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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64

烁,思索片刻便神情一松,登时扑到了牢房门口,用手抓着栏杆大喊道:“父亲,您救救儿子,别让儿子呆在这个地方,儿子受不了!儿子……”
  殷尚学越说越激动,看起来脸憋得通红,喊到最后身子一抽,竟然直直地倒在地上,接着便开始浑身抽搐,两眼向上翻白,整个人在地上扭动着,看起来痛苦无比。
  顾沉渊眉头一紧,便知他打的什么算盘,殷忠见状大喊一声“我儿”,便扑了上去,喊道:“顾沉渊,快些将牢房门打开,将我儿放出来!”
  顾沉渊知道殷尚学是装的,眉头越压越低,他倒是打算看看,这殷尚学能装上多久,便气定神闲地立在那边,冷着脸看着。
  殷忠见状怒极,伸手便抓向那狱卒腰间的钥匙,顾沉渊眼疾手快地出手挡住,那殷忠再伸另一臂,也被顾沉渊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殷忠怒吼一声,道:“顾沉渊!我殷忠欠你的早就还清了,你何苦一直与我殷忠过不去!我儿性命要紧,快些救人!”
  顾沉渊不答,死死地盯着殷忠,手中的力道没有半分减轻,二人之间又是一阵剑拔弩张,在默默地较着劲。
  殷忠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曾经也是征战沙场的猛将,而顾沉渊看似一副文人骨架,却力道很劲,狠狠地将殷忠压制住了,二人就如那荒原中角力的猛兽一般,在这昏暗的牢房当中却平白生出一股捕猎的气息。
  在牢中的殷尚学剧烈地抖动了几下,身子拱成了一座桥似的,看起来似是有些脱力,紧咬着牙关,紧闭着双眼,脸上汗渍密布,甚至连身上的衣衫也浸湿了。
  而罗岱英在一旁揩了揩汗渍,不住地往牢房大门处看去,又担忧地望着牢房里的殷尚学,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傻子,装早了!
  罗岱英心里默默祈祷着,双手垂在身子两侧捏紧了,手指蜷曲得厉害,浑身的汗毛登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牢房门外一阵脚步声,只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道:“沉渊!沉渊你可在?”
  这男子声音十分温润,虽然听起来焦急,却十分有礼,如山间清泉一般汩汩流出,穿过了牢中,将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撕开了一个小口子……
  罗岱英听着这个声音,浑身登时松懈下来,转过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锦袍,身量瘦长的男子从牢中的阴影处快步奔上前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京兆府的护卫,和弯着腰行进着的一群红衣男子。
  这群红衣男子面白无须,看起来似是内侍。
  而这男子翻飞的袍角上,还绣着金色蟒爪……
  罗岱英闭了闭目,长舒了一口气,似是将浑身的担子都卸下了,缓缓跪地行礼,道:“叩见太子殿下。”


第49章 云泥 五 一更
  罗岱英虽然已经跪地行礼, 但太子并未注意到他,从他身边快步经过,站在自己的老丈人与好友中间, 握着他二人的双臂,道:“莫要打了, 给孤一个面子, 可好?”
  太子名为李怀, 乃是圣人所生第三子,为云皇后直出独子,如今已经二十有七了, 但是面容却异常俊秀,如同刚及冠的男子一般,说话时语气轻缓,眼神中迸发出异样的神采,眉心还有一颗朱砂痣,让整张脸看起来祥和许多。
  顾沉渊轻眨双目,缓缓松了力道,殷忠也未再出手,二人很有默契地同时向太子行礼, 道:“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轻蹙双眉,伸臂让他们免礼, 又道:“沉渊,孤听闻殷世子被你带到京兆府牢中了, 他是犯了什么罪?”
  顾沉渊抬眸看了一眼殷忠和隐藏在阴影当中的罗岱英,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道:“本官尚未查实案情……”
  太子轻叹一声,道:“那你这不由分说便动手抓人, 可是有些过分了……”接着便走到牢房前,见殷尚学躺在牢中一动不动,姿势甚为扭曲,急道,“这……尚学这是什么情况?”
