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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 h-分卷阅读29

为了看谁,贺颂不咸不淡地解释着,压根没打算把贺滕的秘密捅出来。
阮醉筠点点头,坐下,看着桌上的果盘出神。
贺颂不着痕迹地落坐在她旁边那个小沙发上,且特意往她那边靠了靠,“待会儿再开始,我爸他还要半个多小时才下班。”
“饿了的话,先吃点儿水果垫垫。”
阮醉筠又“嗯”一声,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好,只能伸手继续拽桌上的葡萄。
她还挺喜欢吃葡萄的,相较于长得很像的提子,葡萄更容易脱皮,而且酸甜感更浓。
没吃几粒,发现贺颂看她的目光不再平淡——她被他那么看,很容易就会紧张,然后是随之而来的、缠绕在她脑海里很久不散去的记忆:在她清醒的时候,被贺颂用嘴用手弄到_0_gao_0_chao了。
她太明白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阮醉筠撇过脸去,她甚至不太敢看贺颂。耳根一点点烧起来,身体深处重新涌起熟悉的痒。
她的理智要她立刻从这种暧昧里抽身出来,可她的肉体像是在以前的某个时刻被种上了瘾种,对着贺颂的情和欲,她不再是排斥的情绪。
“……我去下卫生间。”借口慌里慌张地说完,阮醉筠已经站起来,要逃。
被贺颂半路截住。
“你到底在怕什么?”贺颂终于问出口,声音还是温和的,但带着些微的压迫感——他实在不懂,明明她也很想要,明明他们在一起她是快乐的,舒服的,为什么她还是不能接受他。
他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清丽的女孩儿,料想她的性格和外表大爱不差,应该是清澈温柔、心思如明镜的人——她的确如是,只是在感情上一再认不清现实,也认不清自己的心。
贺颂的道德底线早就歪曲了,他不想阮醉筠太清醒,他望她也一样耽溺进这场情欲中。
清澈就很好了不是吗,何必非要那么清醒呢。
“还是说,你放不下贺滕?我没关系的,我只是觉得,多一个人爱你会更好。”
爱到底是什么样让人疯魔的感情?贺颂曾在很多个求而不得的夜里辗转反侧,最终和自己和解——能把人完全抢过来自然最好,如果实在不能,他愿意再退一步。
他不想被排除在他们之外,他只想在她身边能有一席之地。




第0032章 三十二 塞葡萄+捣碎play(贺颂 高h)
贺颂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像循循善诱骗人堕落的恶鬼了。
他也的确抱着这个想法。
阮醉筠被逼到沙发角落里,退无可退,再抬头嘴唇就被贺颂猛地噙住——他压她没使劲儿,双臂扶在她身体两侧,下沉的重量虚虚放出一点儿。
姐姐却被这样一个逼仄的吻弄的喘不上气,一点一点瘫软了身体。
饱暖思淫欲——要是前段时间,她因为那堆破事半死不活的时候,脑子里断不可能出现情情爱爱这种东西,现在倒好,只是接吻,她就已经从羞耻边缘衍生出欲望,_0_xia_0_ti微潮。
贺颂闭着眼用唇舌描绘身下人口腔的内壁,心里黑洞一样的占有欲稍微得到满足,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渴望——干嘛不推开他呢,她是不是在等着他继续?
