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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 NP > 1v1 高H )-分卷阅读68

地抚掌夸道:“好名字!沈大人君子如玉,倒是人如其名。”
兄长与幼弟皆有长辈赐字,只有沈琢的字,是他自己取的。
成玉,成玉,还暗含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野望。
听靳奕这样夸奖,他面上微红,颔首一揖,谢过贵人谬赞。
那少年皇子却摆摆手,让他不必过谦,又同他说了几句话,才转身走了。走之前,还又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
只那一眼,便教人一见误终身。
本朝三皇子靳奕,是出了名的逍遥皇子,从来无心政事,不喜争权夺势,除了吃喝玩乐、斗鸡走马,也爱看些闲书古籍。
翰林院中藏书浩如烟海,他无事时便常借故往那处去,而沈琢恰巧被打发去纂修前朝史书,两人一来二去,倒渐渐熟识起来。
靳奕与传闻中并不一样,他其实也有经世之才,比之两个皇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选择了明哲保身,才隐而不发。
沈琢为他暗自可惜,靳奕却从不以为意,他本就无心于储位,将来做个逍遥王爷也乐得自在,还一心惦念着日后出宫开府,要如何如何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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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靳奕当真出宫建了府,就建在镇北将军府隔壁,离沈琢置办的宅子也相隔不远。
沈琢仍旧与他平淡如水地交往着,偶尔能见上一面,端端正正地向他行个礼,便觉得无比满足。
直到那一日,沈琢新得了一本古诗集,总想着靳奕或许会喜欢,鼓足了勇气方才递了帖子上门拜会。
靳奕收了那诗集,不仅留他用晚膳,还同他喝了半宿的酒,沈琢受宠若惊,拘谨得都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
醉得双眼朦胧时,靳奕忽然抱住了他,一叠声地唤他的表字。
“成玉,成玉……”当初的少年皇子已是青年人的模样,含着酒气的低语灼热醉人:“你可知……我钟情与你?”
沈琢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稀里糊涂便红着脸应了他:“殿下,臣亦钟情于殿下。”
而后便是一夜荒唐。沈琢知道靳奕醉了,他原本也是可以推开对方的,可是他没有。
靳奕说喜欢他——还从未有人说过喜欢他。
沈琢只感觉下半身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咬破了嘴唇,但只要靳奕俯身吻一吻他、唤一声他的名字,他的心里便如同灌了蜜一样甜。
翌日清晨,靳奕宿醉醒来,发现沈琢在自己怀中,第一句话却是问:“怎么是你?”
沈琢那时还晕乎乎的,满心只有欢喜,并未多想。靳奕沉默地披衣下榻,唤人备上热水与干净的衣衫,待沈琢起身打理好,又特意派了一顶软轿送他回府。
他一回去就发起了高热,连着告了几日病假。
一连数日,三皇子府上遣人送来许多珍贵的药材与古玩玉器,几乎堆满了小小的宅院,沈琢不大好意思收下,却也舍不得拒绝。
靳奕亲自来看他,他更是高兴得忘了还没好全的伤处,下床到门外迎接。
然而靳奕却是来向他道歉谢罪的,说是那夜酒醉情迷,错把他认成了别人,才做出了那等冒犯之事。
原来……竟是如此么?沈琢一颗滚烫的心霎时如坠冰窖。
那日他最后是如何送靳奕离开的,他已经不记得。
他只记得自己浑浑噩噩地回到翰林院,方才从同僚口中得知,靳奕醉酒那日,北疆八百里加急战报送抵京城,镇北将军齐绍力挫北狄,身受重伤,命在旦夕。
所有的迷雾就此揭破,真相_0_chi_0_luo裸地摆在眼前,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他会错了意。
靳奕一直钟情的,乃是老镇北将军的独子,齐绍,齐承煜,而非他沈琢,沈成玉。
那齐小将军的名字,沈琢也是听过的。
他是靳奕的伴读,与靳奕是总角之交,打小就在一起长大,在京中时就已是出了名的金鞭美少年,到了北疆更是声名鹊起,被边关百姓当做守护神一般的人物。
靳奕中意齐绍,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他只不过是个拙劣的后来者,没有任何优势与齐绍相较。
道理沈琢都懂,但他不服气,不甘心。
为什么上天总是如此不公,难道只因他生母卑贱,便命该如此,什么也不配拥有么?
