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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玲珑-分卷阅读15

楚堰江上一曲琴音让咱们殿下甘拜下风,如今伊歌城中都传为奇谈了,他的玉笛还从未在别人之前落过第二,能得他称赞的,又岂会是凡音俗曲?”
  卿尘想起之前一幕幕情景,仿佛又跌入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中,回身处角色剧情走马灯似的转,叫人应接不暇。
  那刻手触琴弦的感觉,似是要将这多日来压抑的伤痛苦闷尽数付之一曲,扬破云霄,利弦划开手指飞血溅出时,心里竟无比的畅快。她轻轻一握手,指尖一丝伤口扯出些隐约的疼痛。
  卿尘暗自叹息,往那画中看去:“画境意趣,琴音人心,我那时心中急于求胜,琴音起落外露,失于尖刻悲愤,怕七殿下其实是不屑一和。”
  靳妃道:“我虽没听着曲子,但他既评了‘剑胆琴心’四个字,想必是哀而不伤,激而不烈,让他真心赞赏的。”她见卿尘正看着那画,便又说道:“这是七殿下的亲笔画,画的是府中闲玉湖的荷花,你若觉得闷可以去那里走走,这几日荷花正吐苞,看着就快开了呢。”
  卿尘说道:“画和诗似乎并非出自一人手笔。”
  靳妃望着那诗笑道:“说起这诗,倒还是件乐事。这是那年府里请了皇上和诸位殿下来府中赏荷,大家高兴多饮了几杯,殿下借酒作了此画。太子他们在旁看着,随口联了几句,却不知怎么就让皇上听见了,立刻命人‘把这几句歪诗题了画上挂起来,让他们几个酒醒了自己看看。’在场只凌王殿下一个没醉的,便提了笔录在画上。过几日太子他们再来府里,一见这诗,十一殿下当时便将茶喷了,直问他们那晚多少佳句,怎么单录了这首七歪八扭的?凌王殿下瞅着他,给了两个字,‘奉旨’。最后他们说什么也不准将画再挂前厅,无奈只好挪到此处。这说起来,都是好几年的事了,闲玉湖的荷花年年开得好,倒也少再那么热闹过。”
  卿尘将诗再念,莞尔一笑,说道:“原来这是凌王殿下的字,我还以为这个‘凌’字是题诗人的名字呢。”
  靳妃道:“这正是凌王殿下的名讳,当今夜氏皇族中,凌王殿下排行第四,行‘天’字辈,单名一个‘凌’字。”
  卿尘眼中波光一扬,手在身侧紧紧握起,她松手抚上胸口,心头一跳一跳的很是惊喜,几乎忍不住要脱口呼出“夜天凌”三个字!
  恰好医侍来了,靳妃道:“可是还觉得不舒服,快叫医侍看看。”
  “多谢王妃。”卿尘展开笑颜,世上竟会有这么巧的事?
  医侍对靳妃行了礼,上前诊脉,细细诊过两手后,开了方子低头退下。
  靳妃吩咐方才那个侍女:“翡儿,你跟周医侍去配药,别马虎了。”
  翡儿答应着带医侍出去,外面传来问安的声音,似是有人低声问了句什么,而后周医侍说道:“……这位姑娘心血气弱,亏损不足,近日怕是又受了些颠簸劳累,但调理几日便也无妨。”
  一个温玉般的声音道:“知道了,你将药仔细配好,去前面领赏吧。”随着说话脚步声便近了。
  靳妃起身出迎:“是殿下回来了。”
  庭风温暖,带过廊前几朵花叶,夜天湛自帘前迈步进来,唇边一抹淡淡微笑。笑似朗月温润,立如兰芝玉树,倜傥中无处不带着叫人心旷神怡的凤雅,许是阳光太耀,刺的卿尘微微侧首,避开他看来的眼眸。
  “身子好些了?”夜天湛温和的声音叫她心中一窒,她静静福了下去:“多谢七殿下搭救之恩。”
  夜天湛道:“举手之劳,何必言谢?何况‘天子脚下,皇城之中,有人目无纲法,仗势欺人,为非作歹,逼良为娼。’我这上承天恩,下拥黎民的皇子,怎也不能袖手旁观。”他语中略带笑意,却并不叫人觉得局促,适然如话闲常。
  卿尘不想他竟将自己在船上的话原本说来,只好说道:“此事于七殿下是举手之劳,于我们这些女子却是大恩了,该谢还是要谢。”她抬头,却发现靳妃不知何时已带着侍女离开,屋中只剩了她们俩人。
  夜天湛说道:“这案子我既管了,长门帮和天舞醉坊在天都的人就一个也走不了,如今也大多押在狱中了,你若觉得身子无碍,便带你去看看,看是否有漏网的。”
