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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侍卫宠夫手札-分卷阅读60

,站在门外似有要事禀报。
  “……妈的。”
  听到怀颂出口成脏,舒刃惊得一扯嘴角。
  这小乖宝贝还会骂人呢。
  听见怀颂问他何事后,重光自是明白他现在不太方便出来见他,便只能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殿下,金城和众官已经尽数押入天牢,但圣上……”
  似有偏袒之意。
  怀颂扯下床榻上的被子,将衣着整齐的舒刃罩了个严实,轻松地拎起他朝床榻里一放,躬身坐在床榻边上挡住他,这才捂着胸前伤处开口:“进来说。”
  重光向来有眼力,进了屋便懂事地站在门边,没有多走一步。
  他隐约觉出了此次行动过后,自家主子待舒刃的态度似乎是不同以往,只是有些捉摸不清那种奇怪的情绪到底应该归属为哪种感情。
  “父皇偏袒是么。”
  怀颂握住舒刃冰凉的脚腕,用温热手掌包裹住那纤细之处,一寸一寸将其焐热,恢复了不少神采的桃花眼隔着屏风的缝隙看向外间的重光。
  听他如此不避讳地编排圣上,再加上自己的脚踝在他手中被当做宝贝一样捧着,舒刃吓得魂不附体,几乎立刻就要爬起来朝着皇宫的方向磕头认错。
  重光跟了他这许多年,从来都是指哪打哪,听怀颂说了这些,自是没有太过意外。
  皇室之人从未缺少过凉薄,父不慈,子不孝已成常态,景仁帝对怀颂从未有过偏爱,饶是他再愚忠愚孝,也未为司徒家带来半分恩泽。
  “殿下欲待如何?”
  “这次可就由不得父皇了。”
  怀颂替舒刃掖了下被角,面上仍是笑呵呵的模样。
  父皇既是想当明君,便留不得心爱卿臣。
  储宁殿。
  “陛,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福临两手捏着指尖掬在胸前,一路从储宁殿外小跑着进来。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景仁帝正倚在龙榻上看书,听到他一路奔丧似的叫嚷,面露不悦。
  “陛下恕罪,”福临扑地跪倒在台阶下,双手哆嗦着呈上一沓被揉皱的宣纸,“陛下请看。”
  梗着脖子看完纸上的内容,景仁帝勃然大怒,夺过信纸尽数撕成碎片扬洒在殿上,“岂有此理!”
  “陛下,这东西被写了成千上万份,在玄雍城中洋洋洒洒地飘了满地……太傅大人……是保不住了……”
  近处的纸片上隐约还有着证人的名字,景仁帝再度凝神看了一眼,又是头皮一麻。
  “怀玦竟也跟着掺和,把他给朕叫进宫来!”
  作者有话要说:  舒哥:这蠢货竟然给我捂脚,我好害怕,他是不是要夺回我的南海明珠……感谢在2020-11-05 21:26:43~2020-11-06 22:57: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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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Chapter 55
  舒刃等在储宁殿前, 规规矩矩地立于粗壮的柱子边上。
  背后的伤口隐约地有些发痒起来,碍于在宫中,她的行为代表着慎王府的颜面, 又不能伸手去挠,只得用力吸气再呼出, 使后背摩擦在衣料上带来的疼痛来缓解痒意。
  “哟,这不是鸯鸯姑娘吗。”
  正瞅着地上的影子发呆, 舒刃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低沉又颇为耳熟的声音, 忍不住回过头去看。
  与那人对上目光, 便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
  “参见皇叔。”
  面对怀玦不可能视若无睹, 舒刃暗骂一句倒霉,只得乖乖跪下行礼。
  生怕他注意到她脸上已经用花瓣遮盖好的眼下红痕, 便又侧头按了按。
  “今日是同上将军来的,”怀玦一撩袍角,半蹲在舒刃面前平视她, 凤眼中满是笑意, “还是……同本王那九侄儿来的?”
