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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 h-分卷阅读27

到,以至于贺颂手上没停,人却凑上来索吻的时候,她都没能反应过来。
贺颂黏黏糊糊地亲在姐姐嘴上,“……尝尝你的味道,很甜……”
阮醉筠迟钝地被印上一点儿水液,尝到一丝甜腥味儿。她歪过头去,有点儿嫌弃——贺颂笑了笑,伸舌头把嘴边的水液都吃进嘴里,阮醉筠自己都不想尝的东西,他馋的要命。
阮醉筠体内的_0_kuai_0_gan越积越多,马上要到临界点——贺颂大抵是察觉到,他停了手口的动作,又凑过去亲在姐姐脖子里。
阮醉筠被那股不上不下的酥麻感吊着,想开口催促,又拉不下脸来,只能哼哼唧唧地叫,暗示贺颂别再玩儿了。
贺颂蔫坏,专挑阮醉筠情欲上头的这一刻,他捏住她的_0_yin_0_he,轻轻揉捏着,把她往_0_gao_0_chao点又送一送,但就是不给她痛快。
他想讨一句情话。
“……小筠姐,说你喜欢我。”说完,他指头重新_0_cha_0_jin_0_yin_0_dao,但并不_0_chou_0_cha。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阮醉筠说不出口,又要被那股难耐的感觉逼疯,只能轻轻摇着头。贺颂会意,亲在她耳朵尖,“你不喜欢我吗?”
我这么爱你,我对你不够好吗?还是我不能让你舒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
阮醉筠还是摇头,“不知道……”
不是不喜欢,是不知道。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却让贺颂眼前一亮。
他的指尖更加挤进层层褶皱的软肉,还是没有抽动,“……不说的话,那我走了?”
嘴上说着走,手上却是完全与之相反的动作,甚至他早就硬得滴水儿的性器也隔着裤子烫着阮醉筠的大腿,如此的色情、下流。
阮醉筠呜呜的颤,鬓角微湿,发丝都带着欲色地黏在脸上。她嘴硬,但眼珠子早就暴露了,浓浓的不舍和挣扎,腰腹也向上挺着,挽留着贺颂。
贺颂感觉到穴肉突然夹紧的蠕动挤压,又看到阮醉筠那样的眼神——他何尝不难受,他的爱和欲都系在她一个人身上,只要她稍微主动一点儿,他就受不了了。
他重新俯下身去,唇舌贴上女人的_0_yin_0_hu,指尖捻揉着最敏感的_0_yin_0_di,饥渴地吸吮着_0_yin_0_dao里滔滔不绝的透明水液。
在她面前,他每次都输,也不差这一回。
阮醉筠咿咿呀呀的叫着,_0_shen_0_yin声破碎,最后一刻脑子里白光一闪,_0_kuai_0_gan如洪水决提一样喷涌而出。
“嗯——啊——啊啊啊——”
神志不清时,她好像听见贺颂附在她耳边,
“下次我就真的_0_cha_0_jin去了,下次也一定要听到你说喜欢我。”
阮醉筠眨眨眼,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她的身体因为贺颂的话重新回忆起_0_gao_0_chao前的_0_kuai_0_gan——她竟然真的开始期待下次。




第0030章 三十
贺滕到家的时候挺晚的了,一身外面闷热的气息被阻隔在玄关。客厅的空调关了,还残存着一些凉气。
贺滕把篮球放进玄关的柜子里,脱了鞋拎去卫生间,在走廊就脱下来的篮球衫带着咸湿的汗味儿。
这个点儿,他爸那个老干部早就睡熟了,他妈这周在医院值班——贺滕不知道他哥睡了没有,他懒得管,也不想知道。
他们俩的关系自高考后似乎稍微缓解了一点儿,回到了以前那种状态,不过隔阂肯定还在,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横亘在他们之间。
洗澡的时候贺滕看见膝盖和胳膊上的青紫,他皱着眉用力搓了一下,淤青消失一瞬,又恢复原样。淋浴头的温水哗哗啦啦地落,贺滕抬手抹了一把,鸦黑的湿发都被撩上去。
他好几天没去过阮家了,给小筠姐发微信,对方如果没睡,大部分时间都回的很及时——可他心里还是莫名其妙的空落,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卫生间干湿分离,贺滕穿着及膝短裤拉开浴室的推拉门,看见贺颂站在洗手池那儿——应该刚洗完脸,下颌还在往下滴水。
他看他一眼,又收回视线,打算当没见过,径直往外面走。
“这几天去哪儿了?”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贺滕顿住脚步,没回头,视线落在地上的塑胶地垫。
兄长平静又带点儿威严的询问,如果是以前,贺滕会乖乖回答,但是现在——
“……没干什么,就是打球。”
是打球,但也不只是打球。
贺颂不信。贺滕的确很喜欢篮球,但他不可能把这个兴趣当成工作当成必要,难不成早出晚归的,一天那么多个小时都在打球?
