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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分卷阅读45

简陋,床榻局促,还请殿下担待。”
  尉迟越扫了眼床榻,果然有些小,比起东宫中的床榻要狭窄许多,两个人睡的确局促了些,不过还是道:“无妨,我们挤一挤便是。”
  沈宜秋老大不情愿,他有大床不睡,非要来挤她的小床小榻,真是无妄之灾。
  尉迟越环顾四周,屋子算不上轩敞,看得出帷幔、屏风等物都是新换上的,料想原先要朴素许多。想起她在这间屋子里从一个小小孩童长到及筓少女,再从这里出阁,嫁作人妇,心中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时沈宜秋已经开始张罗,吩咐宫人去外院取他的衣裳鞋袜、澡豆巾布等物。
  待东西取来,尉迟越去净室又沐浴了一回,两人躺到床上。
  不但床榻小,连衾被也有些窄,两人只好挨近彼此。
  尉迟越躺在床上,眼角余光瞥见沈宜秋,只见她已阖上双目,但呼吸很清浅。
  太子妃睡觉时有个卷被子的坏毛病,这会儿她双叠放在腹上,一脸宁谧恬静,一看便是没睡着。
  尉迟越有些欲言又止,他本想将方才的事告诉她,那两个高丽舞姬便罢了,沈三娘一身泥水回去,此事一定瞒不住,与其让她从旁人口中知道,倒不如他来说。
  可见了面,看见沈宜秋一无所知的样子,他又踌躇起来。
  若是今晚告诉她,恐怕她会彻夜难眠,好不容易回家省亲,家里人却将她当作晋身之阶,一个个想踏着她往上爬,想也知道多难受。
  他打定了主意,转过身朝着沈宜秋,伸出胳膊把她圈在怀里。
  沈宜秋蓦地一僵,莫非他要在这里做什么?
  太子却只是把她圈在怀里,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
  沈宜秋被摸得有些烦躁,却又不能把他挣开,只好僵着身子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呼吸声放沉,沈宜秋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拉起尉迟越的胳膊,从他怀里钻出去,贴着墙壁进入了梦乡。
  尉迟越有早起的习惯,不过昨夜多饮了几杯酒,又受了两回惊吓,第二日便睡晚了,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人,叫来宫人一问,才知道沈宜秋被祖母请去了。
  尉迟越只道他们祖孙难得一叙有说不完的话,不曾往别处想,便叫宫人伺候洗漱,用完早膳,他在院中等太子妃回来,闲着无事,便走进东轩。这是一间小小的书室,沿墙一排矮架,中间放着书案、坐榻和笔墨等物。
  他见书架上堆着不少书卷,便拿起卷轴上的签子看,架子上除了《论语》、《孝经》和几部佛经以外,便是《女则》、《女戒》以及沈宜秋最喜欢的《烈女传》。
  想起她在行卷上写的那些批注,他不禁纳闷,她的点评很有见地,虽不曾旁征博引,却也给他博览群书的感觉,想来平日她看的也不只这些。
  正思忖着,书架与墙壁的夹缝里有一物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定睛一看,似乎是锦缎书囊包裹着的一卷书,那紫色小团窠宫锦怎么看怎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仿佛有一道电光在他脑海中闪过,这不是他用来装《列女传》图的书囊么?
  他有些狐疑,伸手去抽那卷轴,却发现它死死卡在书架和墙壁之间,他用了点力抽出来,打开锦囊,一看裱绫和紫檀木轴,果然都是他常用之物。
  尉迟越心一沉,抽开丝绳,展开卷轴,熟悉的字迹出现在眼前,因为长时间挤在墙与书架之间,画上已经多了几道印痕。
  这是他百忙之中熬了两夜画出来的,寄寓着他对这桩婚事的期冀,甚至可算作定情信物,她这样弃之如敝帚地对待他的画,那她对他这个人呢?


