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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求放过-分卷阅读401

起的时候就开始懒得用脑子,因为那个人太值得信赖了,也因为……那个人太会城墙。
  劳林跟他说了台湾海上的那段事时,祁司岩刚做完十几个小时手术的手都在抖。
  抖得停不下来。
  没有见过有人把自己的生命玩弄到这种地步。
  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流淌下来,一直将眉毛打湿,将睫毛打湿,眼镜上一片雾气。
  既然这么在乎。
  当初又是为什么呢。
  当时慕修辞心里该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和压力?
  做手术一直做到心脏的位置,那个地方依旧在勃发跳动着,嘭嗵嘭嗵,很有力,但是血液止不住之后大量流失,跳动愈发缓慢,甚至有那么一刻心脏骤停,整个手术室的人都在抢救。
  祁司岩摘下眼镜,擦了擦眼,又重新戴上。
  “我听那边的人说,好像是声东击西,就是——光如果打在夜里海上的其中一面,那么会把周围的海域都衬托成光亮的盲区,尤其对面的人只能看到光亮的部分,所以黑暗的部分就是安全的。”
  活靶子。
  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林女士最后是没忍住_0_ci_0_ji朝他开枪了吗?她那么痛恨她们母子,最后的怒火怨气,全部发泄在了慕修辞身上了吗?
  她都……干了一件什么样的蠢事啊……
  祁司岩上前推开门,却猛然听见一个声响,他错愕回头,看到顾时年整个瘫软在了地上,小手撑地,整个人很软很软。
  祁司岩震惊了一下,赶紧上前扶住她,紧张道:“年年?年年?”
  顾时年好半晌都听不见他说话,脑子里嗡嗡响,半晌她才抬起已经褪尽所有血色的小脸,抬眸看他,沙哑道:“……没有死吧?我没有害死他,对吧?”
  一句话过后,祁司岩眼睁睁地看着她眼底,一股滚烫的热泪猛地一连串掉下来,她难以自制,肩膀颤抖起来。
  病房门外,她哭得不能自已。
  幸好病房隔音,你看,他说的年年智商够用,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她很聪明,知道在外面哭而不是去里面。
  不被人庇佑着的时候,她还是聪明的。
  可偏偏就是有人……要陪着她胡闹啊。
  要给她的情绪,一个发泄的出口。
  却忽略了……自己是不是还有命看到她发泄完的样子。
  他就是个疯子。
  ……
  两年前慕修辞看到顾时年从行进的火车上跳下去的时候,比此刻还要悲痛绝望。
  她不仅仅是可能死了,如果死了,还是被他给逼死的。
  他把自己当时最爱的人逼死了。
  慕修辞寻找了整整一个多星期,直到伤口感染发炎,休克昏厥过去。
  而此刻的顾时年,在崩溃的痛哭中,想起自己在甲板上的那一幕,揣摩着那一瞬间,慕修辞的心情。
  他的心情,就像是在偿还两年前她的心痛一样,他到现在都还不怪她,因为……他认为自己可能,远远还没有,偿还得清。
  *
  “滴、滴、滴”。
  稳定规律的心率测试仪在响着,成了这死气沉沉病房的唯一声响。
  一个眼睛红肿像核桃一样的女孩儿走进去,远远只看到病床上病人驱赶颀长,全身上下,除了那双眼睛几乎都被纱布裹着,垃圾桶里塞满了带血的纱布,他就像死了那样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曾动,连细微的尘埃都纷纷落在他身上。
  顾时年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往前走,停下来。
  他的半张脸都是黑色的,火药的残渣还在眼角,距离眼睛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第443章 以后,你离小少爷远一点
  呼吸,都好像停滞了。
  鼓起了最大的勇气,顾时年的脚迈过去,比蹦极时鼓起的勇气都大。
  小手抚摸在冰冷的床架上,看到床上的人,比三天前看到铁笼里的女人时,更为震撼。
  因为好歹林苡薇的伤不是她直接导致,而此刻的慕修辞,却是……
  小手颤抖着抚摸下去,触碰到了一点点纱布。
  纱布从半边脸一直裹到脚,根本看不出是哪里受伤,只看到腰腹的位置,血腥一片,除了心率测试仪在响能证明他活着以外,他好像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活人的气息。
  “……到底伤在哪儿啊?救回来的时候有多严重?”顾时年沙哑问道。
  祁司岩想起那晚就眉心紧蹙,狠狠皱了一下眉去费劲回忆,哑声道:“就是血肉模糊,我也看不清是哪里受伤,好像没有一块好肉,腹部和前臂中了弹,右肩还有火药擦伤,剩下是炮轰的,好像他站的那个地方甲板都炸烂了,他没能完全躲开,乱弹之下能维持一缕还在跳的心脉已经不容易了……”
  顾时年回想起那一幕,炮火响起在她爬上游轮的时刻,那她飘在水上安静的几分钟,就是慕修辞跟林女士在谈判?