再说,怎么可能连续几天都不去找阮醉筠,要搁以前,一天不让他见,他都能急疯了。
贺颂不急不躁地,语气颇为闲适,“是嘛,今天周阿姨家炖了排骨,喊我过去。她还问我,你去哪儿了,怎么天天不着家。”
贺滕转过身来,眼睛盯着哥哥,“只有周阿姨问吗,小筠姐呢?”
他是下意识,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迫切,压根没心思去想贺颂干嘛突然说起阮家——他是粗枝大叶,贺颂则精明太多,常常很轻易就能把他的思绪和理智玩弄在鼓掌之中。
贺颂抬抬眼皮,看弟弟的目光像看家里随处摆放的花瓶,毫无感情,“想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你不是最爱往人家家里跑了吗,现在倒是像尊大佛一样怎么请都请不动了。”
贺颂原本只是想从弟弟嘴里套出他近来的去向。虽然俩人积怨已久,但他不喜欢有什么东西脱离掌控的感觉,贺滕一天是他的亲弟弟,他就一天有责任官束对方——如果真是打球或者别的正经事儿也就算了,他怕就怕对方欺上瞒下地去干什么吃喝嫖赌的勾当。
只是话说到一半儿,他想起前几天陪阮醉筠吃烧烤时,贺滕没去,她就问了。于是控制不了地产生了一点点嫉妒,三言两语地说到后面,语气就难听且阴阳了。
贺滕受不住激,尤其是贺颂说他“像尊大佛一样怎么请都请不动”时,似是怕贺颂真的在阮家那边说他什么难听的话,他情绪立刻被调动起来,声音较之刚才微微拔高了一点儿:“……谁说的,不是——我白天没空,我去少年宫那边_0_jian_0_zhi了,我……”
后知后觉,攒了这么些天连小筠姐都强忍住没告诉的秘密就这么被自己说漏嘴了,贺滕的声音戛然而止,浑身僵硬地看着哥哥。
空气沉寂了两秒,贺颂脸上慢慢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微笑。他率先抬脚离开,不顾滞留在原地的贺滕。只是在和对方擦肩而过时,他停下了,半侧过身:
“你要是实在缺钱,我可以借你。”
贺滕倏然握紧拳头,垂在身体两侧,隐隐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不用。我谢谢你。”
后四个字,咬得格外重。
从小到大,他做什么都逃不过贺颂的眼,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每次都让人气急败坏。
贺滕回房间是摔上门的,扑到床上就一动不动了——累坏了,连续这么几天都在少年宫的篮球队给人家当教练当陪练,工资可观,就是体力消耗大。
贺滕把床头充电的手机摸过来,锁屏就是阮醉筠一张有点模糊的侧脸照,桌面也是她。那时候他还上高三,某次晚自习放学遇到晚饭消食的阮醉筠,他_0_tou_0_pai了一张对方站在路灯下的背影照。
“……我只是想你能高兴点儿而已……”贺滕看着手机锁屏,无意识地呢喃着。
他笨,不知道怎么让心情不好的女朋友开心起来,只能通过最最简单直白的方式——送礼物。没钱,他也没脸问家里要,他不像贺颂那样能攒的住钱,手里的零花和压岁钱都用来买喜欢的球鞋和球衣,挥霍的所剩无几了。
当陪练,来钱快,他也擅长。正正经经等成绩下来,他能送她一件上万的奢侈品——还能哄她公布一下他们在一起的事儿。
他也不知道送什么好,只是去搜了一下,说越贵越好,没有人会不喜欢奢侈品。
可是这样一来就不能天天去找小筠姐了,他好想她。白天没空,晚上下了班人家早就休息了——他又不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过去,脏兮兮的,姐姐该不喜欢他了。
贺滕努力压下心底的不安——或许等过段时间,周围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到时候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
时隔半个多月,阮醉筠重新把微博安装回来了——贺颂说现在基本上没有人误解她了,而且有几个设计圈的营销号在发相关的视频替她发声,她大可以去看看。
局势逆转,卢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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