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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尽天下鸳鸯事-分卷阅读22

色,搭配上雪地里被鲜血染红的点点艳色,显得异常协调,美不胜收。
  慕轻霜自始至终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反而唇边挂满了笑意,更为这美景加分。
  只是这美景并未持续多久,风雪越来越大,很快便湮没了她的身体,整个终南山顶上没有留下丝毫她来过的痕迹,就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除了她临断气前,含笑所说地一句话:“柒情绝,今生无缘,来世不续。”
  柒情绝单手拄着额头,星眸半眯着,收回悬于半空的乾坤镜,望着眼下的玉石桌面发怔。
  这些都是他前世的记忆,他私自探索前世记忆是触犯天条的,但他实在不堪其扰,被那个雪地里的女子折磨了数百年,所以才取了乾坤镜,探看前世记忆,寻找那女子的身份,却不想却由此陷入了一个更深漩涡。
  这些有慕轻霜的回忆并不是最大的难题,真正的难题是,慕轻霜她阳寿未终擅自了解性命,会受到阴间惩罚,转投畜生轮回,不得再为人。
  转投畜生轮回也就罢了,最让人想不到的是,她居然长了一张和飞飞一样的脸。
  柒情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再次打开乾坤镜,迅速一览,果然不出他所料。
  飞飞就是慕轻霜的转世。

  019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柒情绝虽然只在天枢宫里呆了不多会,可凡间却已过去了好多天。
  飞飞自睡梦中醒来,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因为她知道师父守在她身边,可等她睁开了眼,才发现一切都变了。
  偌大的房间内,除了书桌上一张墨迹未干的画,再无其他。
  飞飞惊呆了,立刻从朦胧状态彻底清醒了过来,焦急地将塔顶所有房间都找了一遍,可还是半点都不见柒情绝的身影。
  “师父!师父!你在哪啊!”飞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从她拜了柒情绝为师,他从未这样不辞而别过,素来准确的不祥预感一齐涌上心头,她害怕极了。
  “师父……师父你是不要飞飞了吗……”飞飞失落地走回书桌边,双脚并拢蹲坐在椅子上,一手抱膝,一手伸出,轻轻抚过画中人模糊的脸庞,轻咬着唇瓣,眼睛不停眨动,水雾盈满了眼眶,却倔强的不肯让它们流落一颗。
  “师姐,你怎么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飞飞惊讶地转过头去,定睛一看,竟然是持恩。
  “我没事。”她虽然嘴里说着没事,可委屈的泪水却夺眶而出,飞飞抿了抿唇,转过身去悄悄用手背擦掉了泪水,她不想让持恩知道,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
  “你真的没事?”持恩显然不信,向前几步走到她面前,仔细观察着她的模样,心中一紧,问道:“司命星君呢?”
  飞飞犹豫了一会,小声说:“师父他……出去了。”
  持恩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我是奉司禄星君之命来传信的。”
  飞飞“哦”了一声。
  持恩剑眉皱起,眼里有着不舍,可是现实却由不得他多留:“……师父还在天璇宫等着我回报,既然司命星君不在此,那我得先回去报信了。”
  飞飞抬起头,大眼睛里满是失望,她茫然地点了点头,道:“哦,好,你回去吧。”是啊……持恩的师父已经不是她的师父了,他没必要和她一起等师父回来……
  “师姐,你真的没事?”持恩上前几步挨近她的脸,黑衣劲装下包裹的是年轻高大的身材,长发如一匹上好的墨缎般自脑后倾泻而下,束发的玉冠散发着点点幽暗的光芒,自有一番卓尔不凡的俊朗脱俗。
  飞飞柳眉倒竖,将他推到一边,故意大声说:“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好得很,你有事我都不会有事,你快回天庭去给你那个什么师父回信去吧。”
  持恩犹豫半晌,看了看天色,终究是没能拗得过她,闪身离去。
  飞飞见他真走了,一下子泄了气,趴在桌子上一直哭到睡着。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一直守在塔顶等柒情绝回来,可她盼过了一天又一天的日落,都没有等到他。
  没过几天,南宫寒的传讯就到了,飞飞一个人站在房内和传话太监大眼瞪小眼,双方都无奈至极。
  “这位小道长,尊师呢?”太监一挥拂尘,神情还算和蔼。
  飞飞无言以对,别开头去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撒谎道:“我师父他……出门去给皇上寻药方去了。”
  太监皱了皱眉:“这……尊师离去寻药,怎么也不等皇上允准?这下皇上要召见,可如何是好?”
