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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爱不爱-分卷阅读45

,缓缓挪步,挺胸昂首,目不斜视,走过许意茹母女二人面前,看都不看她二人一眼,最终在曹国公面前停下脚步。
  “哼。”曹国公冷哼一声,并不将愉景放在眼底。
  对于此类羞辱,愉景毫不在意,愉景想此生最大的羞辱,便是与养父养母之间,那看着情深义重,实际千疮百孔虚伪至极的养育之恩。
  本以为的至亲,反过来都能往她身上扔刀,那曹国公给予的小小羞辱,又能算得了什么?
  愉景举手及额,向曹国公行大礼。
  以德报怨,对于忠臣,无有不可。
  “景昭容这是做什么?”很显然,愉景这样的举动,很是出乎曹国公的意料,他微微后退,说话的声音不觉有些低了下来。
  “曹国公为了国朝出生入死,愉景心中敬佩不已。”
  他话语里的松动,愉景岂能不知?其实对于这些老臣,愉景明白,他们都是满腔热忱,一身勇猛,与养父的奸诈狡猾不同,他们所求是真心实意对着国朝,所以她还不至于真的生了他的气。
  礼毕,愉景起身,缓缓抬袖,取过酒盏,又亲自给曹国公斟了一杯,举双手恭恭敬敬端送至他面前,“国公爷请慢慢饮,容愉景换身舞衣。”
  .
  秋风瑟瑟,孤寂宫墙掩映在一片黑幕之中,唯有各处宫檐下的琉璃灯笼,在风中散着柔和之光。
  等愉景再次入殿时,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愉景却是不理,快步向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傅长烨面前。身上盔甲重极了,使她跪下之时,忍不住眉头一蹙。
  “景昭容这是何故?要跳舞又不是要上战场?”一侧许意茹母亲笑道,语含嘲讽。
  “管家,臣妾想借您佩剑一用。”愉景不睬,只抬眸看向傅长烨。
  “你想跳剑舞?”身前穿着盔甲的女子,让傅长烨心下一喜,忍不住为她暗暗叫好。
  “是。”愉景扬声回答,举起双手伸至傅长烨面前,请他赐剑。
  “在天子面前舞剑,成何体统?”许意茹母亲呵斥一句。
  手中一沉,是利剑在手,愉景微微一扬,高高举起,轻飘飘落下,直抵说话人颈边,动作之快,出乎所有人意料。
  “母亲。”许意茹见状,吓得立马站起,手中酒盏顿时落地,洒了一地酒水。
  “许姑娘怎地这般无礼,需知道殿前失仪,可是大罪。”
  愉景轻轻一笑,从许意茹母亲脖边移开利剑,转而挑起许意茹落在地上的酒盏,安安稳稳送到她面前,轻而易举报了先前她母女二人嚣张跋扈之仇。
  愉景双手捧剑,对着众人款款行礼,一壁退下剑鞘,亮出明晃晃的利剑,一壁展开手臂,开始起舞。
  “作为国朝子民,今日愿以最豪迈的舞姿,敬国朝最英勇的将士。”
  刀光、剑影,照过酒水。
  女子声音清脆,身姿飒爽,或出剑,或收臂,动作行云流水。
  傅长烨漫饮杯中酒,目光却始终不曾从她身上挪开过。
  他突然觉着,他好像看错她了。
  这样勇敢利索的女子,哪里像那个一直依附着她,口口声声说离了他不能活的女子?口中烈酒,_0_huo_0_la辣地烧着嗓子,傅长烨心间一凉,不知为何,竟然觉着她离开了他,也可以独自安好,自由自在。
  这个念头,始终盘桓在傅长烨心底,直到愉景收臂,稳当当将利剑还到他手中之时,他还沉浸在她给他带来的怔松之中。
  “官家。”男人眼底,写尽惊羡,愉景暗自欢喜,故意跪在他面前,就不起身离去,“官家,臣妾跳得可好?”
  “不错,极好。”待女子的身影全现在眸中之时,傅长烨才从_0_fa中回过神来,他接过剑,准备将它收回,可刚刚收臂,这才发觉女子的手还紧紧握着剑身。
  “怎么了?”女子面颊通红,汗如雨下,傅长烨瞧一眼,心下不由得起了怜惜,于是柔声问道。
  他话语里的心疼,令愉景心下欢喜,该挣的面子,自己帮自己挣回来了,但这事儿怎么可能就这样轻飘飘翻篇?
