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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爱不爱-分卷阅读44

极。握着酒盏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气,手臂扬起,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这蜜桔甚甜,茹儿也吃一瓣。”傅长烨故意提高了声音,也取了一瓣儿送到了许意茹面前,可余光却一直落在愉景身上。
  他就想看看,上次他与她还没有肌肤之亲,她不在意他喂许意茹,但如今不一样了,她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他想她总该有点反应的吧?
  试想,这天下男女,在情.爱上,又有哪一个能做到真正的大度?
  若是不在意,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不爱。
  他静静地等着,用帝王惯有的沉着冷静,一壁举臂准备喂许意茹,一壁细看愉景反应。
  “烨哥哥,你真好。”
  傅长烨的心不在焉,落在许意茹眼中,她先看了傅长烨一眼,随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另一边心无旁骛享受美食的愉景,她心下一拧,涌起满腔恨意。她故作不觉,笑意盈盈张口去接傅长烨喂过来的橘瓣儿。
  他和别的女子亲亲我我,还要她鼓掌欢迎?愉景想,她做不到。所以,就在傅长烨向她投来一瞥的时候,愉景一个转身,也塞了一块桂花糕给程宋。
  傅长烨手一顿,用目光狠狠刮程宋一眼,将手中橘瓣儿重新搁到了碟子中。
  到口的橘瓣儿又被收回,许意茹顿觉尴尬无比。
  “茹儿大了,自己吃。”傅长烨沉声说道。
  “嗯。”许意茹低应一声,藏于大袖衫下的手指却将手心掐出了数道红痕,她将眼角的泪珠逼回,再抬眸时又是笑盈盈模样。
  歌舞升平。
  愉景察觉到两道恶狠狠的目光,她假装不觉,自顾自消化碟中美食,她心下觉着奇怪极了,初次喝傅长烨给的避子汤时,连着好些天她都胃口恹恹,对什么吃食都不感兴趣。
  可不知为何近来每次用了避子汤后,她的食欲却不减反增,她明显感觉自己吃胖了许多,而且气色也比之前要好。就如此刻,瞧着碟中之物,她竟每一个都想尝试一番,她如此想,便也如此做了,就着傅长烨简直要喷出火来的恼怒目光,吃得津津有味。
  她就是想告诉他,不要轻易地去试探一个女人,更不要以为她苏愉景就是没脾气的,他得珍惜点她。
  “听闻景昭容也极其善舞。”
  愉景堪堪吃了口甜汤,便听到殿中有人提起了她的名字,她举目看去,是一位年纪与养母一般大的中年妇人,一身的雍容华贵,正居高临下审视着她,举止投足间带着对她的浓浓蔑视。
  “母亲,景妹妹何止是善舞,女儿听闻,她的舞技更是压过坊间花魁。”许意茹接上。
  愉景听着话音,心下明了,这是许意茹的母亲帮女儿来向她找茬儿来了,母女齐来,阵仗不小。
  愉景缓缓搁下手中调羹,笑意盈盈看向她二人,心道:妖孽出没,必有风浪。
  果不其然,听了她二人的话,整个大殿中一派安静。
  “茹儿,不得无礼,快向景昭容道歉,你怎能将她与坊间花魁相提并论。”听了许意茹的话,她母亲连声呵斥道,声音之大,令整个大殿听得清清楚楚,生怕别人没听清“花魁”二字。
  往事不堪回首,那日为了吸引傅长烨注意登上花车,愉景便知道,这事儿不会就这么过去。京中贵女,一个个都自持矜贵,虽羡慕花魁貌美,但又都不耻提及,都觉这是丢了女子颜面,是很下作的行为。
  愉景坐正身子,目光不躲,迎向她二人。
  “母亲,不妨事。”许意茹笑道,“景妹妹向来大度,想必绝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生气。”
  愉景心中连翻白眼,面上却是不显,依旧笑容温和,鼓励她接着说下去。
  “景妹妹,今日是烨哥哥的生辰,如此良辰美景,你何不也为烨哥哥舞上一支,算给烨哥哥助兴?”许意茹接着说道。
  “是啊,瞧着景昭容这身段儿,想来起舞是极美的,何不也让我们沾沾光,看一看上等舞姿到底是何样?”许意茹母亲接着道。
  这母女一唱二合,很快调起了殿中人的兴趣。
  前面说她是花魁,后面又要她跳舞,其中的羞辱之意,明明白白。
  若此刻她真的上前跳舞,便是坐实了她与歌姬舞姬无二,可若是她不跳,难免又会落人口舌,说她持宠而娇,目中无人,不将皇室宗亲放在眼底。
  这时,该如何是好?
