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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我只是来修水管的!-分卷阅读36

天晚上又见鬼了。”帽帽眼下青黑,语气无力道。白河一面捞着吊锅里的面条,一面竖起耳朵。
  她所说的“我们”,指的自然是她和袁欣。昨晚阿梨久久不归,她们便先睡了。
  她们三人共睡一张大床,是分三床棉被,头尾交错地睡的。当夜袁欣居左,头朝床头,帽帽则睡在中间,头朝着床尾。睡到半夜,帽帽忽然听到自己边上传来哭声,睁眼一看,自己边上多了个脑袋,还当是阿梨回来了。
  帽帽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她在外面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就问了两句,那身影含含混混地答着,说什么他们都欺负我,不光骂我,还要烧我。帽帽听着觉得不对,猛地从床上窜起来,拉开电灯开关,只见昏黄灯光下,自己右边位置一片空荡,哪里来的什么人?
  “噫。”黄毛听到这儿,打了个寒颤,旋即道,“不过还好,只听到声,没见到人。要是真见到另一个阿梨,那事情就更吓人了。”
  帽帽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还没说完呢。”
  黄毛:“……还有?”
  “嗯。因为等我们开灯后,那个哭声还在响。”袁欣叹了口气道。她原本睡挺沉的,是被帽帽开出的灯光惊醒的,一醒来就听到了那阵若有似无的哭声。那哭声飘飘渺渺,没完没了,来处分明就在她们床上。
  两人东张西望地找了半天,都没再找见那抹影子,目光都渐渐看向了下方。最后还是帽帽大着胆子,拿了个道具傍身,翻身下床,撩起了垂下的厚重床单。
  只见一个陌生的白衣女人,正抱着膝盖,坐在她们的床下。
  帽帽当时就骂人了。
  “后来呢?”方阅咽了口唾沫,问道。
  “后来她就消失了。”袁欣答道,“就像前天晚上的两个冒牌货一样。我怀疑,我们昨天看到的,就是她的真实模样。”
  白河抹了抹嘴,将碗放下,问道:“能大致描述下吗?”
  “瓜子脸,眼角有一颗痣。”帽帽道,“皮肤看着挺白……呃,不过好像鬼都挺白的。”
  “总之挺秀气,就是眼神太吓人。贼凶。”帽帽想了一会儿,总结道。
  贼凶……
  白河默了一下,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想起黑猫哈气的样子。
  “你们把那女人的面部特征再整理一下,我们等等拿着去问问村里的人。”白河抿了抿唇,很快便收回了思绪,嘱咐道,“阿梨和我昨晚在村子里也收集到了一些信息。过会儿拿着一起去村里问。”
  “嗯嗯。阿梨早上起来都和我们说过了。”帽帽连连点头,忽然冲着白河挤了挤眼,“听说你昨天晚上因为强行撸猫被凶啦?那猫真有那么可爱?”
  白河:……
  他决定了,今天调查完回来,他还是得抽空,给那藤蔓上好好打上几个结。
  交流完了情报,众人便组队往村里走去。这回几人分了下组,帽帽和阿梨、黄毛一组,白河和袁欣、方阅一组,分头打听,这样效率还能高些。
  “其实我有在想,昨天晚上那女鬼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袁欣一边往前走,一边若有所思道,“‘他们都欺负我,不光骂我,还要烧我’。这里的‘他们’指的是谁,又为什么要烧她?”
  “假设这里的‘烧’是真的要‘烧’她,那这或许是一种惩罚?”方阅猜测道,“西方中世纪会烧女巫。在一些愚昧落后的地方,也会因为‘不贞’之类莫名其妙的罪名,对女性施以惩戒……”
  袁欣经他一提,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还有件事,今早光顾着谈撞鬼的事,都忘了和你们说了。”
  白河:“嗯?怎么了?”
  “我和帽帽昨晚在发现女鬼后,就顺便把床底下给检查了一遍。”袁欣道,“床底下有个箱子,我们打开来看了眼,发现里面收着不少女人的衣服。衣服下面还有个匣子,收着几件首饰。我们怀疑,这可能是前任屋主留下的旧物。”
  白河一听就明白了:“你们怀疑屋里那女鬼,就是这房子的前屋主?”