他偏不相信,前程也好、情爱也罢,不属于他的,他亦偏要得到。
一念之差,就此入了魔障。
沈国公府早投效了二皇子党,父兄要他去讨好皇帝,为二皇子铺路,他本不愿去,才白白在史书典籍上蹉跎了这些年。
不过如今悔悟也为时未晚,老皇帝近些年在床事上愈发力不从心,转而喜欢起玩弄男子,最中意的便是如沈琢这般清雅的人物,在床笫间折磨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沈琢无比恶心,也让他再一次明白,父亲与兄长从未真正将他当做一家人。
他不过是一颗棋子,无用时便丢在一边,有用时便赏个好脸色,若将来二皇子当真登位,恐怕第一个就要将他这奸人铲除。
他自有自的谋算,看破却不说破,一路忍辱负重,凭风借力,青云直上。
沈琢终于发现,做一个佞臣、权臣,在波云诡谲的朝堂上肆意搅弄风云,原来是如此快活的事。
他不仅能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也能恶意地摆布他人的命运——送齐绍去北狄和亲,便是沈琢一力促成。
他早早布下了棋局,只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那愚忠的镇北将军果真甘愿领旨,许久没有上过朝的靳奕,破天荒地在朝会上当着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面同他争执不休,甚至失态地扼住他的脖颈、双眼赤红地质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
沈琢只是笑。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或许一切只怪那一年琼林夜宴,御花园中,海棠树下,靳奕错唤了他的名字、多看了他一眼。
从此,便是他们一生万劫不复的开端。
番外 鹊桥仙(上)
情人节无责任番外
2020-02-14 17:52:56
2020-10-30 19:3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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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5P
七月初七,草原上已至夏末,天气仍有些燥热,到了夜间才有习习凉风拂过,虫鸣声窸窣作响。
齐星与齐月如今可谓是中原习俗的传播使者,从除夕开始,张罗着过春节、元宵,连清明也少不了要借着齐绍大阏氏的名头,鼓动着族里上下的女眷孩童们去踏青、放风筝,如今到了七夕,自然也少不了月下穿针乞巧的玩法。
她们二人从前将南面苏式的刺绣教给北狄的妇女,得了不少人的敬重,年轻的姑娘和孩子们也乐于跟着尝试新鲜的物事,由是乞巧节便热热闹闹地在王庭中办了起来。
还有不少粗犷的狄族汉子亦好奇地围拢来看,也尝试着拿粗指捏着丝线穿过细小的针眼,又屡屡失败,惹得女人们一片娇笑不止。
岱钦今天白日里带了齐绍去南边的原野上跑马,呼其图同苏赫也在,这同父异母的两兄弟年龄相仿,长得却并不十分相像,本也是对冤家,因着齐绍才逐渐缓和了关系,如今一同摔跤打架、骑马狩猎,倒是有几分兄弟的样子了。
一行四骑在旷远的可达尔草原上肆意奔腾,带起一阵阵飞扬的风。
只缺了贺希格。他月余前带使团南下,去了夏朝京城,此时也该回来了,只是路途遥远,算不准确切的归期。
在马背上颠簸了大半日,潇洒是潇洒,汗也出了一身,两个少年人还正争强好胜地想要分个高下,岱钦笑着打了个唿哨,胯下的骏马便驯服地调转了方向。
他朝齐绍一招手,齐绍无奈地眺望了一眼越跑越远的两个小子,也拉了拉缰绳,与岱钦并辔,往营帐的方向而去。
到了营地,岱钦翻身下马,齐绍也从马上下来,看见广场上那样热闹,岱钦不禁问他道:“今日又是什么节气?”
齐绍粗略一算:“七月初七,中原的七夕节。”
“哦?有什么典故吗?”
“民间传说,天上的织女来到人间,与凡人牛郎相爱,王母得知此事后大怒,要将织女带回天庭……”
齐绍回想着这个在夏朝连垂髫小儿都熟知的故事,心中有些莫名的感慨。
“……王母用金簪划出银河,将牛郎织女分隔两岸。他们的深情感动了喜鹊,无数喜鹊飞来搭成鹊桥……”
“王母见此,只好允许两人于每年的七月初七,在鹊桥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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