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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分卷阅读46


  沈老夫人越听脸色越差,重重一拍案几:“莫再说了!”
  她积威甚重,袁氏性子又软弱,登时吓得噤若寒蝉。
  沈宜秋饶有兴致地看着祖母,方才长房母女一番唱作,不过是起个兴,这会儿终于要入正题了。
  沈老夫人一脸怒容地看向袁氏母女:“三娘,去给娘娘磕头认错。”
  沈三娘怔怔地看向祖母,眼里满是不甘,上头虽有两个庶出的姊姊,但她是第一个嫡孙女,祖母虽然严厉,待她也颇为关怀,方才用杯子掷自己,眼下又叫她磕头,如何能不委屈。
  袁氏却明白,这是婆母松口的意思,忙将女儿一推:“去!你做下这等荒唐事,多亏娘娘襟怀宽广,又顾念姊妹情分,若是换了旁人,哪个能容你!”一边拼命朝女儿使眼色,这点气都受不了,真入了宫怎么办?
  沈宜秋懒懒道:“大伯母别这么说,都是自家姊妹,不必多这些虚礼。”
  袁氏暗喜:“娘娘不怪你,还不快拜谢娘娘!”
  沈宜秋道:“三堂姊想入宫与我作伴,我非但不怪她,反而要谢她一番美意。再说了,三堂姊冲撞的是太子殿下,便是治罪也轮不到我,你们求我恕罪也没用。”
  袁氏脸色一白:“娘娘,三娘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便是不能成你的助力,她也妨碍不着你什么。大伯母知道对不住你,可也无可奈何,三娘那副模样叫太子殿下看见,实是没法再嫁旁人……她做了糊涂事,合该一头碰死,可谁叫大伯母就这一个女儿,也只能撕掉脸面来求娘娘……”
  “大伯母也知道,娘娘才成婚便往宫里带姊妹说不过去,一年半载三娘也等得,只求娘娘给一句话,若是娘娘肯救她这一条贱命,大伯母往后每日吃斋念经,祈求娘娘福寿万年……”
  沈宜秋弯了弯嘴角,还挺体贴周到。
  沈老夫人皱着眉叹了一口气:“娘娘,你堂姊糊涂,但心眼不坏,你在深宫禁苑孤立无援,有个姊妹在身边,不说帮扶,至少多个人说说体己话……”
  沈宜秋笑道:“祖母所言极是,姊妹之间合该有福同享。不如这样,二伯母,四叔母,还有五房、六房、七房的叔母们,把想入宫的姊妹造个册,我一起呈给殿下,若是他准了,往后东宫全是自家姊妹,肥水不流外人田,真真再好不过。”
  此言一出,堂中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沈老夫人压抑着怒气道:“娘娘是要老身下跪向你磕头才罢休么?好,好,老身这便跪下求你。”
  说罢推开搀扶她的两个儿媳,重重地跪了下来,“娘娘,老身求娘娘了。”说着便要磕头。
  众人跟着跪了下来,二房夫人范氏仗着自己夫君官位高,自认在妯娌中最说得上话,当即拦住婆母,对沈宜秋道:“娘娘,百善孝为先,圣人以孝道治国,娘娘让祖母下跪叩首,御史知道了是要上书的,若是太子殿下听闻,也难免要与娘娘生出嫌隙来,恳请娘娘三思啊!”
  话音未落,便听帘外传来众仆的声音:“请太子殿下安。”
  不等堂中众人回过神,尉迟越已经摔开帘子走进堂中。
  虽只听见只言片语,但见堂中沈家女眷跪了一地,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家女儿做出蠢事,他们不去管束、教训,竟还有脸用孝道胁迫太子妃就范。
  范氏心头一跳,不知方才的话有没有太子听了去,她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一番“孝道”之言说得深明大义,应当挑不出理,心下稍安。
  众人纷纷向太子行礼,沈宜秋不慌不忙,也站起身行礼问安,尉迟越扶住她,扫了一眼堂中众人,目光落在范氏身上,面沉似水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臣在先。是谁说孤的太子妃受不起这一跪?孤倒要看看,哪个御史敢上书。”
  范氏吓得面无人色,连忙拜倒告罪。
  尉迟越看她装束年纪,便知她是二房主母,冷冷道:“便是要上书,也该弹劾沈少监怀禄贪势,服舆奢靡,逾礼违制,纵容家人忤逆君主。”
  这些罪名,每一项都够夺官去职了,最后那一条要深究起来更是大罪,范氏匍匐在地上,抖得如同筛糠,连一句告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宜秋听见这句话,便知此行大功告成,尉迟越对她二伯的面目看得一清二楚,这一世肯定不会再重用他,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倒不怎么担心太子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尉迟越又看向沈老夫人:“沈家就是这样侍奉太子妃的?”