  “只是猜测,不一定对。”袁欣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和姚家,必然也是有些关系的。”
  白河点点头,思索片刻,又道:“昨天,阿梨在村子里听到一个名字,叫秀娘……”
  这事袁欣他们已经知道了。袁欣“嗯”了一声:“你认为那个女鬼就是秀娘?”
  “也只是猜测。毕竟目前看来,二者都和姚家有关系。”白河道,“还是先到处问问,看能不能问出些更确切的信息。”
  说完,他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他们这次分组,保证了每个组里都有一个披麻村的、一个张家村的。同一个NPC,同一个问题,两个人各问一遍,避免会错漏什么信息。
  半天下来,还真让他们挖出了一些新线索
  这部分线索,主要是集中在“秀娘”这个名字上的。
  白河让袁欣和方阅分别用这个名字去找NPC打听讯息,确实触发了新的对话,问出的结果却十分微妙:袁欣这边,问出的答案都是带着几分鄙夷的。那些“张家村”的村民,似乎很看不起那名叫做“秀娘”的女子,就连提到她都带着嫌弃,有个中年妇女模样的NPC,说起她就啧啧地摇头。袁欣机敏,顺着她的语气一起啧啧啧了半天,又引导了一下,成功获得了进一步的情报。
  “那个秀娘啊,不行的,克死了丈夫又不安分,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还要去勾引姚家的小少爷……真是够不要脸的,也不想想,人家小少爷什么身份,哪儿看得上她?”
  那NPC一边说一边翻白眼,袁欣想了想,又问道:“对了,那个叫秀娘的,现在住哪里啊?”
  “她啊,不就住村东头……”那NPC说了一半,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蓦地住了口,望了袁欣一眼,眼神闪烁。
  袁欣大概明白了,却还是想确认一下,便故作惊讶道:“难道我们住的就是她生前的屋子?房东之前没说呀!”
  “诶……这我可不清楚。”那NPC含糊道,全没注意到袁欣上一句话还在问“秀娘现在的住处”,这会儿就已经变成“生前的屋子”了。
  那NPC一副不欲多谈的心虚模样,更坐实了袁欣的猜测。袁欣转身回到白河的旁边,比了个“OK”的手势,而方阅,则轮换一般地走向了那个NPC。
  在方阅的视角里,那个中年妇女模样的NPC,从始至终一直穿着丧服,一副低着脑袋唯唯诺诺的模样,即使是刚才在与袁欣对话,神情动作也从未改变过——而他也并未听到她有对袁欣的问话做出任何回答,在他看来,一直都是袁欣在自说自话而已。
  这也是限定的一种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他三两步走到那NPC的面前,问起了关于秀娘的问题。
  却见那NPC惊恐地睁大眼睛,很快便又低下了头,喃喃道:“我不知道,关于她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别问我,别问我。”
  方阅:……
  果然。
  只要是他出面去问,得到的答案几乎千篇一律——那些穿着孝服的村民们,似乎对“秀娘”这个名字十分忌惮,一提起来,就是满满的恐惧。
  这个现象让白河觉得很有意思。此外还有一点——今天他们探索时,袁欣特意留意了所有能看到的户内陈设,确认没有看到任何能提示时间的东西。
  而方阅和白河,一路过来却是看到了好几张挂历,上面的日子明明白白——七月十一。
  昨天七月初十,今天七月十一,两个时间都是他们几个限定“披麻村”的人看到的。
  但白河不觉得,这是只属于他们的时间。
  “首先,我觉得,我们几人应该是处在同一时间的。只是能看到的东西有所不同。”
  行走在有些坑洼的小路上,白河对着二人谈起自己的想法:“其次,我现在怀疑,所谓‘张家村’、‘披麻村’和‘迎喜村’,应该是处在同一条时间轴上的。张家村的村民和披麻村的村民对待秀娘的态度迥异,很可能是因为这两个时间点之间发生了某件事,改变了他们的态度——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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