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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不好撩-分卷阅读43

高。
  当然了,有毒必定也需解,江湖中有些人是只用毒而不备解药的,若不慎中了奇毒又求不得解,便只能依照其毒性制作新解药,毒.药是害人,解药是救命,两相比较,自然是后者的酬金更高了。
  做这些药的时候,师父从不避讳她在旁看,反正为防外泄不得以纸笔记录,想学只能靠看,能记得多少便看个人的本事了,就目前所学,倘若她哪日自立门户现学现卖,下半辈子也不用愁了。
  毕竟,瞧她师父这些年来赚的银子……换成一箱箱黄金的话,大概能把西边那间空置的竹屋堆满吧?可能也不止,这只是她给师父做账粗略估计的,那小金库如今也只堆了半间。
  但这些银子也不是白赚的,算上师徒两人的生活开销,制药、制毒所需的稀贵药材,外出走访游历,给穷苦百姓义诊,花费的钱财一点儿不少。
  再者,师父还投了不少银子在各地开医馆,大夫、药师都是花钱外雇的,当家掌柜则是隐剑山庄的人。这些医馆表面上在救死扶伤,暗地里却相当于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通过进出医馆的各种人,密切留意着大虞境内所发生的一切大小要事,并及时向墨家人汇报。
  如此大的花销,当真一笔一笔地算下来,真正收入囊中的酬金并没有多少,短短八年能赚到这个数也不容易了。
  “啧啧,人长大了,也越发会说话。”
  墨奚满意一笑,瞧着二郎腿津津有味地啃,倒想起一件事儿:“前阵子让你寄的信,侯誉风回了吗?”
  侯苒摇头:“怎么了?”
  墨奚:“唔……也没怎么,就是想起之前问他给咱们山谷取什么名好。”
  她愣了愣:“取名?”
  “对啊,总说自己住个无人谷也不好听,近来闲着想了一个,那天你写完信我又给加上去问了。”墨奚道,“毕竟我‘圣手毒医’的名号打这么响亮,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在,该问问他意下如何。”
  四年前,侯誉风领副将一职,带精兵八百潜入敌方阵营偷袭,不幸身中毒箭,被送回军营已然神志不清。军大夫诊出其所中的是南疆巫毒,毒性凶猛,且南疆人用毒从不留解药,正当众人束手无策时,一位二十出头的墨姓少年却出现在军营前,自称有法子解毒。营帐有人认出他是隐剑山庄的二公子,素爱习医,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让他试试,结果还真让他制出了解药,将侯誉风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墨奚也因此名声大震,渐为世人所知。
  “哦……”忆起那段寝食难安的日子,侯苒深吸了口气,沉默片刻才缓缓道,“那师父有想好什么名字?”
  “叫‘怀虚谷’,为师没告诉过你?来来,正好给我出主意……”
  怀、怀虚谷?
  原来这个名字并非本就有的,而是师父自己取的?
  难怪这些年也从未听他提及过……
  “为人当箬竹,虚怀若谷,厚德载物,徒儿觉得师父取的名字很贴切。”
  “是吧,你也觉得不错。”墨奚满意点点头,对徒弟拐着弯的夸赞十分受用,“为师也觉得很喜欢。”
  侯苒倒没想那许多,只笑笑,将洗净的草药放在筛子里滤掉水分,准备拿到外面的空地铺开晒干。
  不过,说起怀虚谷这个名字,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曾对谁提起过,约莫就在八年前重新遇见墨神医之后,记不清是因为当时那人听后并无惊讶,更不曾问她是从何得知……
  “你怎知此处是怀虚谷?”
  ……不,不对,那人是问了的。
  然后呢?她回答了什么?
  ……
  “不是大哥哥告诉我的吗?”
  “何时?”
  “昨晚啊,你说墨哥哥寻到了这个荒无人迹的怀虚谷,正合心意,便占为己有住了进来,不是吗?”
