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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边有朵栀子肥 (民国)-分卷阅读3

若是强要必会弄伤她。

到底还小着呢!他起了怜惜,伸手要揉弄她的乳,却见她两臂牢牢交叠在胸前,很警惕,不由微怔:“不让碰麽?”

见她不答话,手掌便从臂底往上撑,他的力气可不小,冯栀拗不过低嚷起来:“你不能亲这里,摸这里。”

“为何?”常燕衡皱了皱眉宇,那男女交媾还有甚麽乐趣。

冯栀鼓起勇气回话:“会变得很大,我年纪还小,不想被别人发现......”

常燕衡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被别人发现已破了身子,他慢慢道:“该大总是会大的。”

冯栀可不这样想:“教钢琴的薛小姐...还有四奶奶...”她把毓贞说的话讲给他听。

常燕衡看她认真苦恼的模样,憋不住沉沉笑起来:“你听她胡诌!”想来也并非全错,他含糊道:“丰乳肥臀甚好,男人都喜欢的。”

冯栀竟听进耳里了,嘟着嘴,挣扎着拿脚踢他腰腹:“你去找薛小姐,木瓜奶水缸臀,你顶顶喜欢,她正央五小姐作媒哩,郎情妾意,一对......”一对狗男女未出口,即被他的嘴唇堵住,来势汹汹,亲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不许胡言乱语。”常燕衡松开说,看她被自己欺负的眼里水汪汪,再不多语,抓握她纤腿屈起搭上肩膀,足上穿着清水线袜,有处破了,绣着朵白花,他扯掉随意丢落床下,连同她的里裤一起。

这人欺她年纪小,只许州官放火,不起百姓点灯,冯栀觑眼他俯在自己腿间,抬起手背,用嘴咬住不肯叫出来。

他手段极鄙劣,自己斗不过的!

冯栀感觉一汩春水如溺尿般涌出,悲观绝望地想。

常燕衡抬起头,看她乌黑的眸瞳裹着泪花,羞愤愤地狠瞪他,十八岁的姑娘本该没甚风情的。

无奈她的眼睛太好看,被他挑逗久后,那媚意如泡花从水底突突冒出来,勾的人再难自控。

他抹去唇上的清湿笑了,一手扶着壮硕肉柱,掰开嫣粉湿滑的瓣肉,显出缝中的桃源洞,对准顶进半截。

冯栀“嗯呀”一声娇咛,浑身抖若秋风扫落叶,蹙眉嚷痛的厉害呢。

常燕衡俯首把她奶尖儿连同骤缩的嫣粉乳晕大口吞含,舌头紧抵奶尖儿打圈,白牙则细细啮咬乳晕,冷不丁的用力吸吮。

果不期然,她太生嫩,经不起这等阵仗,身子不在似先前紧绷,软成棉,汪成水,两腿亦不自觉大开,主动挂在他悍腰两侧。

常燕衡耸身蛮力一挺,整个肉柱尽根捅进了花径深处,层层严密紧实的包裹另他滋生某种痛意,却也舒畅的没话说。

“阿栀!”他嗓音暗哑地低唤,落在冯栀的耳里却是别样意味.....又被他得了逞!

备注:亲们,看我这般努力,投珠珠奖励啦!





鬓边有朵栀子肥(民国)第肆章歡情意(h)
第肆章歡情意(h)
常燕衡年纪三十又一,已非毛头小子可比,开阔的眼界、丰富的阅历、渊博的学识,颇有手腕的为人处世,令他如窖藏的红酒,经岁月的沉淀,反愈发香醇而浓厚。

年少在英国留学时,也谈过几段发乎情止乎礼的恋爱,皆无疾而终。自回国后即任内河轮船招商局总办,为站稳脚跟终日忙碌,一年多的运筹帷幄没白费,他如今位高权重,能媲及者寥寥。

看着身下年轻女孩,小小尖尖的脸,清水眼儿,鸽子似的乳,软细腰,他粗大的肉柱正肏她的牝户,全力抽出又尽根而入,两瓣_0_rou_0_chun被冲撞的欲似滴血,太娇嫩了,就连白腻的少腹,被他浓密糙硬的_0_yin_0_mao磋磨的红痕一片,她便嗯嗯呀呀的嚷痛,不知男人天生有狩猎的习性,对手越弱小可怜,越能激发他体内熊燃的_0_shou_0_yu。

