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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h)-分卷阅读37

身体有什麽可耻的地方,至少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都是父母的爱的给予。
  母子二人拥在一起,就连一旁一直沈著脸的父亲都看不下去了,一边往他行李箱里又塞了一叠钱,一边教训著:“出国在外给老子好好的,别这麽大人还让老子操心。明年回家最好给老子抱个孙子回来。”
  “……”
  “听见了没?小畜生!”
  “听见了,爸。”
  一再劝阻母亲过来送机,只因为不想再看到她的眼泪。到了机场,陈泽朝身後看了看,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谁的期待。
  离登机时间还早,他便在机场里找了个咖啡店坐著,等待安检。
  忽有人在背後叫他:“陈泽?”
  陈泽回过头来。
  来人西装革履,身材高大,面容却是陌生的很。
  那人道:“真的是陈泽吗?”
  陈泽迷惑:“你是?”
  那人欣喜,忙走过来大声道:“我是阿K啊!以前我们一个部队的!”
  “……”陈泽想了一下,皱皱眉头,“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认识你。”
  “……”那人的脸色变了变,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便消失不见,呵呵笑道,“不记得没关系,很正常,很正常。呵呵。”看看陈泽身边的行李,又问,“您这是要去哪儿?”
  “法国。”
  “嗳?正好同路呢。我也去法国。”男人不请自座,唤来服务生点了杯咖啡。
  陈泽对他的热情有些反感,眉头皱了皱,却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是冷淡的嗯著。
  男人说个不停,都是在回忆从前在部队里的事,譬如以前自己是他带过的一个兵啦,很崇拜崇拜他,又譬如以前部队训练时发生的趣事。还说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什麽退伍之後下海经商啦,如今混的还不错之类……
  他的声音很大,非常宏亮,中气十足,环绕在陈泽耳边,只觉得像一顶铜锣,吵得让人心烦。
  陈泽便放下咖啡,毫不客气道:“能闭嘴麽?”
  男人一愣,没反应过来:“嗯?”
  “你很吵。”陈泽道,“给老子闭嘴。”
  “……”
  男人被奚落的脸色顿时变了,咬著牙忍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阴沈沈地说,“上校果然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呐。”依然那麽傲慢,那麽刻薄,刻薄的让人恨不得想弄死他,让他跪在自己脚下求饶认错,“不愧是军队里的海尔玛芙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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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小泽泽的过去神马的……快来了。咳~

  (12鲜币)第四十三章(已替换小宙番外)

