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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63


  顾沉渊轻轻地笑了一声,道,“殷参军,你也太小看本官的本事了吧,不仅是马三的证词,本官手里有的,可比你想象得多的多……”
  殷尚学狐疑地望着顾沉渊,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狠狠地咬了咬牙,嘴里还不住念叨着,顾沉渊见状忍不住勾了勾唇,道:“本官已经将马三释放了,只有你留在此处,若是继续负隅顽抗拒不交代,便只能等着本官的裁决了。”
  “殷参军好生考虑考虑便知,虽然殷参军与太子妃是亲姐弟,太子妃若是知晓此事,定然不会见死不救,可是殷参军就忍心看太子妃为了自己犯下罪行的弟弟豁出去颜面,求到太子爷和圣人面前去吗?”
  顾沉渊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泰兴侯在长安城中虽然根基不深,可人家也是良国公府的亲家,与皇后娘娘沾亲带故的,太子妃在东宫中的处境,只怕是愈发艰难啊……”
  殷尚学听到顾沉渊提到太子妃,眉目登时柔和了些,可顾沉渊这番话又听得他浑身汗毛顿起。
  他当时只想着用自己的身份与权势脱罪,怎么就把姐姐这茬忘了呢……
  姐姐尚无子嗣,在东宫之中处境十分艰难,云皇后也对她不喜,他只图一时爽快这般放肆,却没考虑到会给姐姐带来多少麻烦……
  顾沉渊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缓缓道:“世人皆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圣人与皇后娘娘也不例外,主动自白与被动归案,在圣人心目中是什么差别,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殷尚学胸腔当中在猛烈跳动着,仔细思忖着顾沉渊的话。
  顾沉渊既然这般说,又放走了马三,想必他手中已然握有证据能证明他的罪行,他继续负隅顽抗意义也不大,而且还会让姐姐和勇国公府处于风口浪尖当中。
  若是他就此自白,说不定圣人还能因此对他多有宽宥……
  殷尚学紧蹙着双眉,在牢房当中来回踱步,看起来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整个人焦急又无奈,顾沉渊立在那里看起来轻松自如,默默地等着他开口,正当殷尚学迟疑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到牢房外面一阵响动。
  顾沉渊眉心一跳,扭头往外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怒目圆睁,持着一柄长刀风风火火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文人,脸上挂着冷漠又疏离的微笑……
  那为首的手持长刀的男子看着顾沉渊,无视身后阻拦的京兆府护卫,上前几步将长刀对准了顾沉渊,大吼道:“姓顾的小儿,竟敢将我勇国公府世子扣在此处!正是胆大包天!”


第48章 云泥 四   顾沉渊一看,便见勇国公……
  顾沉渊一看, 便见勇国公殷忠正持刀对着自己,声音嘶哑难耐,那副眼神就像看着仇敌一般, 对顾沉渊的不满及愤怒明明白白地表现在了脸上。
  顾沉渊先是沉默了一瞬,歪头看了看他的身后, 便见罗岱英正立在那处, 一副得体的微笑, 看起来彬彬有礼的模样,顾沉渊便登时明白了过来……
  文武一起上,还真像是殷忠这种老狐狸的风格……
  顾沉渊思忖片刻, 便轻轻笑了笑,道:“许久不见,国公爷别来无恙啊……”
  “你少在这儿跟我放屁!”殷忠说这话时极为用力,唇角的胡子都剧烈地颤了颤,手中的长刀舞得灵巧,在顾沉渊的脖颈前两寸处一划,冷嗤了一声,道,“你这小儿心肠太黑, 身为刑狱官,竟然这般_0_lan_0_yong_0_zhi_0_quan, 将我儿禁锢于你京兆府牢,看殷某不向圣人参你一本!”
  顾沉渊眼见殷忠手中的长刀划过自己的脖颈, 双目眨也没眨, 身子也没有移动半分,只道:“令郎涉嫌犯下刑案,本官便将他带回京兆府审讯, 有何不对?国公爷就算是告到圣人那里去,本官也会照实禀告圣人。”
  殷忠气的咬牙,道:“我儿怎会涉嫌刑案!还不是你从中作梗!”话毕便再一次挥刀,顾沉渊眯了眯双目,直接伸臂直接抓住了殷忠握着刀柄的手腕,双手交叉,直接制服了他的双腕,又一用力便使他的双臂交叉而无法发力。
  殷忠一愣,抬眸便见顾沉渊的脸直直地跃到了自己的眼前,正目光不善地看着他道:“此处是在京兆府牢,本官与国公爷品级相同,还轮不到国公爷来此教训本官,此事闹到圣人那里去,本官可是占着理呢!”
