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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分卷阅读111

晚上睡在丛林里强。
  “南方天气多雨,而且那边是丛林,当年诸葛亮七擒七纵这才降服孟获,要是真打起来,咱们的士兵会不会很吃亏?”
  谢蓟生枕着双手,“就算打起来,集结的应该是边防军,有着作战经验。”
  “可战场上免不了牺牲死亡,一个人背后是一个家庭甚至更多。”阮文神色黯淡,“我知道有些仗必须打,可是真的经历其中,就只剩下恐惧。”
  “阮文。”谢蓟生忽的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他个头本就高,能够看到躺在床上的人。
  宿舍里的窗户开着,外面糊了一层纱网,把蚊虫挡在外面。
  这会儿有夜间的凉风吹来,伴随着的是蟋蟀的鸣叫。
  像是奏鸣曲。
  “要是我回不来的话,那就……”
  “那我就等着你回来。”
  她侧身,平静的看着谢蓟生。
  “你一天不回来我等你一天,你一年不回来我等你一年,要是一辈子的话,那我就等你一辈子。”反正在遇到谢蓟生之前,阮文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谈恋爱,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想着嫁人。
  这个人是谢蓟生,也只能是他。
  其他人,比他高比他英俊比他有钱,都没用。
  她就认准了。
  “好。”男人的声音微微沙哑,他爱怜的抚摸着恋人的脸颊,“我会把自己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他一直觉得自己孑然一身,若是战死沙场倒也无妨,这是他父亲的宿命,也是他的宿命。
  可现在,忽然间有个年轻的姑娘在等着他。
  告诉他,会在这里等他一辈子。
  谢蓟生想,他和父亲的宿命是不同的。
  “为了你,我也会回来的。”
  出入丛林山野,那略有些粗糙的手忽的有些湿润。
  那是阮文的眼泪落在了上面。
  谢蓟生想帮她擦掉,阮文却是一转身面朝里,“我不喜欢听这话。”电视剧上的主角们喜欢这么说,可每次都会遇到情况。
  主角们还都是失忆,到了配角更惨,直接死人。
  她不要听。
  看着赌气的人,谢蓟生笑了下,手落在那柔软的头发上,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阮文的头发丝,前所未有的柔软。
  “好,我不说了。睡觉吧。”
  一个在上铺,一个打地铺。
  阮文听着谢蓟生那绵长的呼吸,他最近一定很辛苦,累得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却是睡不着,就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看着谢蓟生那模糊的身形,没有半点困意。
  谢蓟生早早离开了。
  走的时候有轻微的竜窣声。
  阮文迷迷糊糊醒来,隔着上铺的护栏,她借着黎明的光线看到那张英俊的面孔。
  “我送你去车站。”
  谢蓟生把她按了回去,“再睡会儿吧。”
  阮文看着他要走,鬼使神差的伸手拉住了他,她在上铺,居高临下地吻在了他的嘴角,“记得我在等你。”
  蜻蜓点水似的,阮文很快就松了手。
  谢蓟生胸腔涌出了热意,“好。”
  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宿舍的门关上的瞬间,他听到阮文的声音,“记得给我写信。”
  好。
  谢蓟生无声的应了下来。
  走到宿舍尽头,从那窗户一跃而下。
  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掐着时间赶到火车站,谢蓟生坐在那里闭目休息。
  满脑子都是阮文的声音。
  他伸手扶着胸口,那里砰砰的跳动着,和过去二十多年一样。
  可又有哪里不一样。
  首都的火车站已经有车子在等着。
  谢蓟生刚从列车上下来,就有人走过来,带他上了车。
  “汪叔。”
  在这里看到汪叔并不奇怪,谢蓟生简单说了下南边的情况。
  “照你的说法,那边已经有行动了?”
  “贼心不死,最迟明年肯定会有行动。”
  汪老自然是相信这个年轻人,他本就是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那个。
  “你这次立功了,回头我跟上面说,让你再回去,本来那件事和你也没什么关系,罗家那小子闯了祸,你非要什么江湖义气?”
