝病危时,这两方明争暗斗,朝中也分为了“立长派”与“立嫡派”。
  后来先皇遗诏下令传位于十六皇子,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才算暂时落下帷幕。
  十六皇子登基后,显然也是对誉王有所猜忌,故而才留了宁嘉县主在京。
  但无论在场旁人心里是如何活络的,誉王贺祝时,连语调都没变,恭敬恳切得很。
  “兄长快请起。”官家道,“不知皇侄的病治得如何了?若外头的郎中不管用,我可以为他指派宫里的御医。”
  誉王神色未改,朝前作揖:“多谢官家挂怀。犬子只是染了场风寒,并不碍事的,只是未免在大好的年宴上扫了诸位的兴致,这才没同我一起入宫来祝贺,还望官家不要怪罪。”
  “皇侄有心,我又怎么会怪罪。”
  官家举起杯盏:“我敬皇兄一杯。”
  誉王也接过内侍递来的一盏酒,端着,却并未饮下。
  一双眼抬起,直视上位的官家。
  “皇兄这是,还有话要说?”
  誉王淡淡笑了:“我的确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官家,这问题,已积压在心中好些年了。”
  官家轻放下酒盏,挑眉道:“什么问题,皇兄但问无妨。”
  “敢问官家,当年的那份遗诏——可是先帝亲手所书?”
  “……”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空气瞬间陷入了死寂。
  忽有袖摆摩擦声。
  高阶上的官家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睨着座下人,似笑非笑:“皇兄是在,质疑我?”
  一旁的太后也反应了过来,脸色铁青,厉声喝道:“誉王,你这是要反了不成!”
  誉王摩挲着酒盏粗糙的表面。
  “太后言重了,我不过是想要遵循先帝的遗志,若有宵小擅自篡改遗诏窃国,自该扶正黜邪、以证天听。”
  话毕,猛地掷落杯盏。
  “哗啦”。
  陶瓷盏壁碎裂了一地。
  应时,殿门被“轰隆”一声破开,身着黑甲的殿前司统领,带着一队人长驱直入。
  殿内使臣、王侯皆乱了阵脚,惊呼哀嚎着,很快被黑甲军圈禁了起来;剩余的黑甲,则亮出寒光凛然的长剑,呈半拱形,对准了座上的太后与官家。
  太后已然气红了眼,颤抖着手、指向手持寒刃的人:“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都反了是罢?”
  “殿前司统领,我儿待你不薄!”
  被她指着鼻子骂的人没吭声。
  一片刀剑寒光中。
  官家负手,凝眸望着黑甲之后的誉王:“事已至此,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皇兄。”
  “……”
  “为了这个位子。”他抬手指了指身后的座椅,“当真有人可以摒弃手足、残害亲生骨肉,做尽一切背德之事么?”
  誉王皱了皱眉,预感事情不妙,挥手下令。
  黑甲军持剑越拢越前,剑尖就要触到座上人的发梢——
  “还不进来!”
  陡然间,又是一阵兵甲撞击声。
  比之先前人数更多的兵将涌进了大殿,瞬息间,剑锋便架上了殿内众叛军的脖颈。
  誉王垂眼,看见自己脖颈周围的数道剑刃,脸色阴沉下来,倏然抬头望向立于长阶之上的官家:
  “神卫军……你早有准备!”
  “我已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了,兄长。”
  官家一步一步踏下玉阶,走到他面前。
  “三年前,为了洗脱嫌疑,你不惜把亲生女儿网入局中;为了销毁证据,又不惜自断一尾、灭了平州冯家满门。我是该赞叹一声缜密果断、还是该感叹一句心狠手辣呢?”
  誉王定定盯着他:“你全知道。”
  “是。”
  “三年前没能捉住你,叫你断尾逃了,这一次,可没有这么便宜。”官家笑道,“我要将你的头和尾巴,全部网起来、踩死。”
  “……”
  “你现在还能如此镇定,无非是因为两张牌——通州的兵力、和你藏在京外的兵力。”
  誉王因言,神色顿时变得阴戾狰狞。
  “别这么看着我。”官家抚了抚袖,“我仔细说与你听就是了。”
  “你挑动通州知州替你豢养私兵,就好比三年前挑动冯家犯下大案,我知道将它揭破,也是轻易捉不住你的,所以放任他养兵、只派人时时留意兵情。”
  “抄了段家、设局引你之后,我也知道你不会轻易上钩。果然,你让赵珂从德州带了一营骑兵、藏到京外田庄去,也并未入京。”
  “我猜你是这样想的:倘若今日的宫宴真的是个局,那么你身死,赵珂还能活下来,有了那一营骑兵和通州的兵力,蛰伏几年,卷土重来也并非难事——”
  “但很可惜,兄长。”
  “我那侄儿他今日,逃不了。”
  ……
  显敬寺。
  陆宜祯从礼佛的宝殿出来,迎着寒风,往寺后的禅房走去。
  越往里,道路上的人影就越发稀少。
  还好小径两旁的树枝挂了照明的灯笼,才令眼前的景象不至于显得太萧瑟可怖。
  身后的脚步声不远不近地跟着。
  是隋燕氏。
  陆宜祯搓了搓手,凝下心神,继续埋头往前走。
  渐渐地,身后的脚步声好像变多了。
  她心里咯噔一跳,却不敢回头,竖着耳朵仔细分辨动静。
  “嗒嗒”。
  “嗒嗒”。
  没有听错,脚步声确实从一个人的,变成了,好几个人的?可除了隋燕氏,谁还会不远不近地尾随在她后面呢?
  陆小姑娘紧紧咬住嘴唇,缓缓地顿住步子。
  她扭头。
  眼前忽然闪过一片黑影。
  “放开……唔!”
  ……
  京外,田庄。
  赵珂坐在房中,眉心阴郁。
  等了片刻,仿佛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暴躁一般,他随手捞起一个茶壶,“哐当”掷出去。
  “通州军还没消息吗?”
  黑衣下属跨进门,半跪于地。
  “回小王爷,还没收到消息。”
  “半日前便说快到了,而今连声响都听不到。”赵珂郁色更甚,顿了顿,又问,“派出去接应的人也没回来?”
  “回小王爷,没有。”
  房中一片寂静。
  窗外的北风呼啸之声便显得无比清晰。
  等了一会儿,赵珂直身往门外走去。
  黑幕之上,弯月已不见了踪影,深厚的云层堆叠挤压,像是随时要塌下来似的。
  “戌时了。”
  他喃喃着。
  已过戌时,城中还未燃起信烟,很可能是事情已经落败。
  竟然,败了。
  心底成算千回百转,但也只是几息。
  赵珂又看了眼天色,不再犹豫,回头吩咐道:“你带上人,随我撤!”
  黑衣人应声下去。
  未过半刻,乌压压的黑衣军已经聚齐。
  一行人披着夜色,悄声从后山翻离。
  刚一出林子,忽然有无数的火把包围了上来。令人如同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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