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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边有朵栀子肥 (民国)-分卷阅读10

都不怕了,不过是置死地而后生。

卧房的门虚阖着,她轻轻一推,就“吱扭”一声半开,仅亮着壁灯,用彩色描花玻璃罩笼着,灯罩里红红黄黄,像大世界夜里闪烁的霓虹,拉长了人影,虚飘飘的,又被炉烟熏成窗上一晃而过的流光。

常燕衡倚靠着椅,指骨轻晃高脚杯里的酒液,修长结实的双腿闲散搭在黄花梨桌上,凝神沉想着,连她进来都没察觉。

“二老爷找我?”冯栀站在离他五六步远,嘴唇焦灼,她舔了舔。

常燕衡抬眸看她,灯光仅照到他半边脸颊,神情平静无波,喜怒都掩于黑暗的那半面。

他噙了口酒,语气也像融化在酒里:“怎没去看电影?”

“我不欢喜看电影。”冯栀答得很快,完全没有思索。

常燕衡笑了一下,又问:“票呢?”

冯栀愣了愣,有些不明他的意思,如实答道:“送给了教钢琴的薛小姐。”

“她给了你多少钱?或给你甚麽好处?”

冯栀心虚地摇头:“没有!”话音才落,便见他突然收腿站起,依旧端着酒杯,不疾不徐走过来,越走越近,她终于看清了他,眼神阴鸷、面含戾气,唇瓣沾染一丝暗红酒渍。

像一只即将要捕食她、森森的猛兽,充满了侵略性。

冯栀听到自己的心突突跳到了嗓子眼,一种恐惧的感觉顺着血液游淌向四肢百骸,腿软得有些站不住,只能拼命抻直腰肢,令自己镇定。

怕成这个样子还敢忤逆他!

常燕衡怒极反笑,觑眼打量她,穿件无袖的鸭蛋青布旗袍,衬得两条充满少女娇憨的胳臂愈发滚白,难以绘描的诱惑。

冯栀把裹着枇杷的绒线衫紧紧抱在胸前,瑟缩了一下肩膀,匆忙忙的,旗袍也没来得及换。

常燕衡冷冷地:“当初怎麽说的?我提的一切要求,除把你送给别的男人外,都得顺从,你可有做到?”

冯栀咬住下唇瓣:“我知道错了。”

常燕衡嗤笑:“方才你可是理直气壮的很。”

他接着道:“我比你年长十数载,叱咤官商两场,无人敢不敬重,凭得就是软硬兼施的手段。我体谅你年纪小尚清涩,不曾多为难你,倒惯的你恃宠而骄、得寸进尺,愈发不把我放进眼里,冯栀,你今日既敢挑战我的权威,又胆敢再来,就得承受惹怒我的后果。让你看看用钱做交易的女人该有的样子。”

他抽掉她手中的绒线衫随意扔在椅上,几颗黄枇杷掉落地毯,悄无声息地滴溜溜滚远。

仰颈将酒液全含进口里,指骨挟抬她的下巴尖儿,冯栀吃痛,才张嘴,他已经不容分说的吻住,大量的酒液涌入,酸甜的滋味,被迫地吞咽进喉里。

忽听布帛“嘶啦”一声刺耳脆响,冯栀惊睁双目,他竟从旗袍衣襟处下手,连同里面的衬裙及抹胸皆撕裂成两半,再往肩膀下一拽,便光裸了上身。

薄凉的空气抚过胸前,她还未及反应,常燕衡的大手已经用力握住两团瑟瑟颤抖的嫩乳,毫不留情地搓揉抓捏。

冯栀的嫣粉乳尖哪遭过这样的粗暴,痛得哭起来,却发不出声音,嘴里被他的舌头堵满,丁香舌已咬吮得又胀又麻,酒没了,逼着吃他哺喂过来的灼热口水。

常燕衡颊上触到湿渍,才晓她正流眼泪,离开她的唇,幽黑眸瞳带起一抹冷嘲:“哭甚麽,想要钱就别扫我的兴致。”

冯栀皮肤很娇白,被拉扯衣裳时划了几条红迹,现雪乳又布满他的指痕,乳尖也因着不堪磋磨,舂血而硬翘,胀得比往时都圆实,倒可见再过两三年,她熟透风月的骨肉,将怎样令男人失魂飞魄,必是有想死在她身上的心。

(明天继续)



鬓边有朵栀子肥(民国)第拾伍章惩诫她(高H)
第拾伍章惩诫她(高H)
常燕衡冷冷地面无表情,伸手解松月白里袴,露出浓密黝黑的大片茂林,粗壮硕长的肉柱已然硬挺直翘,他低沉道:“_0_sao_0_huo,用嘴替我含出来。”