  “回皇叔的话, 自是同……”舒刃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下意识地撒了谎, “同上将军过来的。”
  “那便好, 上将军自会为你伸张正义,至于本王那九侄儿, 可不是个好相与的,鸯鸯姑娘要小心了。”
  哼笑了一声,怀玦从地上站起来,拍打了一下沾上灰尘的衣角,径自进了储宁殿。
  说多错多, 舒刃不再吭声,颔首送走了怀玦,扶着柱子站起身,眉尖蹙得死紧。
  他这话是何意?
  “宣鸯鸯进殿——”
  无暇再继续发呆,舒刃急忙整理下仪容,稳步朝台阶上行去。
  一迈进门槛,便看到金城那老东西和那日的众位官员齐齐跪倒在殿上,叫苦连天地哭嚎着。
  怀颂沉默地跪在阶下,额角发红,膝边还有一破碎的砚台,想是挨了景仁帝怒极之下的击打。
  “逆子!你给朕说实话,是不是你设计害了太傅!”
  景仁帝一拍龙案,吓得殿上的一众鼠胆官员又哆嗦起来。
  “回禀父皇,儿臣没有。”
  他身上本就带着伤,饶是身体底子再好,也熬不住绷直身体跪了这好几个时辰,此时说起话来已是中气不足。
  更何况被亲生父亲如此对待,心上的冲击自是更为难过。
  舒刃急急地就想要上前替怀颂辩解,将她本是一旁的司徒崇带来的这事完全抛之脑后。
  刚迈了半步要跪下开口,可话头却被悠闲瘫倒在龙榻边另一把太师椅上的怀玦接了过去,“皇兄,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呢?”
  被打断后的舒刃立刻恢复了理智,不禁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怕。
  她若是真的为怀颂说话了,这才证明怀颂确实是在钓鱼执法。
  想到这里,不禁感激地朝龙榻之侧看了一眼。
  没想到怀玦也正看着她笑。
  舒刃忙不迭地移开视线,藏匿到司徒崇身后缓缓跪了下来,“参见陛下。”
  “你便是那……鸯鸯?”哼了一声后,景仁帝眯起眼睛打量着阶下的舒刃,转而又望向犹自镇定的金城,“太傅,你可见过她?”
  不屑地勾起嘴角,舒刃极是想笑。
  他若是真的想要公正,又怎会问金城是否见过她?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竟还想要保下这老东西。
  若非金城是怀钰的左膀右臂,他又怎会如此不分是非黑白地要保住他。
  “回禀陛下……老臣,从未见过这女子,”大风大浪经历无数,金城在一众狗官面前显得尤为稳重,“也不知上将军为何将老臣如此羞辱。”
  金城是何等的聪明,发觉景仁帝有保他之心,立马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态度甚是倨傲。
  “司徒崇,”景仁帝平日里便十分畏惧司徒家的势力,此时即便想要质问也不敢硬了语气,只想逼得他出言不逊起来,才有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治他,“这女子是你什么人?”
  “回禀陛下,鸯鸯是臣的侍女,虽为侍女,但已如家人般亲近,而太傅大人辱了臣的家人,还私养娈童,叫臣怎能坐视不理。”
  司徒崇沉声答复,态度却不同往日那般无礼,反倒温和起来,叫人挑不出毛病。
  “更何况,年丘大人也在场,已经尽数记录了下来。”
  年丘与兄长年楼都是史官,下笔便必是真相,绝不会轻易认同事情的扭曲。
  看司徒崇提到这件事,金城才慌乱起来,不过片刻后又冷静了下来,悠然地抖抖手腕上的铁链,径自垂眼不予理会。
  “太傅大人觉得年丘大人此时已经失掉了性命对么?”
  司徒崇大笑一声,阔步走到金城面前,吓得景仁帝以为他要拔剑戳死金城,生怕他波及到自己,急忙向后坐了坐。
  “将那人提……”
  “且慢,证人说的话,许是都串了供词的,朕并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景仁帝忙着伸手阻拦司徒崇去命令副将的动作,一时将眼中的偏袒暴露无遗。
  怀颂看到他这副模样,扯着唇角苦笑一下,轻轻挪动酸痛的膝盖,换了半寸的位置,却得到景仁帝的大骂。
  “老九!跪也没有个跪相,朕管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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