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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咋不让男主上天呢-分卷阅读66

宁柔抚着胀痛的脑袋,冷静地说道。
她当然想离开这,她不离开是会死的。按照她一贯奉行的自私利己,她不应该在这个关头假装自己是个心怀世人的圣母。但她就是,忽然有点被感动了,于是忍不住为曲暮酒考虑了一下。
男人没有停下拆除铁栏的动作,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虽然没有礼成,但我心里已经把你娶回家了。”
终于,药粉融出了一个可以勉强供人通行的窟窿。
曲暮酒从上面跳下来,抱起了红了眼眶的宁柔。
她把臭烘烘的自己往他宽大的斗篷里拱,安安分分地等待他带着自己脱离囚牢。
——他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冷嘲热讽她了?
——她记得,曲暮酒有洁癖的啊。
外头的天刚刚亮,空气舒适清新。
有一辆华贵的马车等在山脚,自家的车夫冲她礼貌地点了点头。
宁柔掀开帘子,和曲暮酒一起坐了进去。
这一刻,她才真正地回到了属于她的世界。
绫罗绸缎布置的马车,应有尽有的水果糕点,价格不菲的熏香。
车上有两只自家的狗狗,一见她就开始摇尾巴。她家狗和曲暮酒家的狗相处得可比他们俩省心多了,在一起以后生了好几窝的狗崽子。
宁柔在软垫上坐定,摸了摸怀中年老的狗,心情瞬间地平静了下来。
“那个阴狗怎么会帮你救我呢?我记得,你的武功是被他废的,我可是一直把他视为仇敌的啊!”
她不太了解现在的状况,但她知道为了自己的成功脱险曲暮酒必是要付出代价的。很明显,他瞒着她做了某些交易。
曲暮酒往把糕点盒递给宁柔,没什么情绪地说:“你别管这个。”
见她不依不饶,还想继续问,他的脸色又冷淡了几分。
“宁柔,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当初怎么求你嫁我,都拖着不肯嫁;最后嫁我也嫁得不甘心,婚礼上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你看不起我,没事。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向你证明的,我不是废物。”
这番话,听得宁柔胆战心惊。
她直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想要劝劝曲暮酒,又不太知道要怎么说。
他好像变得,有点奇怪。
***
花知婉最后,确实像兰戎承诺的那样,在她表白之后顺利地“尝到”了她肖想已久的手指。
“你回答一下,你怎么个爱我,你只要回答了,手指就给你舔。”
——这句话没毛病,但是某处的主语和谓语,主动和被动位置,需要视情况稍稍变换一下。
身体里像含了一块坚冰,它的温度太凉了,凉得她忍不住地蜷起脚趾。
湿热的水想要把那块冰融化,浇在那上头,却适得其反地把情况搅和得更加泥泞。
似乎,天快亮了。
绷紧的脖颈高高地仰着,失神的眼对上一片透出了微微光亮的天空。
星星仍发散着淡淡的光,一层薄薄的灰色笼着初醒的太阳。模糊光线从山间升起,碾过丰收时节的小豆子,沿着茂密的丛林一路攀高、上升,不断地上升。为了破晓而努力的人,迅速累积着从大地深处、皮肤表面收集的,用来点亮世界的能量……
烧了半夜的火堆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柴火噼啪一声断裂开。
天地之间,骤然亮起的眼里,霎时光芒大作。
——日出了。
水源瞬间决堤,透明的汁液弄脏指缝。
小溪水的潺潺声轻快,落入耳朵里,和她的哭声一样动听。
“以后还敢不敢讲脏话了?”
兰戎还记得这个好用的名目。
他用一种认真而探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手,意义不明地眯眼一笑。
“再、再也不敢了。”
花知婉推开他的手,一秒钟都不敢看他。
——妈的,那双手长得实在是太美了,力道也很棒。但手的主人……人品无法信任。
因为不可言说的无能,他全程都表现得很清醒。
一步一步,做的严谨到位,巨细无遗。看到她的迷失,他甚至表现出了些许迷茫。
这份迷茫在她尖声求他“放开”的时候发挥到了极致,他简直跟听不懂人话一样。
简直……简直是,太过分了!
一个没有体力回家,一个依依不舍不愿回家。
最终,两人气氛和谐地依偎在一起,看了一场日出。
微润的风抚平了身体的热度,飞来飞去的小鸟不知道在唱什么,听着非常好听。
蛋黄一样圆润的太阳把世界染成了暖暖的淡金色,溪水带着这抹细细碎碎的光,绵延至很远很远的远方。
属于夜的灰色完全蒸发,只剩无边的蔚蓝和柔软的云朵。
花知婉和兰戎手牵着手,一起闭上了眼睛,嘴角默契地含着笑。
——幸福、腻歪,肉麻。
“婉婉呀,我觉得我们身上脏了,我抱你去洗个澡好不好?”
“……洗你个大头鬼!”
“哇哦,你又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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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被窝夜谈乐趣多

经历过那小溪流水、百花齐放的一夜后,花知婉缓了几天才缓过来。
感觉只要稍稍一回想,她都能再度忆起冰凉的手指在某个不可言说里搅动的频率。
她有时会边回想,边不小心地笑出来,但也不好意思表露得太欣喜。
兰戎没有深刻了解到她的满♂意,暗戳戳地找了很多大补秘方,有事没事就往嘴里咽。但是他的体质摆在那里,补得再多也还是无事无补。
一次弄到一个稀罕物件,说是宦官秘药,用过的人都说好之类的。
兰戎心情颇为复杂地猛灌了许多,到最后还是没有用的时候,他不禁有一种自己连太监都不如的感觉。
当花知婉一无所知地问他:“哟哟,你炖什么好吃的?”
他每次都很想回答:吃一些,吃过以后,就能吃♂掉你的东西。
这句台词他已经准备了很久,可惜没有机会用上。
自上一次圣山围攻兰戎失败后,江湖上就再没有出现任何公开挑衅魔教的行动。
从前把“打倒魔教”的口号闹得沸沸扬扬,近来那群人却像约好了似地一声不吭。
或许他们是在酝酿着什么大风暴,也或许是正道的确无人能与魔教的势力抗衡了。
虽然江湖静悄悄的,但最近,魔教的内部并不是很太平……
教主找了十年的女人找到了,那个下到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魔尊的软肋”。
魔教再也不需要四处抓人,从前关人的大笼子全部都闲置了。
关于这点,由于女人的身份过于敏感,大家不敢妄自议论。
倒是为了水牢里出逃的一名人员,教中上下有了不少猜测的声音。
魔教水牢号称是“有进无回的地府”,看守严格且不设置门锁,直接把牢门焊死,这样的地方怎么会让人有机会逃走呢?
更奇怪的是,向来处理事务手段狠绝的教主,竟然摆出了一副懒得追究的样子来面对此次事件,这更让出逃的内.幕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其实教主不追究事件的原因,还真没有教众想象的那么复杂。
尝到有话就说的甜头之后,花知婉现在是有什么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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