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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分卷阅读101

 郭贤妃轻轻叹了口气:“可我好说歹说,圣人还是没松口,恐怕只能等了。”
  她捋了捋何婉蕙鬓边的碎发:“阿蕙,姨母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已经比人晚了一步,若是等祁小郎……说起来总是守过望门寡,身份上又低了一截,便是三郎对你有情,终究越不过先头那三人去,再说了,女子有多少大好年华?再蹉跎上两三年,唉……”
  她拍拍外甥女的手背:“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何婉蕙低眉垂眼,轻声道:“阿蕙知道姨母是替我着想。”
  郭贤妃恨铁不成钢道:“姨母也不多说了,你是个聪明孩子。”
  沈宜秋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昨夜太子走后,她一时醒着,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才睡着。
  她不知道太子出去多久,总之直到她睡着,他还没回来。
  这一夜不是素娥、湘娥当值,其余宫人和内侍便是知道太子中夜悄悄出门,太子妃不问,他们也不敢贸然禀报。
  沈宜秋坐起身披上氅衣走出屏风外,尉迟越正好从门外进来,穿着一身胡服,手中提着剑,鬓发微湿,显是习武归来。
  她眸光微动,若无其事道:“殿下今日怎么没叫妾起来习武?”
  尉迟越因为昨日何婉蕙的事,心中有愧,早晨见她睡得香甜,便没忍心叫醒他。他微微垂眸,轻咳了一声道:“孤见你睡得熟,便不曾叫你。昨日你也乏了,习武暂停一日也无妨。”
  沈宜秋心中一哂,她哪一日睡得不熟,平日也不见他手软,大约是瞒着她夜会佳人,心中愧疚,这才格外好说话。
  她想了想,这倒是个好机会,便即得寸进尺道:“妾还未学会骑射,随殿下去围猎,只会拖累殿下,不如……”
  话未说完,便被太子打断:“孤不怕你拖累,难得一次冬猎,错过便要等一年,无论如何都得去。”
  沈宜秋只得悻悻地作罢。
  尉迟越去殿后沐浴更衣,两人用罢早膳,尉迟越批阅昨夜快马从太极宫送来的奏疏,沈宜秋则捡起剩下一小半的进士诗文集接着看。
  时近日中,有芳华殿的宫人来传话,道圣人请太子、太子妃前去用午膳。


第75章 责难
  沈宜秋一听又要与那些人一同用午膳,心里腻味得很。
  不止是她,尉迟越听见黄门的禀告,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今日一早门下省又送了一堆奏疏来,他还未及阅览。此外,各地租调陆续送抵京城,地方州府官员入京述职在即。
  在此之前,还需将这三百五十多个州府长官的名姓形貌、迁转履历、往年政绩得失,再行温习一遍,以便述职时了然于胸,提问能切中要害,力图不让残国蠹民、欺世罔人之辈浑水摸鱼,也不至令贤德之才埋没。
  不出几日便是围猎,又要耽搁两三日,再之后便是岁除与元旦大朝,又有许多杂事。
  他正想趁着这两日山中无事争分夺秒地埋头案牍,这下又被打乱了。
  尉迟越暗暗叹了口气,可皇帝发话要享享天伦之乐,为人子者又怎么能拂了他的意?少不得只有夜里用功了。
  两人俱是心不甘情不愿,到得芳华殿外,听见有琵琶曲声传出,是一支陌生的乐曲。
  沈宜秋听得出那弹奏之人技艺娴熟,在教坊中数一数二,但曲声断断续续,有如零珠碎玉,应是新学此曲,正纳闷奏者是谁,宫人打起珠帘,她往里一看,却见一个窈窕的女子背对门口,怀中抱着个琵琶,身前紫檀金银绘卷轴架上摊着卷乐谱。
  那女子时不时抬起头,显是在对着曲谱现学现奏。
  这背影沈宜秋不知见了多少回,只消一眼就知道是何婉蕙。
  皇帝与贤妃连榻坐于上首,正全神贯注地赏曲,皇帝微眯着眼睛,侧着头,在膝上轻轻打着节拍。