冯栀闯入他的生活是个意外,他没有拒绝,由着顺其自然,至少......看着她少腹鼓突起一条杵物,某种快意顺着脊椎攀爬堆积,确是此时最灭顶之乐。

他将她两条长腿撑到极致,扯得瓣唇大张,露出隐藏的舂血肉珠,用指腹掐揉搓捻,果然黏稠花液顺着他_0_chou_0_cha柱身涓涓潺潺,溢流的褥子浸透,晓得她已能受,遂不再怜惜,箍紧她的身子策马驰骤,大开大阖,横冲猛撞,俯首吞含乳肉胀满口腔,一面重咬,一面用劲全力挺耸,忽然一大沱蜜水浇透他茎柱顶端马眼,烫得腰谷陡然酥麻,顿时脊背僵直,低吼一声,浓白精浆喷涌而出。

常燕衡记得她葵水的日子,是以尽兴地激射在她暖宫深处。

再抱着冯栀翻个身,任她趴在自己胸前喘气,肉柱还在一抖一抖地吐着余精,浑身透骨的舒畅。

拨开她汗湿的鬓发,看着潮红氤氲的脸儿,顺着薄薄的肩往嫩背摸,手掌滑腻,皆是汗水。

他这样的年富力强,一次岂够,身体很诚实,冯栀察觉他的变化,狠狠地用泪眼瞪他一下。

常燕衡笑起来:“怪不得我,你这般久才来......”忽听有脚步停在门前,遂止再问:“是谁?”

是长随福安,道警察厅厅长电话来在华懋饭店做东,请二老爷务必昏时七点赏脸。

常燕衡沉吟稍顷命备车,福安应承着去了。

冯栀要下来,却被滚着反压到他身底,那话儿还在她体内,又胀又硬,撑得人难受,忍不住戳戳他胸膛:“你还不走麽?”

常燕衡摇头,凑近她耳边半真半假:“想尿在你里面。”

冯栀唬得脸色发白,嘴唇都颤抖了:“二老爷勿要糟践我。”

常燕衡不过戏谑之言,却见她当真,淡淡道:“我在你心底这麽不堪?”

冯栀咬唇不语,他也没指她回答,起身去盥洗,再回来已穿戴齐整,站床沿看她会儿,才缓和语气:“我的钱你是知在哪里,自己去拿。”他顿了顿:“后日晚我有空闲,一道去大光明看电影,票很难搞到,不许不来。”拎过衣帽架上的一顶礼帽,再不耽搁,径自走了。

冯栀光脚踩着地毯走到窗前,掀起乌梅色丝绒窗帘一角,福安打开车门,常燕衡头戴礼帽,穿着竹根青茧绸长衫马褂,俯身进了车里,福安阖门,就听得哧哧发动声,即刻绝尘而去。

她长舒口气,自在了许多,房里套着净室,浑身汗津津黏糊糊的难受,对着镜子往身上浇水,看着胸乳上凌乱的指痕咬痕,侧瞄臀儿也没被放过,定是故意的,往时没这么狠过,那人看着温和儒雅,报复心却重。

冯栀把压毛的辫子重新梳过,再去拉开黄花梨制的大衣橱门,最底层是个长方小屉,嵌着锁孔,她把手伸进件马褂口袋掏出一把黄铜钥匙,蹲身_0_cha_0_jin锁孔一扭,小屉轻易开了,搁着一沓钱票,一块镶满钻的怀表,还有个圆球型的紫绒小盒子,她明知不该有好奇心,却还是忍不住掂在手里,做贼般四处望望,又觉多此一举,赌气的掰开盒盖,是一枚镶绿色钻石的戒指,带黄的绿,像剥开荚里的毛豆子,饱圆却还嫩生。海绵切割的缝里卡着菱形纸片,用根细细的红绳子与戒指相连,她凑近眼前是价格签,后面零多的数不清。

忽然就失了兴趣,她阖紧仍放回原处,取了一张钱票足够支付学费,便锁住小屉,把钥匙照旧丢进衣袋里。

找到袜子穿好下楼,鞋却不见去处,恰来个娘姨手里捧着一个鞋盒给她,笑道:“老爷把你穿的鞋子扔了,命买双新的送你。”

冯栀托着底揭开,是双油黑发亮的皮鞋,矮跟,鞋头椭圆,鞋面钻了一圈花色,很画龙点睛,皮子香若有似无地往鼻息钻,不是劣质皮革的味道。她看过女校里有人穿着,说是香港那边流传来,最时新的款式,蹬蹬踩着地,跺的尘烟飞扬,充满了神气。

她觉得这双鞋很结实,能穿好多年。

火烧云很快下去了,黯淡的天色,却又被五彩斑斓的霓红染得透亮,没人去昂望吊树梢的一轮明月,只顾盯瞧洋车里女人迈出的玉腿。

十里洋场一派繁华奢靡,是愈夜愈美丽。

南京路上人潮如织,大世界门前更是水泄不通,卖香烟洋火的,鲜花的,酸梅汤的,擦皮鞋的四散周围,浓妆艳抹的廉价_0_ji_0_nv没资格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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