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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宠妃-分卷阅读17

险,更觉世道有多艰难。沈荞一直对她照拂有加,她焉能不尽心尽力。
  “谢娘娘……娘子记挂,奴婢没什么事,老毛病了。”叶小植微笑着回答。
  “你这毛病怎么得的?”沈荞忽然好奇起来。
  叶小植垂了垂头,小声说:“有一年寒冬天,被人推进河里头了。”她站在河中央,岸边是无数村民,冷漠地瞧着她,嘴里却谦卑诚恳祷告,虔诚到极致,却也残忍到极致。
  沈荞猜到了缘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愚昧是无药可救的。这样一想,便觉出现代扫盲的好处了。古代开恩科举简直是一大壮举。
  叶小植继续说:“那年里原本看着是个丰收年,到了收麦子的季节,突然一连下了十几日的暴雨,麦子全烂在地里了,生了芽,大家都紧衣缩食的。下半年又遇上炎夏,地旱得都裂开了,庄稼都不长,大家都快撑不下去了。偏偏年底又遇上暖冬,连日的妖风寒风,却总是不下雪,盼到过了年,仍是一场雪都没有,眼见着开了春怕是也无转机,大家都要绝望了。”叶小植表情痛苦,似是不堪忍受回忆的痛苦。
  沈荞心里揪着,这年头,老百姓都是看天吃饭,辛勤劳作一年,可能颗粒无收,一家老小都得饿肚子,天灾之年,不用战争,若无赈济,为了谋生只能啃树皮草根,连树皮草根都没有了,只能变成流民,四处迁徙求生。打仗的时候,再遇上横征暴敛,简直把人往死路上逼。
  叶小植眼泪掉了下来,她拿手抹了下,“大约是奴婢命不好,我有时恨不得杀了他们,可……都是苦命人罢了。”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世道一直艰难,日子就一直难过。
  沈荞心里不是滋味,抬了手,替她擦了擦眼泪。
  叶小植努力给了沈荞一个笑脸,“娘子,奴婢感激你,若没娘子,小植不是烂在梅园,就是死在路边了,您让我觉得,这日子还是有盼头的。”
  沈荞眨了眨眼,鼻子也有些酸,她冲叶小植笑了笑,“日子还长着呢!再坚持坚持,哪天不打仗了,慢慢就有好日子过了。你知道李朝盛世吗?书上说,李朝最鼎盛的时候,百姓富足,税赋连年减免,商贾贸易不绝,中原繁荣热闹到了极致,西域南部关北外的异族商队随处可见,新奇玩意儿不仅世家大族能有,百姓也有余钱置买。”
  叶小植呆呆地看着沈荞,仿佛在听天花乱坠的故事,“真的吗?”
  沈荞笑了笑,“自然是真的。”
  等司马珩把他那昏聩多疑的老爹赶下台,一统九州四十二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沈荞对司马珩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他的残暴无情上,可仔细回忆,他虽手段过于强硬,可自登基之后,所做的一切,都不像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他这样的人,到底追求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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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别院负责采办的下人们忙昏了头,一趟一趟往外跑,惹得都城百姓议论纷纷,不多时便有消息传出去,太子从行宫里带回一个侍女,美若神仙妃子,不日就要册封太子侧妃了。
  沈荞听说这话的时候,一口茶水茶点喷出来,完了,谁给她戴高帽子,怕她死得不够早吗?
  果然还没到晚上,皇后便差人来通传,说甚是挂念太子,知晓行宫那边回来了人,要请她去中宫,说几句体己话。
  沈荞吞咽了口唾沫,暗骂了一声:该死的司马太子!
  王生还在一旁劝她:“殿下尚未婚配,来日娘子是这东宫最尊贵的女子,少不了要应付各方,且放宽心,殿下还在前线打仗,就算是看在殿下面子上,皇后娘娘也不会为难娘子的。”
  沈荞有苦不能言,你们殿下可是刚搞死人家亲弟弟啊亲弟弟!
  她算什么,一个出身微贱的侍女罢了,碾死她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把她弄死了,司马珩再生气,也不至于为了她同自己嫡母皇后翻脸。
  她可不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炮灰吗?
  沈荞沉默良久,突然捂着嘴,作干呕状。
  算了,只能剑走偏锋了。
  王生忙问:“娘子可是还不舒服?”
