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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美人膝-分卷阅读334

学士离开邬州这许多年,难道邬州人会忘记了学士?不能。何也?因为有大事!”所以印象深刻。江先生的主意说开了也简单,就是要一件可以刻碑的事,让书院牢记。
  最简单无过于有人踢馆!
  石先生平静地道:“我安排。”这里面又有个分工的问题,踢馆的人水平不能太次,太差太粗俗的,不被家丁拦下,也要被学生打死。水平太高的呢,谢麟已经接触过了,互相之间早有过辩论,其书信往来都结成集子出版了,再来一个没意思。得不太高也不太低,但是又刁钻的。谢麟才好准备一个振聋发聩的回答,给书院立个意,彻底定下书院的精神基调。这样,即便谢麟离开了,书院也带上了他的烙印。
  三人都没有说的是,老夫人总会死在谢麟前头的,到时候谢麟还挺合适再回来住三年,再收割一批人才走的。
  谢麟微笑道:“如此,便有劳诸位了。”
  赵骞慢悠悠地又一件事来:“如今军情如何,恐怕邸报上说的并不尽属实,还是要打探消息的。这个可不能靠人来告诉了。哪怕是米枢密,恐怕也不敢就将这样的消息传给学士。”这是当然的,无关痛痒的消息才讲,真正重要的消息,亲儿子都要瞒着——这是大佬们的处事方式。若事事都同别人讲,要丞相何用?
  谢麟道:“我们倒收集了些消息,”对程素素解释,“除了你命高英派的人,我又叫王瑱留意,他又比高英老道些,也零散拿到了些消息。他请示要不要在伪王都设个货栈,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否则消息可能会灵通些。”
  江先生道:“不用他自己设,转一道弯儿。”
  谢麟道:“嗯。”
  赵骞道:“这样的消息还是太靠边了。”
  程素素突然问道:“兵部能知道多少?”枢密院的出现本为分丞相之权,但是丞相又管着六部,六部里一个兵部又管着无数与军事有关的事情,其中一项便是关于将领的任命升降。
  赵骞与谢麟一齐说:“那要看是谁了。”若是有心人,在兵部里看到的,总比一群商人在外面跑路能够看到的更明白。
  程素素笑道:“那这回轮到我进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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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素素乘一辆朴素的马车,带上两个侍女,夹带一个丈夫,没向任何人打招呼地进了城。进城之后沿路一口气往北走,离宫城很近了才停住,对车夫道:“右拐,那里有一条岔道,看到那个牌坊了吗?”
  车夫也识得路:“娘子要拜访哪家人?告知小人,小的好去敲门。”这一区住的人没有“非富”只有“贵”,倒是谢麟夫妇的社交范围。
  程素素道:“别停,过了牌坊,再左拐,那条小巷子里停一下。”
  车夫依言停好了车,不知道程素素这是何意。谢麟低低地笑了:“你又要吓他了。”
  “这样的好事,别人求还求不来呢,”程素素嗔了一句,挑开了帘子,“等就是了,快来了。”
  车厢密闭的空间里烧着火盆,谢麟抱着手炉热乎乎的昏昏欲睡,忽然听到程素素清脆的笑语:“大蔡兄,别来无恙?”
  大蔡兄快要被吓出毛病来了!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了?”
  “近些说话可好?”
  程素素越客气,蔡七郎越惶恐,坐下的骏马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安,马蹄踩着小碎步凑到了车帘边:“干干干,干嘛?李丞相被参了你知道不?”
  “哪个丞相是会被这样的一折参倒的?”
  蔡七郎讪讪地:“哈哈,哈哈,程兄好镇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兄弟的称呼都出来了,谢麟难得同情傻子。程素素低声对蔡七郎道:“有件事情,要劳烦大蔡兄。”
  “不劳烦,不劳烦,您说,您说。”
  大蔡兄很惨,程素素要求的情报,对于大蔡兄而言比他上司的要求还要复杂。苦着脸,蔡七郎道:“这可是机密!”
  “机什么密呀,弹章一出,谁不知道吃了败仗?不必担心是谁要刺探消息,两府谁会不知道?我听来解决来的,明年就要回来了,你可不要害我被人说是土包子什么都不知道!”