  飞飞不安地垂下头:“我自己去。”
  太监一愣:“小道长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飞飞小声应着,抬头轻声道:“你放心吧,师父说过我可以给人看病了。”
  太监还是有些犹豫,但一算时间已经过来很久了,怕南宫寒等得着急,只好先领着飞飞去了。
  飞飞一路上都很不安,她东张西望地到处看,奢求着可以在到养心殿之前找到柒情绝,但奢求只是奢求,奢求显然不会实现。直到跨入养心殿大门,她还是一个人。
  “皇上,人带到了。”太监优先进入内殿传话,飞飞站在殿门外候着,待听到一个温和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传”时,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小道长,请进吧。”太监转身出来,掠一抬手请飞飞进去。
  这下轮到飞飞犹豫了,她脸色苍白,柳眉淡淡,如清泉般的杏眸内水雾凝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小道长?”太监看得出她的不安,但在这皇宫里只能自求多福,他没有义务也没那个能力帮她。
  飞飞低低地“哦”了一声,咬了咬唇,豁出去似的跨入内殿。
  现在是傍晚时分,宫内各处已经掌了灯,南宫寒的寝殿内更是摆着数不清的夜明珠,亮如白昼不说,更平添了几分仙境才有的迷蒙,有那么一瞬间,飞飞以为回到了天枢宫。
  “是你?”南宫寒依旧躺在床上,明黄色的被子盖住他大部□子,看见只有飞飞进来,他也有些惊讶,不由继续问道:“你一个人?”
  飞飞慌乱地搓着手指,故作镇定道:“师父他去给皇上寻药方了,让我在宫里等着。”
  南宫寒细长的丹凤眼内清波潋滟,他略微颌首:“那真是有劳你师父了。”
  飞飞低垂下头,没有回答。
  南宫寒勾唇浅笑,似乎觉得她的无措还不够,沉声唤道:“这位小道长,你来。”
  飞飞一怔,惊讶地看向他,然后迅速扫了一眼寝殿内的丫鬟和太监,众人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
  飞飞的心彻底乱了,迷茫地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嗯?”南宫寒轻轻发出一声疑惑,眉宇间凝起几分帝王威仪,吓得飞飞腿一软,差点摔倒,“怎么?”他又淡淡吐出了两个字,逼得飞飞不得不朝他走过去。
  走到他床畔的这段路不知为何突然变短了很多,飞飞多想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但那都只是她的空想罢了,路终究都有尽头,不同的是每条路的尽头都有不同的风景。
  这里的风景是如何的?飞飞不知道,她只知道,南宫寒真真是个清瘦斯文、白净秀气的男人,他谈吐文雅举止温润,一双细长的丹凤眼里满是莫测,一双手也和他的眼睛一样细细长长,与皇帝比起来,更像是双琴师的手。
  “小道长不必那么紧张,朕不会把你怎样。”南宫寒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似乎在讽刺自己这副好似废人般动不了的身子。
  飞飞不想他自卑,硬着头皮道:“我不紧张……”
  南宫寒微微挑眉,眼睛上下瞧她,好似在说:真是一副典型的言不由衷的样子啊……
  飞飞懊恼地垂下头,不想让南宫寒看出她的不安,却在不知不觉间咬破了下唇,鲜血溢出,染红了她的唇瓣,娇艳欲滴,尽是春、色,诱得人心神荡漾。
  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了她的唇,飞飞猛地抬眼,正看到南宫寒半眯着丹凤眼,温柔地笑着说:“别咬,会疼。”
  飞飞怔怔地看着南宫寒的脸,有一瞬间晃神,似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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