第32章 胁迫
  尉迟越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迹,这念头一旦在他心底生了根,便像野草一般疯长,回想今世以来的种种,一切都在印证他此时的猜测。
  她大婚第一夜不等他,不是为了养精蓄锐,只是不愿等他——也不在乎他是否会不悦,
  她不等他用膳,也不是因为在贤妃宫里受了气,只是不在意他。
  她不舍昼夜地埋头账簿,不是因为急于接手内务,而是以此为借口,逃避与他亲近。
  尉迟越的心不断往下沉,他不由想起沈宜秋和宁十一在桃林中谈笑的模样,她带着薄红的双颊,水波漾漾的眼睛,腮边浅浅的笑窝,全都历历在目。
  她与宁彦昭才是两情相悦……
  窗外一声清脆的鸟鸣忽然唤回他的心神。
  尉迟越松开握紧的手心,将那卷笑话似的《列女传》图重新卷好,缚住,放回锦囊中,然后按原样塞入书架与墙壁的缝隙里。
  这些只不过是他的猜测,便是她一开始不情愿嫁他,如今成婚业已半月,他待她也算得体贴,说不定她已改了初衷也未可知。
  究竟如何,还需见了沈氏多加留意,悉心求证。
  尉迟越打定主意,便按捺住失望,静等沈氏归来,不成想等了约莫两刻钟,仍不见沈氏回凤仪馆。
  他叫来一名宫人问道:“娘子何时出去的?”
  那宫人答:“启禀殿下,娘子走了约莫有一个多时辰了。”
  尉迟越觉察出不对来,不由想起昨夜的事,莫非还有后续?
  他走出院子,对院外的沈家奴仆道:“带孤去你们老夫人的住处。”
  此时沈宜秋正气定神闲地坐在青槐院正堂里,一边啜饮上好的阳羡茶,一边看着大伯母和三堂姊呼天抢地。
  沈老夫人面色铁青地坐在一旁,时不时摇头叹气,自言自语:“家门不幸!家门不幸!”二房和四房两位夫人一坐一右,一个小声宽慰劝解,一个给她端茶顺气。
  沈大郎垂首立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大伯母袁氏搂着女儿哭了一阵,拿帕子揩揩眼泪,膝行至婆母跟前,抱着她的双足道:“阿姑,看在阿袁这些年侍奉舅姑还算勤谨的份上,帮阿袁劝劝太子妃娘娘吧……阿袁只得这么一个女儿……”
  长房两个年长的女儿都是庶出,袁氏嫁过来三年方才生下沈三娘,因而从小到大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养出了如今这副性子。
  沈老夫人没好气地乜了她一眼:“就这一个女儿,叫你教成这样子,你有何颜面相求?”
  沈三娘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抽噎着道:“……你……你们不必拦我……我……我没有……没有脸活下去……你们为何不……不让我死……”
  沈宜秋放下茶杯,一手支颐。她这三堂姊上辈子嫁得早,倒是没什么机会领教。不成想闹将起来倒也豁得出去。
  沈老夫人气得将手里的杯子朝孙女头上摔去:“死了倒好!让她去死,死了清净!我沈家没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那杯子来势迅猛,沈三娘唬得身子一缩,堪堪躲开,瓷杯砸在她身边地上,碎瓷片溅起,不巧划伤了她的手。
  沈三娘看着伤口里洇出的鲜血怔了怔,眼里忽然闪过厉色,捡起块较大的瓷片,便要往自己手腕上摁,袁氏见了,立即飞身扑上去抢夺,两人扭成一团。
  沈宜秋仍旧冷眼看着,神色恹恹,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百戏。
  袁氏好容易抢下碎瓷片,沈三娘的手腕上还是被瓷片尖角戳了个针尖大小的口子。
  袁氏心疼得差点哭晕过去,对着沈大郎哭道:“郎君,三娘也是你女儿,你就忍心由她去死么?你去求求太子妃……”
  沈大郎将手从袖子里抽出来,脸一落:“我能如何?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袁氏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一边哭一边诉说:“我好好的人家出身,自从嫁到你沈家,侍奉舅姑,相夫教子,一日不辍,你一房一房地纳妾,庶子庶女一个接一个地生,我贴嫁妆替你养,何曾有过一句怨言?”
  沈大郎见妻子当着其它几房的面揭自己的老底,一时间恼羞成怒:“将女儿教成这样,亏你还有脸说!我不管了!管不了你们!”说罢竟然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袁氏搂着女儿哭得昏天黑地:“我命苦的女儿,阿娘无用,怪只怪你托生时未擦亮眼睛,投到这样的人家……”一时间将几十年的冤屈和苦水尽数往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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