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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边有朵栀子肥 (民国)-分卷阅读11

气。”

见她还在哭,薄薄的肩膀一颤一颤,伸手取过黛青色锦毯从背后往前包裹,胳臂绕过她的腰一把抱起,放到桌子上坐着。

冯栀脸上又是眼泪又是汗,刘海和鬓边的碎发湿成了缕,眼睛鼻子都哭的红通通,身上亦是红红白白,像是受尽折磨的兔子。

他今晚确实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其实他鲜少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去抚她胸乳上一块紫红咬痕,冯栀以为他又要怎样,连忙伸手搂住他的颈子,又急又恼:“我都认错了!”

常燕衡亲她粉光融滑的湿颊,低笑出声:“你乖乖的.......”欲言却又止。

他的手掌滑下钻进她的腿间,拨开滑嫩_0_rou_0_chun,中指浅浅在_0_xue_0_kou戳刺,目光却紧盯冯栀的神情,看她咬着嘴儿,忽然啊呀轻叫了声。

指尖有了星点黏湿的触感,常燕衡收回手:“我是在疼你。”按住她的肩膀躺在桌上,锦毯摊张开来,壁灯把她的肌肤染成了老酒黄,未细尝却已先微醺了。





鬓边有朵栀子肥(民国)第拾陆章两相缠(高h)
第拾陆章两相缠(高h)
常燕衡喜欢冯栀躺在自己身下乖乖的样子。

屈起她的双腿再掰开,腿间花儿粉滴滴地盛放,露出了鲜红肉珠,他看的眼热,俯下背脊,埋首其间,把两瓣花唇全含进嘴里。

柔嫩细滑如丝缎,散发着浓郁的味道,人如其名,哪哪都散发着栀子花甜白的香气。他贪婪的又吮吸又舔舐,花唇渐变的肥红艳媚,湿淋淋泛起水光。

“二老爷,不要了。”冯栀只觉那里如成千上万的蚁虫在噬咬,直往心头肉钻,她挺起上身,眨着泪眼往下看,正见常燕衡咬住肉珠猛的吸了口,一股子尖锐的酥痛感如海浪兜头打来,瞬间力气尽失,软绵绵地倒回桌上哼唧不住,又觉自己像极屋顶发春的猫,可不好听,臊了,揪过辫梢咬在嘴里。

常燕衡被她泄的春水沾湿了面颊,他勾起嘴角吞咽,敏感成这样子,小女孩儿长成了小妖精。

起身见她咬着辫梢,脸颊像扑过红胭脂,眼睫泪湿了,又娇媚又可怜的样子。

愈发爱得不行,很疼宠的亲嘴儿,冯栀立刻揽住他的颈子,一劲儿求饶:"二老爷,疼呢.....受不住了.....嗯,你停一停。"

常燕衡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入在她的花穴里,焉能不知她疼不疼,粗嘎着声低笑:“疼麽,你松一松让我手指出来。”

冯栀听话的腿往两边大张,倏得浑身紧绷,“啊呀”叫一声,咬他的下唇瓣:“不要.....二老爷骗人。”他非但没把手指抽出来,还恶劣地又添一根,在径道里忽浅忽深,忽轻忽重的戳刺,似乎不疼了,却渐抓心挠肺,想要他的那个进去:“不要这个....”

声音虽含糊,常燕衡却听得分明,抽出手指,扶住坚硬似铁的粗茎送到_0_xue_0_kou,恰一汩热烫春液泼出来,浇透了马眼,直爽得他低喘一声:“就这般想要?”却不进去,只是在两瓣花唇间使劲来回搓磨。

这人怎麽这样!冯栀不知他意欲何为,总觉今晚甚麽都脱缰了,都乱了,他不像他,她也不像她。

“二老爷快进来。”她难受的快死了,再顾不得矜持,轻啃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嘟囔着要。

“别叫二老爷,换个叫法!以前没叫过的。”常燕衡持着肉柱已糊满黏稠春液,滴嗒滴嗒的往下淌,他额上青筋跳动:“不然不给。”

冯栀拿手去摸,又硬又烫,柱根处两个子孙袋鼓胀成圆球,明明蓄势待发,却就是不进......

常二爷是个很有定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冯栀想了想,娇着声叫:“爸爸....爸爸!”

常燕衡微怔,爸爸....有创意!他喜欢!