他年轻气盛,这个年纪,_0_xing_0_yu蓬勃的很,根本没办法往风花雪月的地方想,要想也是巫山云雨。
贺颂睁开眼,半松开阮醉筠,让她得以逃命般地喘上两口,再呼吸一点儿新鲜空气。
她眼尾和脸脖都泛着窒息带来的潮红,这种白里透红的皮肉,时常和娇媚挂钩——贺颂馋,馋的要命。
他于是凭着本能就伸手到阮醉筠的腰,隔着一层薄薄地衣服,从下摆摸了进去。
对方哆嗦一下,不说话,躲闪着用手轻推,推不开,手上力道就卸了。
贺颂好像听到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彻底崩断了。
——如果你不想,那你就用点力气推开我;你没有推开,那你就是想。
他把阮醉筠的上衣一点点剥上去,依次露出腰腹,被胸罩包裹的一对乳球——阮醉筠呼吸更重一些,声音含了一丝恐慌,更多的是勾人,“……别,待会儿贺叔叔他们就回来了……”
贺颂攥着她的腰,一路摸到_0_nai_0_zi了,隔着带海绵的胸罩使劲儿揉捏两下,他埋进姐姐脖子里舔,瓮声瓮气地笑:“……那就去我房间,隔音很好的,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不等阮醉筠再回话,贺颂把人拦腰抱起来,进了屋不忘反手锁门,然后把姐姐压在门上亲吻——彼时他的手已经沿着裙摆侵袭进她腿心,摸到一手的潮湿,嘴里又紧紧嘬住_0_ru_0_tou,他如愿听见阮醉筠刻意压低了的轻喘。
真好听,他做梦都在幻想有朝一日她能清醒着在他身下发出这样的声音,现在终于如愿,竟然某个瞬间恍惚着还以为又在做梦。
但手口和皮肤相贴的滑腻触感又是那么真实,由不得他不信。
阮醉筠感觉到贺颂的手已经隔着底裤摸上_0_yin_0_hu,甚至捏住微微凸起的_0_yin_0_he揉了两下,她身体更加软麻,下穴里汹涌地流出几股_0_yin_0_shui儿。
“去床上……好不好?”贺颂的语调也不能连贯,求欢的话带着情欲的哑。
阮醉筠脑子糊涂了,她被本性的欲望死死缠住——人的感情真是世界上最扑朔迷离、最没有逻辑的东西,她想计较感情的边界,注定没有结果。
那就快乐好了,遵循本心。
她躺在床上,感觉到半身裙被堆到腰间,_0_nei_0_ku被脱到虚虚挂在脚踝上——这个过程中贺颂一直在不停地舔咬她脚踝到腿根的皮肤,直到整个_0_yin_0_bu完整袒露出来,贺颂伸手摸一把,摸了一手黏腻水液。
阮醉筠_0_xue_0_kou翕动得更厉害,水儿不要钱似的流。
贺颂埋进女人腿心,张嘴含住。
他舔的很用力,时不时吸啜几声,舌尖试探性地在_0_yin_0_dao口点了点,阮醉筠立刻夹了夹腿,手也抓住贺颂粗硬的短发。
她哼了两声,明显是敏感的花核被唇舌照顾到了,身子连带声音都软下去。
贺颂喜欢舔她,尤其喜欢_0_kou_0_jiao的时候,阮醉筠的表情和声音,粗俗来说——很骚,和她平时很不一样,有着能让他分分钟硬到生疼的那种劲儿。
他模仿着交媾时候的动作,舌头伸进那个小口,开疆破土一样冲进去,像用_0_ji_0_ba_0_chou_0_cha那样进出——阮醉筠被顶到内壁的敏感点,闷哼一声,受不住地推贺颂的头,下一秒又像是渴望他肏的更快插得更深舔的更用力一样,抓着他的头发,把_0_xia_0_ti往他嘴里送。
她快要哭了,吟哦是破碎的,眼尾带一珠生理性的泪。
贺颂这会儿看不见姐姐的表情,但他的舌头能感觉到_0_yin_0_dao里剧烈的收缩和挤压,内壁层层叠叠每一寸软肉,都在昭告主人的舒爽。
他知道她其实都有点儿受不了了,不然不会抓他那么用力——他也是坏,头皮被扯得生疼,也不放过她,就要她受不了,就要她哭。
她腿心的水儿越来越多,黏糊糊地,糊到大腿内侧,贺颂舔不及,不小心沾到脸上。
舌头的舔肏是和真正的媾和是不一样的舒服,阮醉筠头皮发麻,_0_kuai_0_gan时而浮于表层,时而从身体深处抽丝剥茧地冲涌出来,她战栗着往后仰头,头尖顶住床单。
要命的东西越积越多,阮醉筠忍不住地哆嗦,小腿肚绷得很紧,没几秒,兀然到达顶峰,她哆哆嗦嗦地泄了出来。
浑身脱力,触电一样的酥麻感蔓延起来,_0_yin_0_dao里像是塞了无数粒跳跳糖——阮醉筠眼前模糊,还没等那阵灭顶的_0_gao_0_chao_0_kuai_0_gan缓过去,她看见贺颂上半身打直地跪起来,耳边是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
下一秒,贺颂那根尺寸不俗的东西跳出束缚,弹到阮醉筠面前——她无意识地眨下眼,看见胀红_0_rou_0_bang上虬绕骇人的青筋。
这根东西,这么粗,如果_0_cha_0_jin她里面……她不敢想下去了。
贺颂压根没打算给她缓冲的机会,就趁她_0_gao_0_chao的劲头还没缓过去,形状饱满颜色干净的_0_rou_0_jing已经抵在了她的_0_xue_0_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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