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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玲珑-分卷阅读11

淡雨般惑人,她故意流露的妩媚让那人一愣。
  “抱歉。”卿尘依旧笑着,趁那人愣神的机会手在船舷旁悄无声息的松开,有什么东西落下去,立刻顺流漂走。
  她施施然往回迈步,“此处风景不错。”
  那人色迷迷的眼神来回扫在她身上,她一带眼波自他身边走过,转头笑容落下,眼中掠过冷然的憎恶。
  回到船舱,她舒了口气,对冥魇道:“好了,会有人来救吗?”
  “会。”冥魇并未表现太多惊喜,她话总是不多,永远带着点儿冰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警戒。
  持续的安静中船再行了半日有余,舱门忽然被打开,随着一阵酥骨的微香,胡三娘带着两个人进来,将几套丝绢衣衫放在她们面前,说道:“将衣服换了,一会儿有人来带你们出去,还是那句话,便是到了外面也别打逃的主意。”
  冥魇冷冷看她,她笑道:“你也一样,不过我定把你送到天都最红的青楼,保你满意。”
  冥魇轻蔑的将目光移开,胡三娘也不在意,“动作快些。”说罢便带人离开。
  舱中骤然重陷黑暗与死寂,那锦衣绣衫对于她们剩下的七个女子来说,无异于是某种结果的前兆,越是华丽越是不堪。
  无人动作,一直沉默的冥魇却突然睁开眼睛:“他们来了。”
  卿尘问道:“谁?你的同伴?”
  “不错。”冥魇撑起身子:“是我大哥。”
  卿尘如她般侧耳倾听,隐约水浪击船的涛声轻拍,其中若隐若现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声音轻而远,听不出是什么乐器,隔着浩荡江面和厚重的船舱时断时续,几不可闻。
  冥魇毫无表情的面上带出丝一逝而过的笑,卿尘说道:“我们换了衣服出去。”
  冥魇亦点头:“出去再说。”
  几人这才更换衣衫,卿尘抬手梳理长发,宽大散开的衣袖沿臂滑下,小窗口洒进的阳光在她手腕处一晃,照上她的碧玺串珠闪过七彩的光,一瞬耀目。
  “这是什么?”身旁冥魇突然握住她的手。
  卿尘道:“碧玺串珠。”
  “你从哪儿得来的?”冥魇再问。
  卿尘奇怪的看她:“我自幼便带着。”
  虽在黑暗中,卿尘还是看到冥魇眼底闪过极深的诧异,“怎么了?”她问。
  “没事。”冥魇放开她,漠然回答。
  卿尘整了整衣袖,串珠重新掩在了袖中,尚无暇去想冥魇的异样,已有人来将她们带出船舱。


第9章 漠北西风瀚海沙
  漠北荒山,黑沉沉一方连绵不绝,目虽能及却远带千里,没有数日功夫便是快马也不能到达。
  安营数里的军寨里点点闪着些篝火,不时有将士匆忙出入帅帐,远离帅帐的火光明晃处席地而坐着些士兵,刀剑碰击中,火上烤着刚猎来的野味眼见已冒了油。
  “见鬼!这仗打的,绕了几日到处都是飞沙荒漠!”一个军士猛将火炭敲震,禁不住骂道:“看得人眼都花了!”
  另一人立刻接上:“谁说不是,什么平虏中郎将,那迟戍竟连人都不见了踪影!”
  “叛军脱逃,若让老子遇上一刀宰了他!”
  “还用得着你动手,五殿下那边先剁他八块,延误大军的罪,谁担待的起?”
  “那还是便宜了他!”
  一言一语,纷纷骂嚷着,一遍议论,“咱们这边倒好说,四殿下的玄甲军在前面可成了孤军,若不撤军,弄不好一个也回不来。”
  “撤军?按说此时早该遇着西突厥了,谁知在什么地方干上了也说不定。”
  话说至此,营火前一暗,不知是谁叹了声:“唉……常胜不败,这次悬喽!”
  “这迟戍还是四殿下手下大将,谁知竟干出投敌的事。”
  “呸!你看他那文弱弱的样子像哪门子将军?”
  “放你娘的屁!”偏暗处有人喝骂一声,粗大的嗓门冲来:“谁说迟戍投敌了!”
  众兵士纷纷扭头,一人叫说:“迟戍趁黑逃了,丁关你不知道?不是投了敌,那是什么?”