欲望也因这词儿愈发浓重,不再犹豫,他挺身耸臀往花穴里进,冯栀还是有些受不了,他那里实在太伟壮:“爸爸,痛呢。”

常燕衡将她的腿扯开最大,看着红紫的_0_rou_0_jing,一寸一寸被撑薄的_0_xue_0_kou吞咽,花径湿热的绞缠令他腰谷一阵发麻。还有那一叠声的爸爸,是越喊越甜酥融骨,简直要人命。

“放轻松,想把他咬断麽?”常燕衡已尽根全没,开始不紧不慢地_0_chou_0_cha:“咬断了再没得吃。”

“要吃。”冯栀被他_0_chou_0_cha的前后移动,胸前两团乳儿摇来晃去。

“要吃甚麽?”常燕衡埋首把红殷殷的乳尖连同紧缩的乳晕一并含在嘴里,舌头划着圈舔吮。

冯栀双手抓住桌沿,仰颈朝后,抻腰挺背,只把胸乳往他面前送,哼哼唧唧的:“要吃爸爸的....”

她说不出口,只把臀儿一挺,而他恰要往里撞,顿时如天撞到了地,冯栀啊的尖叫起来,似有甚麽被撞开了,又酸又胀又麻,还有些疼,却又一股子说不出的崩溃快意,是从未体验过的滋味,销魂蚀骨的浑身狂乱,她年轻好奇,便想一尝再尝:“爸爸还要。”

常燕衡的_0_rou_0_jing遭最深处张嘴儿噙住,马眼被用力吸嘬,顿时晓得是入了她的宫口。

以往觉得她太小了,怕宫巢太稚嫩受不住摧残,是而从不往里去,今却误打误撞插了进去,他背脊爬满细密的汗珠,咬牙止住不动,静观冯栀是否有难受之意,若她嚷痛不肯,是必要抽出来的。

冯栀见他不动,主动用花唇摩挲他的下腹,春水把大片毛发淋漓的乌黑发亮,嘴里胡乱地喊:“爸爸,爸爸,要,还要。”

像个不给糖吃就要哭的孩子。

“阿栀这麽骚,再过一两年还得了。”常燕衡粗粗喘息,不再犹豫,一把抱起她放到柔软的床上,将纤长的腿儿扛上宽厚肩膀,继续打桩般的猛烈激狂,一捣一捣的直往宫口里送,捣得那嘴儿软烂的阖不拢,只能任他深_0_cha_0_jin暖巢里,肆意的攻城劫舍。

“爸爸,爸爸,受不住了。”忽而又抓紧他的胳臂:“再快些.......”

“爸爸插得阿栀爽麽?”常燕衡浑沉沉地低笑起来。

冯栀哪里听得他说甚麽,有股子濒临死亡的感觉说来就来,她颤抖地去搂他的颈子,哭哭噎噎地:“要死了!”

“有我在呢。”常燕衡含住她红胀的小嘴,舌头模仿着下面戳刺,_0_rou_0_jing则大开大阖的猛顶狠冲百余下,花径倏得痉挛,一阵紧张收缩,绞的他闷哼一声,浊白精浆喷射而出,全身每个毛孔因这难喻的_0_kuai_0_gan而舒张畅快。

“再叫声爸爸!”他还有开玩笑的兴致。

注:加更明天来。






鬓边有朵栀子肥(民国)第拾柒章晨曦忙(加更)
第拾柒章晨曦忙(加更)
“喛哟,阿栀今朝漂亮!”

“那姆妈舍得买新旗袍把你穿啦?”

冯栀朝打招呼的阿妈颌首淡笑,并不多话,她托了一碟豆腐皮春卷正往大房院里去。

每日清晨太阳上来后,是厨房人最多的时候,七星灶前围满各房丫鬟和阿妈们在等热水,嘁嘁喳喳像一百只鸭子。

另一端杂役们忙着烧火、劈柴、从缸里捞出腌渍渍的雪里蕻,要切碎了炒肉丝。

粥已经熬上了,揭着盖,咕嘟咕嘟冒泡儿,白惨惨的,把灶墙映衬的愈发黝黑,冯氏一面往蒸笼箅子里摆甜糕和包子,一面腾出手抓起把红皮枣子,丢进粥里沉起沉伏。

一个丫鬟站在门槛探进头来说:“三奶奶要吃鲜肉绉纱馄饨,汤里紫菜虾皮鸡蛋丝一样不得少。”说完回转身就跑了。

冯氏恨恨喊道:“葱花儿、猪油儿要麽?急赶着投胎去?话也不说完。”

那丫鬟回了句:“我没说不就照老样儿,还用得着说麽,冯阿妈也拎不清额!”

冯氏转过身、板起脸嘴里低骂,各房老爷奶奶难伺候,要吃绉纱馄饨,或香油拌的马兰头豆干,或油炸的粢饭糕......阿毛头手里抓着一条布满银斑的带鱼、从她跟前过,四老爷一早嘴馋,非得干煎带鱼过粥吃,真是只有你做不到的,没得主子们想不到的。

冯栀进到房里,大奶奶秦婉坐在妆台腰圆大镜前,肩膀搭着条四方宽白巾子,彩娥正给她挽好的发髻插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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