  愉景侧目看向一边的傅长烨,男人似乎是有意一般,独自斟酒,一言不发,还在记恨昨夜她戏弄他的事情,故意不来罩着她。
  臭男人,愉景在心底暗骂一声。
  “景昭容莫不是怯场了吧?”对面许意茹母亲笑着说道,眉目弯弯,看上去极尽风情,可愉景知晓,所谓笑里藏刀,说得便是她了。
  “怎么会呢?”见傅长烨不搭腔,丝毫没有想要出手相助的意思,许意茹心下一喜,又跟着说道,“景妹妹虽不是丞相府嫡女,但起码也是知书达礼,温婉谦和的女子,这样的场面,又怎么害怕?说不出,岂不是丢了丞相府的人?”
  “原来景昭容是丞相府出来的人,听闻丞相府出美人儿,今日得见果然如此。”
  许意茹话音刚落,殿中又一人起身附和道,愉景闻声看去,竟是曹国公。曹国公是三朝元老,辅佐过先皇,更对先皇有救命之恩,当年先皇亲征时,坠马受伤跌入敌营,是他孤身一人,以一挡百,硬生生将先皇从敌军兵马下救回,所以先皇对他尤为器重,而他对傅长烨也是忠心耿耿。
  愉景虽不懂朝政,但她知晓曹国公在朝中的地位,与她养父苏舜尧不相上下,而且他二人,政见多有不合,常常在朝中争执得面红耳赤,原先在府中之时,愉景曾不止一次听到养父怒骂:“曹国公个老不死,我早晚要收拾了他。”
  如果说,刚刚许意茹母女的挑衅,愉景可听可不听,但是现在又掺和进一个曹国公,愉景便不能怠慢了。
  朝之重臣,国之栋梁,一身正气,不能也不该得罪。
  “景昭容,若老夫也想见一见你的舞姿,总是够格的吧?”曹国公冷声又添一句,“苏丞相的心思,都用在养女儿身上了,老臣就是想看看,他苦心钻研的结果,到底如何?”
  曹国公话里话外,都是对苏舜尧的蔑视,养父苏舜尧心术不正,想着用女色迷惑君王,这一点愉景承认。
  可是,若她真的在这时候跳舞?只要她伸出了脚,纵使愉景不愿,那也会洗不清了。
  不跳,是对老臣的不敬。
  跳,是坐实自己魅惑君王。
  愉景心下踌躇,一时不该如何是好。
  “怎么?景昭容,老夫也请不动你了吗?”曹国公说罢,狠狠将手中酒盏搁到桌面上,沉闷的响声重重地砸在大殿内,原先的喧闹,霎时荡然无存,反变为压抑的逼迫。
  殿内鸦雀无声。
  苏舜尧与曹国公的矛盾由来已久,傅长烨早已经习惯他二人在朝中斗得面红耳赤。但一个好的君王,总要懂得制衡之道,他现在还不能动苏舜尧,所以极需要曹国公为他牵制他,打压他,待他受不了,起身反抗之时,他正好可以找着错处,一并收拾了他。
  曹国公的羞辱,傅长烨心下一清二楚,他明白其实曹国公本意并不是要羞辱愉景,只是借着这一由头,再一次向苏舜尧挑衅罢了。今儿是家宴,苏舜尧不在,但经过话传话,明日苏舜尧必定会骂上朝来。
  傅长烨端坐着,侧目看愉景,他想作为君王的女人,以后需要应对的事情还有很多,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应付不了,以后还怎么在后宫存活?
  他静静地等着,等她为自己化解这一尴尬且进退两难的局面。
  一侧,愉景心中恨得牙痒痒地。
  她不惹麻烦,偏麻烦自动找上门,而那脱衣有力,穿衣无情的男人,竟对此无动于衷。
  他还是不是男人?
  他还懂不懂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罢了,罢了,对于这种没心没肺,冷血无情的男人,一切还得靠自己,待自己处理好这些,她绝不能饶了他,她要一脚踹了他,独自安好。
  愉景想了想,徐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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