  沈荞前几日颠簸,又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胃里便一直不舒服,那会儿倒是真吐出来了些什么。
  此时她……病急乱投医罢了。
  沈荞装作无意地说:“也不知怎么了,最近总是觉得似呕非呕的,难受得很。”
  王生常年在宫里泡着,对女子那些事自是熟知,脸色微微有些诧异,似是想到了什么,忙说:“那奴去给娘子请太医来。”
  沈荞摆摆手,故作懵懂地再次干呕了一声,“不碍事,皇后娘娘那里要紧,待我回来再说。”
  王生犹豫片刻,回道:“是,那娘子可要小心些。”


第十六章 她可真能耐。
  中宫寝殿里,榻上斜靠着一个闭目养神的美妇人,穿着织金广袖的暗紫长袄,腰上搭了一条狐狸毛的小毯,汤婆子随意丢在手边,屋子里炉子烧得也旺,熏得人昏昏欲睡。
  张嬷嬷跪在榻旁的毯子上,给主子捏着腿,余光里不住看着榻上人的脸色,语速时快时慢,声音时高时低。
  “娘娘,沈氏在外头等了一个时辰了。”张嬷嬷提醒。
  沈荞就站在殿外的屏风处,也没人看个凳子,一直站着。
  卢氏头隐隐作痛,难言的悲愤时刻折磨着她,青州传过来消息,说弟弟私通前朝,私藏前朝传国玉玺。
  她心急如焚,卸下钗环,一路跪到陛下的乾宁殿喊冤请罪。
  此事可大可小,若处理得当,未尝不可全身而退。她那时并没多害怕。
  她极力盘算,还派人前去知会了父亲,可没想到,第二个消息紧接着就来了,说弟弟在押送路上,已然畏罪自尽了。
  这绝无可能,她半个字都不会信。
  好几日,她神思都是恍惚的,卢氏子嗣亦是单薄,这一代里,可堪大用的只有弟弟,弟弟没有了,父亲年纪也大了,若将来在朝中渐渐失势,她中宫之位岌岌可危。
  青州的人来报,说太子似有预谋,毫无先兆,一招调虎离山和声东击西,几乎没有给安定王反应的机会。
  尸首旬前才送回敬都,因为担着意图谋逆的重罪,皇帝态度不明,家里不敢声张,只是偷偷下了葬,她连提一句回家祭拜都不敢,连弟弟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她几次喊冤,试图为弟弟_0_ping_0_fan罪名,陛下都充耳不闻,且这些日来,虽未追责,眼见着是对她越发冷淡,对卢家越发防备了。
  她焉能不恨司马珩。
  他不能怎么着太子,莫非他的一个小侍妾,她还不能整治了。
  皇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且让她等着。”
  沈荞小腿肚子都快要抽筋了,暗自骂了皇后无数句。追根究底还是司马珩惹下的祸事,于是沈荞又骂了他无数遍,最后什么脾气都没有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她来中宫前做的那一番戏,也不知道王生看懂了没有,也不来救救她。
  约莫又等了一柱香的功夫,外头天都暗了,掌灯侍女进来点了灯,内殿仍是毫无动静。
  叶小植容貌有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沈荞没有带她来,跟着她伺候的是一个叫静柔的侍女,静柔眉宇里都有些着急了,来之前王生公公交代要时刻注意娘子身子,可她而今动不都不敢动。
  皇后宫里的侍女嬷嬷,一个比一个凶。
  许久,静柔才鼓起勇气,拉住进出的侍女,低声询问,“姐姐可否为我家娘子看个凳子来,我家娘子最近身子惫懒,不好久站。”静柔凑近侍女,小声说:“似是有喜了。”
  侍女脸色变了一瞬,说了句稍等,便转身回了寝殿,伏在皇后耳边,轻声说了句,“娘娘,沈氏那婢女,说沈氏似是有喜了。”
  姿态疏懒的皇后,倏忽从榻上折了起来,柳眉倒竖,咬着牙问,“当真?”
  作为中宫之主,她自然知道皇家的子嗣意味着什么。
  陛下登基时已然四十有余了,她的发妻早在边线时候就因病而亡了,卢氏原本只是侧室,因为司马荣湚对她的儿子寄予厚望,她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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