  蔡七郎明知道她这不是实话,也只能点头:“那,我位卑,可不一定都知道啊。”
  “尊卑一念之间。”
  “别别别!_0_wo_0_gan还不成吗?反正上你们贼船了。”大蔡兄哭着说。
  程素素依旧温柔可亲:“听说大蔡兄如今在部里办事勤勉,很得尚书赏识,不知是怎么个勤勉法呢?”
  妈的!这他妈就开始考我了!大蔡兄自认倒霉:“这儿等儿就要来人,程爷你快些问,我知道的都说!”
  程素素的背后有一个赵骞给支招,提了若干问题,一条一条地提出来。就算她记不住,车里还藏着个BUG,据说,学神的基础条件是要过目不忘、过耳不忘。
  威吓完了蔡七郎,程素素与谢麟又回到了书院。那里,石先生尚未归来,赵骞悠然地品茶等着他们。后宅里,也有人正焦急地等着程素素。卢氏转着圈,消化着张娘子的话:“高家托我给大妹妹提亲,就是江先生的学生高小郎,想求娶你家小青。”


第198章 家事国事
  蔡七、蔡八哥儿俩“受到爱的感化”“浪子回头”认认真真地领差干活已有些时日了, 京城消息人士也从看热闹变成了惊讶——还真的改邪归正了呀。最开心的无过于他们的父亲襄阳侯,愈发坚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每每遇到蔡七、蔡八的顶头上司们夸奖他的儿子们办事认真的时候, 当面谦虚, 背后暗乐, 更加催着儿子们要“多多与贤者亲近”。
  他老人家口中的“贤者”当然就是谢麟了, 他的儿子们一想到去书院就要见那个阎王, 心里是十分拒绝的。襄阳侯不知道其中缘故, 还给儿子们掰开了揉碎了的讲:“不与谢芳臣结交,你们能有今日吗?”
  这跟谢芳臣不谢芳臣的没关系!跟他老婆有关系!二蔡一肚子苦水不敢往外倒。
  襄阳侯只恨儿子们开窍开得少了, 特别耐心:“百姓、小官小吏们看咱们家是权势够了, 你们还不知道吗?你们兄弟多少个?个个都要老子给你们安排好了,好, 老子不怕累,累死了也要给你们都扶上马,老子还有死的时候呢?我死了,你们怎么办?你们儿孙怎么办?自家人当然要互相帮扶, 可是呢……外力也是不可少的。甭管他是什么人, 我看你们是有些怕他的,见到他我也有点怕的,那个人城府深的。可是呢, 他好用啊, 怕就怕呗。哪有光吃肉不挨打的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 蔡七蔡八也是大户人家十来个兄弟、几十号堂表亲狐朋狗友堆里混大的。都听明白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假,但是自家这大腿真不够粗,能救自己不饿死,但是想过得好,得自己找靠山。眼前一座好大靠山,不去靠还要跑?
  脑子没病吧?
  是以蔡七郎躺得毫不费力,一点反抗之心都没有,任“程肃”想怎么推倒就怎么推倒,配合得一比。问什么答什么,不但答问题,还能引申,还能多说一点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认真学习工作长的见识,分析分析情况。
  “前后两个将军,论本事,这个前者守边这么多年没出大纰漏,后者没有魏虏的时候也没出纰漏,可见也是差不多的。也该是他倒霉,新官上任想弄自己那一套,觉得看得明白了就要动手,先废了旧的,再立新的。不想旧的才废完,新的还没立起来,魏虏来了。就显得……”
  这分析还不是他说的,是兵部侍郎讲的。蔡七郎现在可是个大好青年,有个侯爷爹,还有个勉强承认他是自己教过的差生的计相老师,又跟个帝国最有前途的年轻人沾了关系。上司们只要不是政敌,总愿意随手提携一下他,左侍郎就顺口对他一讲解。
  蔡七郎觉得此言有理,便记了下来。心道,我以后要干这个事,自己的新灶不起来煮上饭,绝不拆旧灶饿着自己个儿。
  将这些话对程素素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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