  殷忠见状急忙上前行礼,一脸悲痛地道:“殿下您知道的,尚学他身有旧疾,方才人一着急便犯了病,下官想要让襄郡王将牢房门打开救救他,可襄郡王却要见死不救啊……”
  “下官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秀容唯一的亲弟弟……”殷忠看起来眼睛有些湿润了,太子见状也于心不忍,看向顾沉渊,道:“沉渊,看在孤的面子上,将孤的妻弟放出牢中可好?”
  顾沉渊紧蹙着双眉看向太子,太子深深叹了口气,道:“孤给作保,他就在勇国公府中好生呆着,只要京兆府传唤,必定到场,这样沉渊能给孤一个面子吗?”
  顾沉渊看着太子真诚的眼神,缓缓道:“那他逃了,又将如何?”
  太子一挥手臂,道:“若他逃了,孤便亲自逮他回来面圣,孤与他同罪,这样可好?”
  顾沉渊抿唇笑了笑,道:“殿下您是储君,既由您作保,下官便放心了”接着便向狱卒使了个眼色,道,“放人吧!”
  顾沉渊的双眸一直定定地望着太子,太子听到“储君”那几个字,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根本不敢直视顾沉渊如火如炬的双眸……
  直到顾沉渊将他们送出京兆府的大门,太子临行前回头望向顾沉渊,见他一副冷漠的神情,又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沉渊莫怪孤,那是孤的妻弟……”
  “下官知道……”顾沉渊抬眸看向他,神色没有什么变化,道,“下官仍是那一句话,殿下您是储君,您自有一套识人之法,下官从不敢置喙。”
  太子闻言沉默了良久,轻轻地笑了笑,道:“孤明白了,多谢沉渊提醒……”
  顾沉渊微微颔首,却并没有言语,太子紧抿着双唇,使劲儿拍了拍顾沉渊的肩膀,道了一声“保重”,便反身走下了京兆府的那几级台阶,去到了殷忠的身旁,顾沉渊冷眼望着他们见礼说着客套话的情景,唇角抽动了一下,并没有继续立在原地,便又缓缓走入了京兆府的大门。
  太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转头却并未看到顾沉渊的神情,免不了有些落寞,向勇国公告辞后,又嘱咐他好生看护殷尚学养伤,便率先上了前面那辆马车,缓缓往宫门方向行进了。
  此时勇国公府的马车也缓缓行进了,罗岱英悄悄撩开窗帘,见京兆府的大门已经消失在视线当中了,才长舒了一口气,将帘子放下,轻声道:“可以了……”
  躺在一边的殷尚学登时翻身起来,不住地拍着胸脯,还揉了揉自己的腰,道:“太子殿下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可就真撑不住了……”
  “你还有脸说!”殷忠冷笑了一声,道,“这么大的人了,犯了事儿还是让你老子给你擦_0_pi_0_gu。”
  殷尚学在父亲的训斥下才收敛了些动作,可是仍然十分担忧,道:“是姐姐在殿下面前为我求的情吗?”
  “不然还能是谁!”殷忠饮了一大口茶,将茶杯重重地落下,道,“金吾卫将消息递来之后,为父便去寻罗讼师,罗讼师才去平康坊中给你出了主意,今日一早便来京兆府探探情况,劝顾沉渊将你放出来,另一边将消息递给你告诉你姐姐,让她去告诉太子殿下,这才将你救了出来……”
  “那一经此事,姐姐会不会在宫中处境更难过了?”
  殷尚学此时面上的担忧不似作假,殷忠则是拾起杯子往他身上一扔,道:“你知道啊!知道还在外面惹事!”
  殷尚学不敢闪身躲避,硬生生地忍受着瓷杯击打胸膛的痛感,殷忠气地哼了一声,道:“你说你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泰兴侯府,那可是良国公府的亲家,良国公府你知道是谁?那是皇后娘娘的母家,皇后娘娘是你姐姐的婆母!你可明白?”
  “儿子就是看不惯泰兴侯那副恶心模样,明明是小人得志,却平白装出一副勋贵模样与我们平起平坐,还是断不了骨子里的奴性……”殷尚学撇撇嘴,道,“儿子早就想给他们个教训了,再加上那日饮酒多了些,才……”
  殷尚学有些不敢看殷忠的神情,殷忠瞪了他一眼,道:“你以后收敛些,老大不小的人了,莫要再做这些没脑子的事情!”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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