  就算是护短,也不带这么瞎胡闹的。
  “我已经打了报告,汇报完会再回去。”
  汪老登时色变,“不行!谁让你这么做的?”
  再回去?
  南边迟早打起来,这要是上了战场万一有个好歹。
  他将来怎么跟老战友交代?
  “我既然穿上这身衣服,自然得对得起它。”谢蓟生神色坚定,“让您失望了。”
  “对得起它,还是为了建功立业娶那个姑娘?”
  汪老叹了口气,“蓟生,我知道你自尊心强,可是你父亲就你这点血脉,你怎么能这么冒险?万一谢家真绝后了,你让我将来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相较于汪老的激动,谢蓟生平静极了,“父亲当年走出国门时,也不知道母亲怀了孕。”
  战场上子弹是不长眼睛的,既然敢去,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我这条命本就是您捡回来的,多活了这二十多年已经够本了,倘若我这次能侥幸不死,将来我和阮文一起孝敬您。”
  汪老气得敲了敲拐杖,“糊涂!你这么做那个小阮知道吗?”
  “知道。”
  汪老:“……”
  “好好好,你既然已经拿定了主意,那就随你吧。你喜欢的姑娘,会在你死后嫁给别人,你能受得了就行。”
  这是要挟,可已经相当无力。
  谢蓟生笑了起来,“真要是那样,我也就放心了。”
  他最怕的其实是阮文钻牛角尖。
  回头再写信好了,真要是牺牲了,会有战友帮他把遗书转交给阮文,就像是父亲当年做的那样。
  汪老被他气得直哼哼,扭头看向车窗外不再跟谢蓟生说话。
  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
  谢蓟生下车,站在车门外冲着汪老敬了个礼,“汪叔,保重身体。”
  透过车窗,汪老看到年轻人出示证件进了去。
  他叹了口气,“怎么跟你爹一模一样?”
  当初在蓟州把这孩子找到时,他想绝对不能让谢蓟生走了老谢的老路。
  老谢是孤儿,从军打仗,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安定下来,却又是死在异国他乡。
  这是他唯一的孩子,没了爹也没了娘,自己得帮老战友照拂这个孩子。
  可他没想到,谢蓟生还是去当兵了。
  早早去了军营,展现出他的天赋。
  等着他想要把人要回来,已经晚了。
  好在这些年虽然经历了一些凶险,却还是保住了小命。
  现在,他又是要穿起戎装开赴西南。
  汪老叹了口气,“老天保佑。”
  他只祈祷,老天爷开眼,让这孩子能够平安归来。
  ……
  九月份初,阮文收到了谢蓟生的信。
  里面有一个晒干了的花。
  “这是当地的特产,他们叫蝴蝶兰,盛开的时候像是有蝴蝶在枝头飞舞,我想你要是看到肯定会很喜欢。丛林里很安静,前两天我们和一个小分队遇上,我们的衣服太显眼了,真要是打起来,这会是一件麻烦事。”
  阮文看着那干花,低头嗅了嗅。
  有泥土和青草的芬芳。
  她写了信,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投递。
  谢蓟生在信里说,他现在四处勘察,居无定所。
  那封信,和谢蓟生的来信一道,都被阮文放在了铁盒子里。
  放在了床头。
  她有空的时候就会看看,慰藉相思。
  几乎每隔三天,谢蓟生就会有一封信寄过来。
  “前段时间在丛林里捕获了一头叫不出名字的小东西,我们一行人烤着吃,结果险些引来敌人,那味道太香了些,等我回去,咱们可以去弄一只小鸡,我做烤鸡与你吃。”
  阮文笑了起来。
  回信写自己最近在忙的事情,“李教授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他中年丧妻,后来又丧子,孤寡一人也有些可怜,我最近帮着他打理那些农田,觉得自己几乎成了农学系的学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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