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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popo)-分卷阅读65

点坏,“那从哪里开始讲?不如从‘红海早过了’开始讲。”
靳筱愣了愣,意识到他在戏弄她,因他说的那句,恰好是桌上那本书里,第一页的第一句话。那本小说,她拿上车了这
么久,书签却还躺在第一页,开往中国的法国游船那里。
她想要回嘴,四少却开了口,把话岔过去了。
“黄昏的时候,我们会坐到甲板上去,海风到了傍晚会大一些,但也很凉爽。”
他开了话头,便徐徐把从前地经历讲给她听。驶在太平洋的渡轮,日落时分,像往太阳的尽头去开,恭敬的印度侍者,
傍晚唱歌的老人,让靳筱听的入了迷,也忘了他方才的戏弄,转身坐好。
他说起那个趾高气扬的女白人,一开始如何鄙夷船上的有色人种,好像老天也看不惯她这么嚣张,便刮了一道风,将她
的假发吹掉了,露出里面光秃秃的脑袋。靳筱想着那女白人一面捂着脑袋,一面追着假发的样子,又禁不住笑起来。
她笑得不停,一面擦眼角的泪水,一面问他,“那你呢?你也跟着笑了?”
四少点点头,大概也想起当时的情状,伸了手去揽她的腰,语气懒洋洋的,“她样子滑稽的很,连背后的那些衣冠楚楚
,官绅模样的人,都跟着乐了,我有什么笑不得?”
靳筱明明自己也觉得好笑,却非要正经了,去推他,“那她八成觉得你不是个绅士。”
“哦,”四少想到这里,面上也带了嘲讽,“她确实骂我没有礼貌,是未开化的下等人。“

他说话的语气,并不痛快,靳筱脸上的轻松,顷刻便没有了,想来他一个人在外漂泊,不定吃过怎样的苦头。四少瞧她
的样子,反倒勾起唇角,“怎么,觉得我委屈?”
她眼神躲了躲,被四少追着,笑着问她,被欺负的,便成了她。靳筱只好硬着头皮回他,“她自然恼羞成怒,但也不该
这么不尊重人。”
说了这话,自然有护四少短的意思,靳筱抬了眼,又觉得他不是会自己吃闷亏的人,便带一些狐疑,“你怎么回她的?”
他耸了耸肩膀,“也没有什么,只说‘有礼貌可长不出头发来’。”
那便是没有吃亏,四少垂了眼,去握她的手,“华人总觉得要忍耐,要显出礼仪之邦的气魄,旁人才看得起你。”
“可是这世上的人,从来都是欺软怕硬,若没有本事,越是忍耐,越是要礼貌,越活的没有尊严。”
靳筱点点头,他模样严肃的很,同往日温和的样子不同,她虽然不觉畏惧,却觉得这氛围古怪,便笑道,“我又不是男
子,要开疆扩土的,你要教我做一个女将军吗?”
四少看了她一眼,也笑了笑,“好吧,是你自己野心勃勃,要把《郁金香》卖到北省,卖到西北去。”
她还没有去杂志社,便已经为杂志生勾画了许多版图,往往一个人想东想西,大晚上的去他的书房,非要去看韶关通往
西北的要道有哪些。
靳筱自然没有做过生意,才会天马行空了一些,可有些东西,原本就为了图她开心,于是她的天马行空,便让背地里投
资的那一位,觉得这钱花的很有意义。
她眼珠子转了转,八成又会去思虑西北的女孩子,爱不爱看薄情浪子的故事了。四少将她揽近一些,语气带一点调戏,
“等你生一个男孩子,我再去同他说教这些。”
他要耍坏,便刻意把鼻息的热气,晕到她的耳垂去。
靳筱只是躲了躲,面上却还是淡然的。
好像成婚了,说起子嗣,便是极正常的一件事,却没有想过两个急匆匆结婚的人,能否便这样为人父母。
国人眼里做父母好像是血脉里穿下来的本能,妻子怀胎十月,婴孩呱呱落地,不久前的女学生,酒楼里的小少爷,便瞬
间熟背了抚育后代的儿女经。
治国齐家要十年苦读,教导一个孩子成材的本领,却仿佛容易的多。
靳筱看了他一眼,照理她应该羞涩一番,可若真的顺他的意应承,反而见外,她低了低眉,才开口,“哦,你想要男孩
子。”
她生那样的家庭,四少自然体恤她的敏感,忙挂了笑哄她,“自然更想要女孩子,可女孩子怎么好训她呢?”
他想了想,眉眼也温润了一些,“要捧在手心里,做千金小姐的。”
她抬了眼,方觉得他提起孩子,身上的气质,确然没有从前的轻浮浪荡了,靳筱笑了笑,偏眼去看窗外,“都是不定的
数,想这么多做什么?”
“红海早过了” 出自《围城》
因为出版于1947年,所以文中没有提书名