  第四十三章:
  陈泽神情当场就变了,攥紧了手中的咖啡杯:“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你懂得。”阿K盯著他的脸,眼神贪婪,却又含著恨意与嫉妒,“这麽多年了,我一直在想,当年你在部队里之所以能升为上校,恐怕也是靠你那畸形奇怪的身体吧?”
  “这麽多年了,上校你还缺男人吗?”
  “因为和自己的兵闹出丑闻而被部队开除,这麽多年了,您压抑的很辛苦吧?”
  “我还记得当年的我,也曾偷偷幻想著你的身体,打过很多次手枪呢。上校您不知道吧?部队里的那些愣头青们,因为常年碰不到女人,每个晚上都躺在床上幻想著你的样子打炮呢。_0_she_0_jing的时候都在念著,“陈上校,陈上校,你太骚了……””
  “自从知道你跟那个兵闹出丑闻且知道你的身体秘密後,你知道我们是什麽反应吗?”
  “我们都很想亲眼看看你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样。上校,你告诉我,你那个地方真的和女人一样吗?可以操麽?”
  碰!咖啡杯被摔了一地。
  陈泽掉头就想走。
  阿K紧跟上来,亦步亦趋,也不顾机场内旁人异样的眼光,大声喊道:“你怕了?你在躲什麽?”
  “陈上校,你是害羞了吗?”
  一把抓住陈泽的手臂,压低声音,“_0__0_zi,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陈泽平静地看著他,“你叫谁_0__0_zi?你再喊一遍试试。”
  阿K被他的眼神震慑了一下,虽然心中有些畏惧,面子上却不容许自己退缩,便硬著头皮又喊了一声,“_0__0_zi!”
  下一秒,阿K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人从背後用装咖啡的玻璃壶狠狠地砸中了。
  滚烫的咖啡顺著脸滑下,皮肤钻心蚀骨的痛。
  机场内的人大骇,尖叫散去。
  阿K回过头来,却看见身後不知何时站著一个戴著眼镜的斯文青年。
  斯文青年擦擦手上沾著的血渍与咖啡,对他笑笑:“你再骂他一句_0__0_zi试试看。”
  阿K摸了摸自己的後脑勺,出血了。
  阿K虽然退伍多年,可身上流动著的兵痞血液却没有完全褪去,如何能忍受自己被当著这麽多人面痛揍?当即血液就冲上了脑袋,低吼一声“操!”便朝陆知书扑了过去。
  陆知书练过格斗,陈泽知道他的身手有多好,可是在受过特种兵训练的阿K面前,却也占不了多少上风。
  两人打的很凶,都往死里痛殴彼此。不到片刻,身上都挂了彩。阿K的脑袋全是血,陆知书的脸也被揍青了,嘴角破皮渗出了鲜血。
  陈泽呵斥两人别打了,都住手。可是两人却像什麽都听不见似地,打的更加凶残。不知道是哪个乘客眼尖,突然喊了一声,“有刀!!小心!”
  陈泽正在打电话叫警察,听到这话,猛地回过头去,只见阿K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把餐刀,就这麽直直朝陆知书捅去。
  陆知书的双腿被他压制著,一时没有避开,就这麽硬生生的挨了一刀子。
  刀子扎进皮肉里时,机场顿时就安静下来了。
  陈泽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也在那一刻停止住了。
  很多年之後,他回想起那一幕,仍觉後怕。
  警察来了,救护车来了,陈泽跟著救护车恍恍惚惚地上去了,到了医院,做了检查,陆知书失血过多,他又主动提出去验血,血型匹配後,献了将近500ML的血。然後在医生抢救间,他就呆呆坐在急诊室门口,也不说话,白著脸神思恍惚。
  警察过来盘问做笔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回答的乱七八糟,被问多了,直接不耐烦的吼著让人滚。警察怕他受了什麽词,无奈之下只好决定等会再来盘问。
  差不多一个小时後,急诊室的灯灭了。
  医生走出来对他说:“皮肉伤而已,不太重,只是扎的位置刚好有点不巧,正对著心脏的位置,虽然没有扎伤心脏,但还是得好好调养一下。”
  陈泽恍惚地点著头,反应过来後,忙不迭地对医生说谢谢,谢谢。
  他重复了好多遍谢谢,自己都没意识到手心里都是冷汗。
  医生走後,他在加护病房门口徘徊了许久,不知道是该进,还是不该进。直到屋内的护士走出来,说:“里面的先生已经醒了,他想见见你。”
  陈泽其实想逃走的,因为他不知道见到了对方,又要说什麽。
  可是,他还是走进去了。
  陆知书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见他来了,便笑笑,对他招招手:“过来。”
  陈泽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陆知书虚弱道:“几点了?”
  “下午三点了。”
  “我记得……你……的……航班是……中午12点的。”
  “是。”
  “你不去法国了?”
  “你认为我还能去吗?”
  陈泽平静的问完这句话後,脸突然就涨的通红,从床边站起来,焦躁地踱著步,神经质地骂了起来:“_0_ni_0_ta_0_ma的多大人了,打什麽架?你有没有脑袋!_0_ni_0_ma_0_de要是死别死在老子面前!被拖老子後腿啊操!”
  他气的不像话,骂人的时候浑身都在发著抖,指尖轻颤著,如果不是看著对方还躺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估计早就拳头巴掌伺候了。
  骂著骂著,眼角就红了。
  “操!操!!操!你要想死就滚远点死去!别他妈在老子面前折腾!老子不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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