冯栀震惊地睁大眼睛:“我不会......”他以前也没要求过,而且大的那般可怖,她的嘴哪里塞的下。

"我给你舔那麽多次逼,喝了多少_0_sao_0_shui,都没学会?只顾着享受了?"常燕衡眼神戏谑,说着连篇糙话,极尽揶揄。

若不因这儒雅的相貌一如往昔,冯栀真以为换了个人,常二爷是个学问人,何曾会这般粗俗下流。

“怪我以前太把你当回事。”常燕衡看透她的心思,勾起嘴角,声气透出薄蔑:“这才是男人的真面目。”不愿再多话,一手按压她的肩膀跪地,一手捏紧她的下巴仰抬,恰对着那森然大兽,冯栀闭紧唇瓣不屈,却哪里是常燕衡的对手,只稍用力便迫的嘴儿张开,他的肉柱挟风带雨冲撞进来,嘴儿里软嫩嫩湿滑滑一团,丁香舌正贴抵柱身突起的青筋,无措慌张地舔舐。却不知这浑然天成的态,正如了某人的意。

常燕衡暗爽地脊背挺直:“想快点儿就使劲舔,用力吸。”

冯栀嘴儿被塞的满,还是有大半根露在外面,紫红肿胀硬如铁杵,垂眼便能见它,不由战战兢兢。

她晓得抗拒无用,只想快点结束,闭起眼睛,伸舌胡乱地舔起凹凸不平的肉柱来,饶是滚烫像起火,有淡淡的麝香味道,倒并不难闻,想起他说要吸,嘬嘴儿朝马眼吮吸,小牙不慎刮过表皮,听他“嘶”的一声,出言训诫:“还敢咬人,我舔逼时有用牙吗?”他的嗓音低嘎,有些粗哑。

自然是用过的,冯栀想说话,那物却突然整根闯入,原来常燕衡嫌弃她生涩又太慢,而他箭在弦上,索性手掌移去箍住她的后脑,自顾自地开始往她嘴里抽送。

冯栀只觉堵得无法呼吸时,他又撤出大半,才松落又顶进来触到喉咙口,再撤再入,这般进出不绝。

舌头被肉柱磨蹭的麻痛,口腔内壁都肿胀了,她想求饶却说不出话,伸手在常燕衡的腿上挠了一爪子。

常燕衡吃痛,垂首低眼看她,薄红菱形小嘴儿饱裹他的粗茎,两腮胀地鼓鼓,倒有些可爱,却也潮乎乎的,兀自蹙紧眉,眼珠子噙着泪花,一颗颗掉下来,又楚楚地可怜,显见已难承受他的野蛮。

常燕衡抽出粗茎,把她一把拽到床沿摁趴着,勒住腰肢、俯下胸膛贴紧她的背脊,啃噬她颈子,一手至前握住她小巧圆润的雪乳,指腹掐搓硬翘奶尖儿,忽记起了甚麽,轻咬她粉白耳垂,语气凛冽:“这_0_nai_0_zi我想揉就揉,想揉多大就多大。”

直起上身,分了她的腿站立其间,再去用力掰开两股臀瓣,露出菊口,怎生的嫣粉软嫩,忽被扒出见了天日,一圈儿褶皱紧张地收缩。常燕衡眼底泛起猩红,目光却沉寂,握住又胀大粗成儿臂的肉柱抵去,圆鼓的_0_gui_0_tou在菊口磨蹭,显然有进去之意。

冯栀也察觉了,顿时浑身惊惧地颤抖,他那里有多壮伟,她是晓得的,每次入前面花穴都很难吃下,更况后面呢,她会被他弄死的。他根本在把她当拿钱交易的娼妓百般亵玩,没有前戏,没有怜惜,只为满足他的欲望,让他自己爽快,她是生是死或是伤,他已毫不在乎。

这样的认知实在令人崩溃,更况她还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儿,哪经过此等阵仗,“哇”的哭出声来,边哭边说:“二老爷饶了我,我不要你的钱了,你放我走罢!”

常燕衡眯起眸瞳,将_0_gui_0_tou往菊口里挤,褶皱开始撑开变薄。

冯栀两手抓紧褥子,眼泪汪汪地求饶:“以后甚麽都听二老爷的。”她哭着拍马屁:“二老爷最好了。”

常燕衡握着肉柱后退,看菊口惊恐的闭阖,里面又烫又湿......不由咬咬牙,手掌拍她臀儿一记,浮起了红:“真不欢喜看电影?”

“欢喜的。”冯栀一咽一噎地啜泣。

常燕衡又拍了一记:“怎没去看电影?”

“生气!”冯栀把脸捂进褥子里:“月梅看见你在大世界里左拥右抱,还有个小金宝。”

常燕衡怔了怔,又想拍她臀儿,落手却很轻,抚摸那片胭脂色,噙起嘴角淡道:“我在那里为公事应酬,又不是特去寻花问柳,你生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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