  而五皇子则面西而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正用银叉子叉着林檎果往嘴里送,听见门口的动静,第一个转过头来,对着兄嫂一笑。
  这一笑当真明媚如三月春晖,满室仿佛都叫他照亮了。沈宜秋本来意兴阑珊,叫他这么一笑,心绪也不由轻快起来。
  坐于上首的皇帝和贤妃齐齐向门口看来,何婉蕙亦停下演奏,转过头来。
  太子却并未向她看一眼,与太子妃相携走进殿中。
  行过礼,叙过温凉,两人入了座,便有宫人来奉茶。
  沈宜秋好整以暇地打量何婉蕙,只见她形容略显憔悴,虽施以粉黛,却盖不住眼下青影,且眼皮微肿,显是昨夜没睡好又哭了一场的缘故。
  昨日叫她言语上挤兑了一下,见了表兄想必要哭诉一番,但沈宜秋了解尉迟越,他至多出言安慰,但何婉蕙若是想让他出手断了她与祁家的婚约,却是打错了主意。
  太子这人最重体统,上辈子何婉蕙也早有此念,可无论她如何明示暗示,太子就是不松这个口,宁愿熬上五六年,待名正言顺时,方才将她纳入后宫。
  尉迟越对表妹有情,但要说他们此时有什么首尾,却是不至于。
  何婉蕙偷觑了太子一眼,只见他手执瓷杯,一脸淡漠,亦不向她望来,蓦地想起昨夜原封不动退回的书信,顿觉如鲠在喉,也无心再奏,一曲终了,便将怀中的紫檀螺钿琵琶交还给皇帝。
  皇帝笑道:“不想九娘技艺如此精湛,这琵琶你留着吧。”
  五皇子嘴里还包着林檎果,鼓着腮帮子便嚷起来:“阿耶好生偏心,儿子向你讨这把‘鸳鸯于飞’,讨了多少回,阿耶都舍不得给。”
  沈宜秋有些忍俊不禁,谁都知道这琵琶的名字,偏他要说出来。
  这琵琶乃是名家所制,以金箔和螺钿在紫檀上拼出鸳鸯衔花的图案,是皇帝最常用的一把。
  何九娘忙跪下辞谢:“此乃陛下爱物,价值连城,妾如何敢受。”
  皇帝道:“不值当什么,不过一件旧物,朕如今也用不上,倒不如跟着你,物尽其用。”
  不等何九娘说什么,贤妃抢道:“陛下折杀她小孩子家,她不过弹着玩玩,怎么能用御物。”
  何九娘的态度顿时坚决几分。
  皇帝方才是一时兴起,回过头来一想,也觉不妥,便另赏了一把枫木螺钿琵琶并绢帛若干匹。
  何婉蕙谢了赏,坐回末座。
  皇帝对尉迟越笑道:“三郎方才来得巧,正好评点评点,阿耶这曲新谱的《怨歌行》如何?”
  尉迟越面无表情,淡淡道:”阿耶雅兴,儿子不通音律,不敢妄加评鉴,阿耶谱的曲自然是极高妙的。“
  这回答自不能叫皇帝满意,他抿了抿唇,又看向儿媳:“太子妃想必雅善音律。”
  沈宜秋福了福:“圣人谬赞,妾于此道一窍不通,着实惭愧。”
  皇帝有些扫兴,这儿媳正当妙龄,却这般无趣,白白浪费了这好相貌。他看了一眼何九娘,越发觉得这般才情态度方可称尤物。
  五皇子饮了口杏酪,放下碗,忽然道:“阿耶今日怎的有此雅兴?”
  皇帝妙善音律,昔年极好乐舞,谱曲作歌编舞无所不精,但近年来只顾着求仙问道,倒是将这些凡俗的喜好撂下了。
  皇帝看了一眼何九娘,捋须笑道:“方才在书斋中见到九娘所书《怨歌行》,忽然有感而发,便谱了此曲。”
  贤妃道:“圣人一刻钟不到便谱成此曲,一气呵成,真真如有神助。”
  皇帝叫宠妃恭维得通体舒泰:“那也是九娘的诗和得好。”
  五皇子道:“表姊还作了诗?那我定要拜读拜读。”
  何婉蕙头皮一麻,这魔星一开口,总没有好事,正想着如何婉拒,贤妃却道:“阿蕙,你表弟想看,便与他看看又如何。”
  何婉蕙只得从卷轴架上取下方才那页曲谱,卷起呈给尉迟渊。
  尉迟渊往前展开,发现这曲谱原是缀在何婉蕙的手迹后头,卷首是班婕妤的《怨歌行》,接着是何九娘拟的同题诗。
  五皇子歪着脑袋轻声诵了一遍,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一味地笑。
  何婉蕙兀自忐忑不安,便听他道:“表姊此诗深得古意。”
  何九娘松了一口气,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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