  卿尘立刻道:“那现在便去吧。”
  王府侍卫备好了马,骏马矫健,金辔玉鞍,想必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良驹,夜天湛看了看卿尘,回头道:“今日备车吧。”
  卿尘道:“我会骑马。”
  夜天湛微笑道:“如此便换匹小巧些的马。”
  卿尘上前抚摸马身,略一扬眸:“不必了。”总不会以后随时随地都有人特意为你换马备车,她打量那马匹,不想以前去跑马场中的休闲倒在此处派上用场。她吐了口气,踩上脚蹬,手扶马身微微用力,侧身跨上马鞍。马因为她跃起时手上加大的力道不安的躁动了一步,她身子不由偏晃,却咬牙借了腰上巧力稳稳翻上马背。低头见夜天湛赞许的笑了笑,手心已经出了一层汗。
  夜天湛接过侍卫递上来的马缰,干净利落拂衣上马:“走吧。”
  卿尘轻带缰绳,夜天湛似乎为了迁就她,只是同她驭马缓行,并不快跑。待到过了些时候,见她已略微适应这匹马,才加快速度。
  卿尘一面走着一面打量伊歌城,但见宽近百步的街道两边尽是店铺商坊,行人往来商贾如云,店家叫卖迎客,熙熙攘攘中时见胡商胡女,服饰别致多姿,更在这繁华中增添热闹。
  路过几间华丽的楼坊,她看到其中一家高挂着“天舞醉坊”四个大字,红墨描金,上下装饰精美,尚能见倚红偎翠,香车宝马的风流影子,但门前两道醒目的白色封条却将这雕栏画栋无情封禁,门口亦有数名黑衣带甲的侍卫把守。
  夜天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道:“封了天舞醉坊还不到两天,不想连右相卫宗平都欲过问,这底下牵扯起来倒有不少官司。”
  卿尘心中轻叹,只差一步,她现在便是在此处了,无论如何她对夜天湛的援手终是存了感激,说道:“想必给你惹了不少麻烦。”
  夜天湛道:“不怕,麻烦也未必尽是麻烦,凡事都有利弊。”
  正说话间,突然城门处一阵喧嚣,守门将士以长戈挡开行人,强行让出道路,几匹骏马快奔而过,带起烟尘飞扬。
  马上几个年轻人策马扬鞭,锦衣玉袍,光鲜神气,所到之处惊的众人匆忙趋避,他们却丝毫不曾减速,瞬间呼啸而过。
  卿尘不料他们便这样冲过去,来不及避开,身下的马突然受惊,嘶鸣一声便要立起。幸而夜天湛眼疾手快,一把替她扯住马缰,那马打了几声响鼻,四蹄躁动,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险些便是一场混乱,卿尘蹙眉向前看去,那些人已奔出数步,其中一人猛提马缰回身立住:“七哥!怎么是你们?”却是夜天漓。
  他一停下,其他众人亦勒马回来,见了夜天湛都纷纷下马:“见过七殿下!”
  夜天湛扫眼一看,原来尽是些仕族子弟,平日都嚣张惯了,难怪这么不知收敛。他眉梢不易察觉的一紧,却并未出言斥责,淡笑着说了句:“免了。”对夜天漓问道:“干什么去?在城中横冲直撞也不怕惊着行人?”
  夜天漓正打量卿尘,认出她后笑道:“原来是凤姑娘,抱歉,方才一时跑的快了,惊吓了你的马。”再对夜天湛道:“刚从上林苑回来,大伙儿今天猎了只豹子,兴致正高难免忘了这些,七哥教训的是。”他马上正拴着不少猎物,看来的确所获颇丰。
  夜天湛道:“整日快马急驰,少不了淑妃娘娘知道又是一顿责备。”
  夜天漓笑说:“那便不让母妃知道,七哥这是去哪儿?”
  “京畿司。”夜天湛说道。
  夜天漓对身后诸人挥手:“你们先走,去裳乐坊吩咐他们做了野味,备好酒菜!”众人答应着去了,夜天漓扭头说道:“长门帮那些乱贼都归案了吗?我同你们一起去看看,七哥,听说卫宗平要保郭其?”
  “说不上是保,”夜天湛道,几人缓缓并肩前行:“他不过想将案子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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