  小手茫茫地伸在半空中,却连抓他都不敢抓,她抬起紧闭的眸,滚烫的水雾弥漫过来。
  祁司岩见她半晌没动静,蹙眉担忧道:“年年?”
  背对着他的小身影,抽回了僵硬的小手,捂住脸,然后慢慢张开,死死压着哽咽镇静道:“你看到了那一幕吗?还是他们跟你讲的?”
  “你们在台湾,我怎么可能见到呢?”祁司岩为缓和气氛苦笑了一下,看向床架里的慕修辞,把玩着口袋里笔的手攥紧来,“我就是觉得,他能为你拼命这件事,挺正常的,就是这次……可能拼得有点儿太过了。”
  祁司岩的口吻那样轻描淡写。
  顾时年轻轻掀起单薄的床单,颤抖着拢到他身上,沙哑问道:“那刚刚电话里他是怎么跟我说话的?”
  祁司岩舒开眉心解释:“昏迷了三天整,我也好不容易拖你三天,他就像昏迷着也能思考似的,清醒了刚好你来电话,他就撑着说了几句,大概也是知道瞒不住你。”
  怎么就没有人怪她呢?
  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人怪她,连祁司岩也觉得正常。
  “两年前的事他是有些对不起我,但也就是伤害我的感情尊严而已,跟生命还是没有办法比的。”她眼泪还是铮铮掉下来了,滚烫的一滴滚落在下巴上,又滴在地上,嗓音颤抖呜咽,却字字咬得很清晰。
  祁司岩凝眸看着她的背影,张张口却不知该怎么解释:“那得问肯为你付出命的人,他觉得有没有办法比。”
  可能慕修辞觉得,怎么补偿她,都不为过呢。
  顾时年凝眸看着床上的那个身影,俯身下来,巨大的痛楚压弯了她的背,她捂着脸,没有声音地在他病床上痛哭出来,眼泪滂沱。
  ***
  祁司岩趁着顾时年缓和情绪的功夫,到休息室拿了杯茶。
  一边吹着茶叶,他一边拧着自己的眉,头痛欲裂,是因为连续几天睡眠不超三个小时。
  另一方面还因为,顾时年这边的压力算是小的,更大的压力是在慕家和尹家那边。
  董瑞成那几天差一点就派人轰了他这个治疗基地。
  虽然他是慕修辞的好朋友,但大概“好朋友”这个身份太脆弱,董瑞成差点儿拿枪指着他的脑袋,让他给慕修辞医治,且一定要救活。
  事情过去几天了,他们也一定很快就能知道慕修辞受伤是因为什么,到那时候……
  “……”祁司岩喝了一口烫嘴的茶叶,待想到这里时,猛地一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放下茶杯,猛地夺门而出!
  进门的小护士被他吓得,拍着胸脯差点儿吓掉了魂!
  ……
  祁司岩一路奔出去,却还是没赶得及,已经看到了对面走廊里走来的一行人,已经跟顾时年碰上面了。
  他咬咬牙,也赶紧奔过去。
  那边,那个两年过去愈发显得苍老的身影,此刻脸上慈祥的笑容没有了,只剩下满眸的淡定和冷冽,静静看着顾时年。
  “董叔。”
  顾时年不知怎么感觉他有些陌生,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董瑞成背着手,凝眸蹙眉看看病房里面,却是连点头都没有点头。
  半晌,他却一笑。
  那种笑,活生生让顾时年打了个寒颤,觉得脊背生寒有些阴森。
  “小少爷,从出生起就跟在我身边,我跟尹小姐青梅竹马,她和大少爷死后一直是我陪着小少爷长大,如友如父,小少爷对我的意义,顾小姐你明白?”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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