  愉景瞥一眼一侧对她恨得牙痒痒的许意茹母女,若是换做以前,被人欺负了还不还手,有可能。但是如今,愉景想不可能了。
  有些仇要报,有些怨,该怼回去就要怼回去。
  她许意茹不是嫉恨她吗?
  那愉景也不介意再将仇恨拉深。
  愉景想了想,低垂眼睫,装作很是无辜和憔悴的模样,身子一歪,整个人直直地倒了下去。
  “小景。”焦急中,傅长烨唤了一声,忙从案桌后快步上前,将跌倒的人扶到怀中。
  “官家啊.”愉景眨眨眼睛,挤了几滴泪珠下来,哽咽着说道:“官家,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她柔弱不能自理.”
  .
  你的女人,她柔弱不能自理,这句话像被下了蛊,一直盘桓在傅长烨脑中,让他既觉好气,又觉好笑,更无计可施,摸不着头绪。
  她柔弱?笑话,她跳剑舞的时候,分明生龙活虎。
  可是,她不娇滴滴的?那怎么会一支舞毕,就整个人软了?而且,尚医局的御医也说她劳累过度?
  棠梨阁内,女子睡颜亦如孩童,只是眉心紧蹙,似忧心不已。
  明明是自己的生辰宴,偏偏变成了他来伺候她。傅长烨心下无奈,褪了鞋袜,在愉景身侧躺下。可甫一躺下,那纤瘦的小身子便似感觉到了一般,不由分说,直往他怀里钻来。
  傅长烨一怔,心想莫非她是装睡的?可就在这一怔间,他的手臂已经沦为了她的软枕,傅长烨无奈地将心头的郁闷压下,一手枕到脑后,一手帮她掖了掖被角,使她不至于肩膀受凉。
  女子“嘤咛”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将他好不容易给她盖好的被子挣脱了开来。
  傅长烨无奈,垂眸准备再帮她重新盖好,可一眼却看到了女子光洁的美人骨,以及骨下雪峰雪谷。
  秋风吹拂着宫墙,传来呼啸呜咽之声,令闻者生寒。
  可大红纱帐之内,却是温暖如春,使人心襟荡漾。
  傅长烨默默吞咽了身上燥热,移目看向一侧,重新帮愉景将被子盖好,幸而这次怀中人并没有再掀了被子,他心下欢喜,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但,幽幽而出的气息还没有落地,他又觉身子一沉,竟是她张牙舞爪,完完全全盖住了他。
  连绵起伏,或山脉,或平川,使他乱了呼吸。
  傅长烨动了动,想要移开身子,可刚刚有了一丝动静,那缠着他的人便极不满地对着他唇角啃了一口,使他刹时如被火烤,承受着百般煎熬。
  “疼。”娇滴滴的人儿,喃喃低语道。
  一腔焦躁无处纾解,明明是他吃亏,可他还没有怎样,她反而倒打一耙。
  “不生气,不生气。”
  傅长烨默默安慰着自己,因为隐忍,两颊也跟着顺了好些汗珠下来,可纵是汗落眼底,因为被困着手脚,他也无法将那汗珠拭去。
  身上人睡得安稳至极,时不时呓语两句:“母亲,我好苦,夫君一点都不疼我.”
  “母亲,早知道您就不该生我,既然生了我,为何还要将我锁在这宫墙里,每天过得好不凄凉.”
  “我这个夫君啊,他没心没肺,眼底只有他自己.”
  “我夫君,他不是男人,他竟然不帮我出头,你说他可不可恨?”
  傅长烨无奈地看了看帐内燃着的高烛,夜深人静,他一句句被她说落着,可他却无法还击。
  他怎么能和一个昏迷了的人计较?
  他连连深呼吸,一壁汗流浃背,一壁让自己淡定,幸而无人发现他的狼狈,及至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融化的红蜡顺着鎏金烛台垂落,身边男人发出了绵长的呼吸声,愉景蹑手蹑脚下了榻,取来笔墨,解开了他的衣襟,徐徐抬笔,在他心口落下了一只大大的王八.


第38章 捉.弄  赶榜,毛稿,未修
  当傅长烨醒来时, 他略略侧头,这才发现身边女子已经起了,想来一夜过去, 她的身子又恢复得差不多了。
  想起昨日她那潇洒利落,如秋风扫落叶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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