餐车
四少还要说些什么,赶巧刘士官掀了帘子进来,“快过了饭点了,督军和夫人要不要去餐车用午餐?”
他同早上比,不再是一开始事事卖力的殷勤,恢复了平日谨慎周全的样子。
颜徵北看了他一眼,方才他对属下着实苛刻了一些,这会他头不这么痛了,便点点头,语气缓了许多,“你吃过了没?一会也去吃一些。”
没有外人在,刘士官又是他贴身的近从,居上位的,私底下,反而要和颜悦色,恩威并重,这是御下的道理。
四少站起来,刘士官忙帮他将包厢的竹帘拉起来,瞧着四少面色好些了,他才陪着笑,“还没有,餐车的东西做的不错,督军尝尝合不合胃口。”
他又望向靳筱,瞧着她也要走出去,便把帘子又卷了卷,实在他是想殷勤一些,因晓得同少奶奶示好,反而更讨长官欢心。
可他这样子,倒显得靳筱的个子比四少还高,才要把帘子卷到顶才行。
刘士官其实是个娃娃脸,个子不高,这会有些费力的样子,落到靳筱眼里,脸上便含了一点笑,却又抿去了。
因刘士官这样笨拙,多半并不是个惯会逢迎的。
四少身边有这样的人,其实是好事情。
她跟上四少,走了两步,又笑着同他道,“坐久了,这样动一动,也很好。”
颜徵北方才睡得虽然不久,也确然睡过了用餐的高峰。
四少从一等座到餐车上,一路上瞧着用餐的已没有什么人了。坐进了包厢,他才抬手看了看表,已是下午两点钟。
四少笑了笑,有一些不好意思,“怪我,”他伸手招呼服务生,眼睛却看向靳筱,“饿着你没有?”
他们坐在餐车的包厢里面,刘士官已被他打发去外面用餐去,便不必饿着肚子在四少身边候着。
靳筱撑着下巴,去看餐车外面的风景,摇了摇头,“吃了一些点心了。”
其实没有。他那会脑袋压在她肩膀上,她并不敢动,怕弄醒他。列车上睡得原本便不舒服,再中途醒过来,人会很难受。
夫妻之间,日子过久了,便晓得说一些小小的谎,反而让彼此心里舒服一点。
菜单上东西倒很多,据说这一段行程的饮食,被一家颇知名的旅行社承担了,做的精致可口,很受好评。
价格自然也不便宜。整个火车上便只有这一小节餐车,大多数的平民都选择在停靠的时候,去买窗外小贩们叫卖的食物。
煮毛豆,或者烤地瓜,那是平民在列车上的饮食。有运气好的,能花几块钱,买到一只香喷喷的油鸡。可若遇到了黑心的小贩,列车一开,打开包裹的玻璃纸,发现其实是一只小小的鹌鹑,或者干脆偷换成了烤乌鸦。
可车已经开了,无法同小贩撕扯,便只能扔掉,或者吃两口,剩下的旅程,就憋了一肚子气。
好像人多半的烦恼,都来自于钱,想要省钱而反而吃了亏,或者想要发财却又折了本。
可若不必为钱财烦恼呢?会否日子就一点苦头都没有了?
好像也不是那样,一只飞虫落到了窗户上,靳筱偏了偏头,没有注意四少喊她,等她回了神,他已经把菜单推给她,“看一看,吃些什么。”
餐车上的饭菜不错,纵然不比家里,也能看出是大厨的手笔,车上的餐具都是舶来品,上面印着产地,似乎来自德国。
他们从包厢出来,刘士官已经候着了,包厢外也没有多少人,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位,有抱着孩子的,或者喂孩子喝一杯热牛奶,想来方才饭点的时候,没有顾上吃。
靠近门的地方,坐了一大家子人,已经用完了,正在付账。似乎因用的是餐券,日期有些不对,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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