  殷忠与顾沉渊双目相对,目光如同猎食的豹子一般,正与顾沉渊那冷漠的眼神较量着,却发现自己好像尝不到什么甜头。
  眼前这个年轻人,早已不再是那个失了父母,在宫中因害怕而哭闹不休的天真孩童了……
  而且殷忠发现,他对抗不了顾沉渊的力量了……
  殷忠身子有些发抖,被顾沉渊敏锐地察觉了,忽而将他向后一推,才撤了力道,惹得殷忠一连后退了三步。
  罗岱英见状急忙上前拦了一下殷忠,对着他附耳说了几句,便来到了顾沉渊的面前,恭敬地笑着行礼,道:“讼师罗某见过王爷,国公爷护子心切,方才太过着急了些,才出言不逊,王爷大人大量,还请莫要计较了……”
  顾沉渊冷着脸望着罗岱英,虽说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罗岱英这副谄媚的神情,顾沉渊确实是有打上去的冲动……
  只见罗岱英轻咳了咳,道:“王爷,您说世子爷犯了案子,敢问是何案子,可否给罗某这个世子爷的讼师说说?”
  殷尚学在原地怔愣了许久,似是此时才反应过来如今的情形似的,急忙上前用手扒着栏杆,大喊道:“父亲,罗讼师,我……”
  “你给老子把嘴闭上,不该说的话别说!”殷忠扭头看向儿子,蹙着眉训斥了一声,殷尚学登时噤声,老老实实地垂着头立在那里。
  顾沉渊知道罗岱英自然是没打什么好算盘,并未正面回答,只道:“殷参军犯了什么案子,他自己自然知晓,还需本官向你告知吗?罗讼师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罗岱英闻言不急不恼,微微一笑,道:“是这个理儿不假,可是殷参军作为金吾卫兵曹参军事,可是京官的身份,根据律法,此案是应由大理寺审理,王爷此举好像不太合规矩……”
  顾沉渊早知道他会用这个理由,轻轻地笑了笑,道:“本官这可是为了殷参军着想,此案一旦移交大理寺,只怕在全长安城眼中,殷参军就是个板上钉钉地犯了刑案之人,就算最终裁断其无罪,流言蜚语也很难消除,殷参军可是在金吾卫中办事的,日后可还怎么在长安民众当中树立威信?”
  顾沉渊停顿了片刻,见罗岱英蹙了蹙眉,似是陷入了沉思,便乘胜追击道:“反之,若是在京兆府当中审案,殷尚学身为朝廷命官却没被押进过大理寺,长安城中反而不会认为殷参军是犯案之人,这对殷参军的未来而言无疑是件好事……”
  罗岱英迟疑着看向顾沉渊,脸上那客气的笑容微微有些垮,道:“可是这与律法……”
  顾沉渊一甩衣袖,将双手背在身后,轻蹙双眉,道:“律法所言之意,长安城有司官员犯案,由大理寺审断,罗讼师既这般主张将此案移交大理寺,难道是已经确定了,犯案之人的确是殷参军无疑?”
  罗岱英登时吃瘪,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神情有些尴尬,道:“罗某并非此意……”
  “那罗讼师与国公爷便请回吧。”顾沉渊十分沉着地伸臂做出了“请”的手势,道:“待殷参军将其知晓的一切告知本官之后,确系无辜之人,本官自会将他放出京兆府牢。”
  殷忠闻言又一阵火气上涌,握刀的手不仅有些发抖,看上去就像迫不及待要上前给顾沉渊一刀似的,却被罗岱英阻止并使了个眼色。
  罗岱英对殷忠点了点头,示意他莫急,便转头看向乖巧地呆在牢中的殷尚学,道:“世子爷,您在此处好生休息,莫忘了您身有旧疾,别让自己累着,也别动怒,国公爷和罗某会想法子救您出去的……”
  殷尚学听到这话神色微动,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罗岱英,见罗岱英不仅唇角挂着温和的笑容,而且眸中似有什么在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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