  “……嗯。”
  ……
  完了,她知道是谁了。
  那人当然不会问她如何得知,因为他是重生的,他知道这个名字怎么来的,也知道在那个时候根本就还没有这个名字,而她还自作聪明编造了一段漏洞百出的话安在他的头上,为自己圆谎,殊不知他可能早已看穿了她……还有师父寄给他那封信里问的事……
  怀里的筛子毫无征兆翻滚落地,洗净的药草横七竖八撒在了脚边。


第40章
  “徒弟, 怎么去那么久?我这袋子肉干都快吃完了。”
  墨奚叼着最后一块肉干,将空空如也的油纸袋拉直压平,对折再对折, 将它折得方方正正的一小块, 夹在指间,再抬头看自己徒弟, 却觉得她脸色有点儿不对。
  “怎么回事?外边太热晒昏头了?”墨奚拿手背探她额头,也没觉得烫, 奇怪道, “哎, 不是,你这袖子怎么又弄湿了?洗什么东西?”
  “我……刚发现药草没洗干净,就重洗了一回。”侯苒下意识抚上自己的袖口, 果然摸到一片湿漉漉的,不自觉收拢四指紧攥着,垂着脑袋道,“师父若没其他吩咐, 我便先回屋吧。”
  “哦,无妨。”墨奚鲜少见徒弟这般心不在焉,也没留她, 摆手道,“你大清早便出去了,回屋歇会儿,衣裳也换了吧, 为师去灶房生火做饭,好了喊你。”
  侯苒没有应声,只点点头便出去了,待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转过身却宛如乏力般,背靠门颓然滑坐下去。
  心里很慌。
  她不晓得缘由,但心头空落落的,没来由地发慌。
  侯誉风……他早就知道了?
  是八年前便猜到,还是收到师父的信才想起?他相信吗?他会有什么反应?或者,隔了八年之久,他会不会已经忘了那句无心之言?
  纷杂的思绪如同疯长的藤蔓般,死死缠绕着她,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其实没必要慌,她自问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从未对侯家不利,该尽的孝道也不曾懈怠,拜师习医的事也经过了侯家两老的同意才离家的。即便说得再远些,当初要带她回侯家的人是他,又并非是她哭着求他的,于情于理,侯誉风都没有任何责怪她的理由。
  最坏……也不过是离开侯家罢了,她一个姑娘家,迟早是要嫁人的,早些或晚些又有何不同呢?
  可心口就是揪得很难受,仿佛有什么在一直往下坠,终于落入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如同四年前,从遥远的漠北飞鸽传书带来了他身中剧毒命不久矣的消息时,她忽然便乱了阵脚,心慌得像被掏空一般,沉重压抑的窒息感如影随形,久久回不过神。
  所谓的八年未见,大概只是那个人的八年吧。
  于她而言,其实……是见过一面的。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你这是做什么?为师一个人去就够了,漠北兵荒马乱的,不安全,你待在谷里等消息……”
  “师父,徒弟能骑马,不会耽误赶路的。”
  “为师不是这个意思……”墨奚苦口婆心劝她,“去漠北很远,得连夜快马加鞭地赶路,风餐露宿,为师是怕你吃苦。”
  她却执意要去:“师父不必顾忌我,若途中嫌徒弟累赘,丢下便是了。”
  “你……哎,罢了罢了,启程吧。”
  于是她跟着师父,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漠北前线,在严密封锁的中军大帐中,终于见到了那个一动不动躺在床榻上,连呼吸都微弱不堪的男人。
  时隔四年,她万没想到,再见他的时候竟会是这般模样……明明他临走前还好端端的,摸着她的头说,等他打完仗就回来接她的,可四年了,皇上没有召他回京,他便一直在遥远的漠北守着,守到自己的命都快丢了……
  侯誉风仍旧昏迷,上身和手臂都裹着白色布条,骨折的左腿也缠着固定的木板。因巫毒的侵蚀,他身上的伤口无法愈合,包扎的布条止不住微微渗出血来。向来结实的男人瘦得不像话,脸色更是白得像张纸,淡淡青紫的嘴唇紧抿着,仿佛在隐忍极大的痛苦。
  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刀扎进去,割开了一道口子,在刀尖抽出的瞬间,炽热的血喷涌而出,连带着某些从来妥帖珍藏在深处的东西,也一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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