  那丁关往营火前一靠:“老子和迟戍一同跟着四殿下打过仗,那人文绉绉的叫人不爽,这漠北可就没人比他熟,圣武十九年大破东突厥,说起来还有他三分功劳。四殿下派他带路,他敢背叛四殿下,我就不信!”
  在这儿的大多是年轻兵将,丁关此话一出,许多人便问道:“丁老哥参加过十九年那场大战,跟的是四殿下的大军?”
  丁关将嘴中骨头往地上一啐:“老子那年随四殿下一直打进可达纳城,生生灭了东突厥的王庭!”
  士兵中立刻有人道:“丁老哥何不给咱们说说当时的情形,让兄弟们也开开眼界。”
  那丁关闻言,隔着荒漠遥望出去,似乎看到了多年前攻城略地的一晚,那目光被火映的亮人:“圣武十九年的那场仗,嘿!那是从军来打的最痛快的一仗!咱们兄弟跟着四殿下奔袭三千里,万余人自支连山神不知鬼不觉的抄断东突厥大军,直逼可达纳城,城里号称十二万守军愣是没防住,那始罗可汗弃城北逃,四殿下亲领玄甲军将他截个正着。老子没见着他献剑投降的场面,着实可惜……”
  “这是为何?”身旁人问道。
  丁关将衣袍一扯,脖颈至胸前露出长长的刀疤,火光下狰狞万分:“那仗打的惨烈,一万五千人回来八千,老子这条命也差点儿搭在那里!”
  年轻的士兵们不少抽了口冷气,这样的伤竟活下来了。身旁一人问道:“听说四殿下的玄甲军神出鬼没,当真那么神?”
  “玄甲军?”丁关眼睛一眯看向跳动的营火:“说不得。”
  “说不得?”
  “此话怎讲?”
  “那不是人做的,”丁关脸上被火光映的时明时暗,摇头想了会儿道:“能跟着四殿下的兵,五天五夜,没有一人下过马,到了可达纳城照旧生龙活虎,回来的八千人,他们占了近七千,身上那杀气,鬼神见了都得避三分。啧啧,你看着是上万人,一声军令下来,那就是一个人,不好说,说不明白。”
  “玄甲军再厉害,此次也成了孤军啊。”有人不免说道。
  一阵风来将营火鼓的通明,丁关将那烤好的兔子挑起来,闹哄哄的分了一圈,仍旧粗着嗓门道:“这又不是第一次,圣武二十二年斩杀西突厥左贤王那一战,四殿下率玄甲军越离侯山,过瀚海,孤军深入敌腹两千余里,杀敌五万而归,漠南一带不就是那时打下的!”
  二十二年的战役,倒有不少人也亲身经过,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众人正纷纷议论,营前一骑快马急驰,有黑甲骑兵飞身下马,直奔帅帐。
  帅帐内深夜掌灯未熄,诸将皆在帐中,天朝领军的五皇子夜天清面上虽看不出十分焦虑,但手指频频敲击长案的声音却让这帐中始终带着点儿不安。
  大军初入漠北,熟知道路的平虏中郎将迟戍突然不见了踪影。漠北动辄荒漠成片,地形艰苦复杂,非熟知之人难以引兵,如今十八万人行军数日,却迟迟不能按原定计划与四皇子夜天凌所率中军会合,人人心中浮着隐忧。
  “启禀殿下,”忽有将士入帐来报:“有中军的消息了!”
  “什么?”夜天清猛的抬头:“说!”
  “玄甲军日前与西突厥谷兰王在胥延山交战,谷兰王兵败退出代郡一带,损伤万余人!”
  夜天清自案前站起:“我军如何?”
  “伤亡不详,我们遇上前锋探报,只知四殿下与十一殿下已率军前来会合。”
  大帐中原本沉闷的气氛顿时一松,夜天清似乎如释重负,挥手令将士退出,传令歇营就地待命。
  后日初晓,朝阳方在荒漠天际映出霞光,玄甲军已达营前。
  怒马如龙驰入营中,天光泛金,似在玄衣玄袍上镶出浮动的光芒,耀目中带着金戈铁马的寒气。夜天凌翻身下马,大步走向帅帐,身后数人相随。
  夜天清已同诸将迎出,“四哥!”他快步上前。
  夜天凌对他微一颔首,步入帅帐,战袍一扬坐入主位,目光冷清无声扫过帐中。
  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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