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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古代做美妆-分卷阅读172

。”
  他居然还对这个男人心存侥幸,以为对方会顾念一点父子之情,居然还想让他帮忙去跟聂家提亲。自己真是瞎了眼!让他去跟聂家提亲,那不是平白踩脏了聂家的门槛,糟践了青禾的名声。
  贺瑾颜面荡然无存,也顾不得什么体面,痛哭流涕,一个劲地嚎祖宗,嚎老天,嚎陛下。
  贺驭懒得再看他一眼,脱下自己的外衫,把母亲的牌位仔细地包好,然后拴在胸前,那里面藏着他珍爱的荷包,他温柔地抚摸了一下那个位置,转身大步离去。
  走过正堂的时候,因为这里闹出了大动静,那边还没来得及闭户,所以大门敞开着。
  贺驭看了一眼,烛火照应下,正堂那副匾额上的君子至诚就特别碍眼。他嗤笑一声,手一扬,雁翎刀流星般飞过去,咄的一声就插在那块匾额上,瞬间光当坠地。
  阿二飞身进去,把雁翎刀抽出来,那块匾额就散架了。
  贺驭直接一脚踢翻旁边的烛台,看着烛油带着烛火倒在一旁的案几盖巾上,火苗呼啦就烧起来。
  他站在火光前看了一会儿,仿佛看到了母亲生前美丽温柔的笑容,她无奈地摇头,说他,“你个淘气包,你又调皮了吧?仔细你舅舅打你哟。”
  贺驭想贺钊说的对,他就是疯了,他早就是一个疯子,不过是伪装成正常人。
  他疯了,第一个要灭掉的就是安国侯府!
  那边大喊着救火,贺驭冷冷一笑,转身扬长而去。
  出了侯府,贺驭纵身上马。
  阿二上马,静静地等在一旁。
  贺驭骑在马上,却有一瞬间的迷茫,他不知道要去哪里。
  去他的将军府吗?那里就是一座空府邸,有什么好去的?去母亲的墓地吗?明天把母亲从贺家祖坟里迁出来,再也不能让贺瑾那个_0_hun_0_dan玷污她了。
  然后呢,他何去何从?哪里是他的家?
  他回军营去吗?舅舅肯定会打他一顿。
  他虽然按捺住了,没杀了贺瑾和董绿眉,可这在世人眼中,他和杀父弑继母已经差不多。
  明日朝堂之上,贺瑾怕是要去哭告了,弹劾他的折子也会堆成山。可他浑然不怕,对付贺瑾他有的是办法,贺瑾不过占了个血缘生父的便宜,他就不能动他。
  但他还是会被有些人唾弃是一个不孝之子。
  他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清丽的小脸,她在朝他笑。
  笑什么呢?笑他是个疯子吗?她会嘲笑他,还是会害怕他?是不是再也不会理睬他?
  他得去问问她!
  他要去找她!
  问问她,愿不愿意给他一个家。
  夜幕四合,身后安国侯府火光冲天,贺驭却纵马狂奔。
  此时城门官正在闭合城门,见有人打马奔来,纷纷喝着下马下马。
  有人认出是贺驭,喊道:“是先锋将军!”
  先锋将军,满大周只此一人,是皇帝特意为贺驭设立的封号,这是无上尊荣,上京二十二卫无人不知。
  “开门开门,先锋将军肯定有要务!”