  沈老夫人颤声连连告罪:“老身知罪,不敢有半分不敬,请殿下、太子妃娘娘降罪。”
  尉迟越不愿就这么善罢甘休,但这些都是沈宜秋的家人,他若是疾言厉色地发落他们,恐怕也是她最难堪。沈家的帐他一定要算,但不是此刻。
  他不由望向沈宜秋,只见她站在一旁,神色淡淡的,无悲亦无喜,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这些本该是她最亲的人,她迫不及待地回来与他们团聚,不知他们可曾记得问她一句,在东宫过得好不好,他又待她好不好。
  尉迟越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知为何比看见她痛哭流涕还难受。
  他忍不住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宜秋,我们回家。”


第33章 家人
  尉迟越一说“回家”,堂中众人脸色大变,太子陪太子妃省亲三日,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如今只过了一夜便要离开,恐怕不消半日,全长安都会知道沈家触怒了太子,惹得他中途拂袖而去。
  然而没有一个人敢出言挽留,他们只能看着太子和太子妃相携而去,心中兀自焦急不已。
  沈宜秋也是一怔,这还是第一次从尉迟越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上辈子嫁给他十多年,他不是叫她“太子妃”、“皇后”,便是称她“阿沈”。
  那一句“回家”更是让她啼笑皆非,沈家固然算不得她的家,东宫又何尝是她归处?
  她的手被尉迟越攒在手里,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她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住了没有抽出去。
  尉迟越牵着沈宜秋大步往外走,他紧紧攒着的这只手,手指长而纤细,手背有些单薄,手心却是软软的,此时这手就如一只受惊的雏鸟,在他的手心里不敢动弹,却逐渐变得冰凉,手心里微微沁出冷汗。
  被他握着手,她感觉到的不是安心,而是紧张。
  尉迟越心一沉,不由松开手,低头一瞥,只见沈宜秋脸上立即掠过如释重负的神色,尉迟越不知怎么有些烦躁,又握住她的手,攒得更紧。
  太子这双手可以拉开七石弓,此时只是稍稍用了点力,沈宜秋便被他捏得生疼,眼见他心绪不佳,她不敢这时候拂他逆鳞,咬着牙忍了。
  出了院子,尉迟越低头看了她一眼:“你已嫁给我,便是我尉迟家的人。”
  这是要她和沈家划清界限的意思?沈宜秋早在上一世便对这些亲人死了心,倒也不介意,点点头“嗯”了一声。
  尉迟越的脸色仍是沉沉的,未见稍霁,不过好歹放开了她的手。
  沈宜秋不露声色地把遭罪的手揣进袖子里,轻轻揉了揉。
  两人一时无话,默默回到昨夜下榻的“凤仪馆”,沈宜秋便即命宫人收拾箱笼和器具,预备摆驾回东宫。
  宫人和内侍们见太子不发一言,脸色不豫,太子妃虽然神色如常,但两人之间一句话也没有,这却是前所未有的事——太子和太子妃大婚以来,虽说算不上蜜里调油,却也相敬如宾。
  想来是方才在沈老夫人的院子里出了什么事,惹得太子殿下不快,连带着太子妃也被迁怒。
  下人们不敢多问,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埋头收拾,手脚比平日还快了几分,不一会儿便准备停当。
  太子和太子妃一前一后往外走。
  尉迟越走到院门口,忽然顿住脚步,回过头对沈宜秋道:“东西都带了?别遗落了什么。”
  沈宜秋听他问得古怪,心下狐疑,谨慎答道:“一应物品都有宫人照管,应当没有遗落。”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太子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些细枝末节来了,便是落下什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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