  大门只敞开一人一骑的位置,贺驭连人带马已经眨眼飞奔出去,后面的阿二紧随其后。
  贺驭的马是大宛最好的马,俗称千里马,日行千里。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一夜跑个四五百里不成问题。
  京城到金台城,差不多三百多里路,明儿还能赶回来上殿面圣。
  在军中的时候,连夜行军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样赶一晚上路对贺驭和阿二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贺驭爱惜自己的宝马,不舍的累着大枣,所以中间会休息几次,等四更天的时候到了金台城。
  金台城的东门夜间有人彻夜守卫,如有驿使或者卫所以及下面县衙派人来,就会检查然后放行。
  守门的都认识贺驭,象征性地看过他的腰牌然后放行让他和阿二入内。
  贺驭犹豫了一下,对守门吏道:“劳驾,用一下班房。”
  守门吏慇勤地领着他过去,也不敢问贺大人去了哪里如此行色匆匆的。他瞅着贺小将军从自己马鞍上拿了包袱,然后去净室冲了凉水澡,然后换上干净的衣裳,出来的时候清爽俊秀,让他忍不住偷看了好几眼。
  贺驭收拾妥当,将母亲的牌位收在马鞍袋里,让阿二先回洛家。
  阿二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没说话,但是也没回洛家,而是远远地瞅着他。
  此时天色黑沉沉的,满天星斗在头上,依然没有破晓的迹象。他看着贺驭慢慢地走入了黑暗中,却知道那少年是去奔赴自己的光明。
  贺驭来到聂家,此时整条街还在沉睡,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前面那户人家,男人发出的震天鼾声,还有不知道谁家老头子胸闷喘气拉风箱一样,这些在夜风里都格外清晰。
  贺驭和大枣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想了想又往巷子口去,决定等在这里,如果青禾晨起带着小力出门,能看见他就说明他们有缘分,他要跟她提亲。想完他不禁笑了一下,觉得自己作弊,她往南走,他站在这里,看不见才怪呢。于是他就和大枣去北边,站在这里,她和小力往南走,如何她能看到自己那就是有缘了。
  等了一会儿,这一片负责早起巡逻的守卫看到他,笑道:“贺大人,等聂姑娘呢?”
  贺驭:“……”他怎么知道?
  那守卫笑道:“贺大人,聂姑娘搬家啦,你不知道吗?”指了指,南边那里!
  贺驭忙抱拳道谢,然后纵身上马立刻就跑了。
  那守卫笑道:“传言不虚,都说贺大人为了聂姑娘怒打沈知北,打得好!”
  贺驭一口气到了聂家和洛家中间的巷子口,翻身下马,示意大枣放轻马蹄,免得吵到睡觉的人家。
  大枣很通人性,就小步轻挪,马蹄铁哒哒地踩在青石板道上,很有韵律。
  洛家墙外拴马石上拴着阿二的马,阿二双臂环胸靠在门口左边的那棵大柳树上,正闭目打盹儿。
  听见贺驭和大枣过来,他也没睁眼,却勾了勾唇角。
  贺驭把马缰绳随意地搭在马鞍上,他走到聂家后墙的小门口瞅了瞅,这门开得真好。
  阿二看他端端正正地站在门外,以为自家公子出息了要敲门,结果就看他只是站在那里,仿佛随时等着聂姑娘出来好招呼一声好巧一样。
  两人就那么站了一会儿。
  身后洛家的门吱呀开了,阿大露出一个头来,“公子,二弟,你们回来了,咋不进门?”他听见马蹄声就知道是公子和阿二,可等了半天不见进门,这就怪了。结果出来一看,好么,俩人木桩子一样一个靠在树上,一个杵在人家聂家后门口。
  这知道的是侯门贵公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山贼下来踩点呢。
  他看贺驭不动,他也出来,然后坐在门槛上。
  此时东边天际已经开始泛白,周围也不再是黑漆漆的,而是青濛濛的,估计已经寅时。
  阿大:“公子,过来坐呗。”你站那里能把聂姑娘站出来还是咋滴?
  以前表小姐老说公子是个傻子憨槌,他还替公子委屈,毕竟公子文韬武略,哪里傻了?可这会儿碰到了聂姑娘,阿大才知道表小姐一点都没冤枉他。
  就真的憨傻傻得让人有点心疼。
  这大半夜的,是不是跑了一夜啊?跑了一夜就这么傻站着?往回跑的时候是不是一肚子冲动,一肚子的话要说啊。那这么傻站上一夜,等早上见到聂姑娘,看到人家那花儿一样的笑脸,还说得出来吗?
  这一夜怕不是打了水漂哟!
  哎,可怜见儿的。
  他手中扣了几块小石子,“我把马牵回去喂着。”你们爱傻站就傻站吧,指不定还觉得自己多聪明呢。
  阿大牵着马往回走,大枣亲切地探头去拱贺驭,马头撞到了木板门,金属环磕碰出清脆的声音。阿大弹出小石子,越过院墙敲在了聂青禾房间的后窗上。
  两匹马在巷子里掉头往家走的时候,大枣的尾巴扫呀扫的,又扫到了木板门,发出啪啪的声音。
  贺驭还示意大枣轻一些。
  “咚”大枣尥了一下蹶子,马蹄就踢在了木板门上。
  贺驭:“!!”
  这时候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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