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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 NP > 1v1 高H )-分卷阅读75

,岱钦和贺希格,竟同时与他……
齐绍脸上烧红一片,只觉浑身酸乏无力,尤以腰下为甚,喉咙也干涩生疼。
而更为要命的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左右紧贴着自己的两具热烫身躯,两个人近在咫尺的呼吸与心跳声,与帐篷里情事后的暧昧气味都在提醒着他,昨夜并非一场春梦无痕,而是实实在在发生过、万万抵赖不得的一场酒后乱性。
若是真醉到一塌糊涂便罢了,偏偏他还能硬得起来,初时也是清醒的,他清醒着答应了岱钦的求欢,却不想又冒出一个贺希格。
贺希格还主动用嘴含了他那处,而他色令智昏,竟……齐绍一回忆,便觉得又羞耻又头疼,根本不敢睁眼。
他不知该如何面对醒来后的一切,挤在两个男人之间的身体僵直,很快便将岱钦与贺希格也唤醒了。
齐绍难为情,岱钦与贺希格却显得分外坦然,好似昨夜并未发生什么意外,只是三人一同过了寻常的一晚,起身便唤人送热水来沐浴梳洗。
他们二人若无其事,齐绍就更开不了口,窝在榻上如坐针毡,直到内侍鱼贯而入,抬来浴桶,方才再也受不了股间的黏腻,咬牙起身披衣下了榻。
然而他昨夜被折腾得太过,脚刚踩在地上便腿根一软,眼看着就要跌倒,岱钦与贺希格忙上前扶他,半扶半抱地将他搀到了浴桶里。
齐绍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对现下的局面毫无头绪,在热水中僵硬地坐了半晌,终于抬眼看向一旁的两个男人,艰难地开口道:“昨夜,你们……我……”
他笨嘴拙舌地支吾了许久,还是说不出话来,贺希格半蹲下身与他平视,温润的黑眸中似带了愧疚:“承煜,昨夜是我自作主张,是我求大哥的。你若是讨厌我……是我对不住你,你想怎样罚我都可以。”
贺希格垂下浓长的眼睫,眼尾微红,一张漂亮的脸孔上满是脆弱的神情。
齐绍连忙想说自己并不讨厌他,但又直觉哪里不对劲,张了张嘴,复又闭上,抿了抿唇。
岱钦仍是一派坦然,对弟弟这般作态未置可否,只垂眼望着齐绍道:“父死从子,兄终弟及,同产共妻,乃我部习俗。”
这,这是什么习俗?
齐绍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岱钦还在继续说话:“但我答应他,却不曾问你,是我不对。你若不愿……”
他说到“不愿”时,贺希格又悄悄抬起眼睛来看齐绍,那小心翼翼的神色与往日运筹帷幄的右贤王简直判若两人,齐绍看在眼里,心里竟莫名酸溜溜的。
可这北狄的习俗,实在过于惊世骇俗,齐绍一时还是难以接受。
况且看这情形,昨夜的事显然是这两人事先串通好了,故意将自己蒙在鼓里,诱骗得自己半推半就、稀里糊涂就将生米煮成了熟饭。
若自己是个女子,恐怕此时就已珠胎暗结,不想答应也只得答应了。
思及此处,齐绍不由心下微恼,左右看了岱钦和贺希格一眼,咬牙道:“你们,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
这一冷静,便冷静了月余。
齐绍那日忍着羞耻把_0_hou_0_xue里两个男人射进去的_0_jing_0_ye挖出来,洗干净了身上的狼藉,穿了衣裳便逃似的出了王帐,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一连数日都躲着不愿见岱钦与贺希格。
他远远地跑到牧区去躲清净,顺便装作好奇地问了那看起来沉稳可信的老牧羊人,北狄是否真有父死从子、兄终弟及、同产共妻的习俗。
那老牧人慢悠悠地驱赶着羊群,肯定地点点头,还觉得齐绍这话问得奇怪:“大阏氏不就一直是和大单于、右贤王都在一起的么?怎么还问这个?”
原来在乌洛兰族人眼中,自己和岱钦、贺希格竟早就是这种关系么?
这些人怎能对这种事如此坦荡!
齐绍被反问得一哽,终于在这处也待不下去,面红耳赤地同老人道了别,转头快步离去。
他走得远了,忽而听到身后老牧羊人唱起牧歌,那苍老而粗犷的歌声在广袤的草场上回响,古朴的曲调既洒脱不羁,又悠哉祥和。
齐绍隐隐约约听见那唱词,仿佛是:“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他抬头望向远方的天际,只见晴空如洗,草色连绵,原野上牛羊成群,一眼望不到边。
这草原上的风光,的确与中原截然不同。
*“天似穹庐”句引自北朝民歌《敕勒歌》。
番外 庄生梦(四)
都说入乡随俗,但齐绍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什么狄人可以对兄弟共妻这等有悖伦常之事习以为常。
至于从子一则,他还没有太放在心上,在他眼里,呼其图与苏赫不过是两个孩子,哪会像岱钦他们一样胡来。
他也曾听说过族中巫者的预言,说他是神鹰转世,可保乌洛兰部繁荣昌盛。
狄人信这预言,齐绍却是不信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君子敬鬼神而远之,凡事都得靠人为而非寄望神灵。
何况那草原上的天神,也能管得到中原人么?
但事已至此,一直逃避也并不是办法,齐绍别扭了好些天,终于还是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岱钦与贺希格都是极好的男子,待他也极好,他对岱钦有情不假,但若说他对贺希格一点感觉也没有,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齐绍虽觉得自己这样三心二意很是_0_wu_0_chi,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也对贺希格动了心。
只能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里是北狄的地界,中原的礼法也管束不到草原人,岱钦与贺希格都如此坦荡,他又何必再扭捏。
晚上,岱钦从议事的大帐出来,回到王帐里,看见齐绍在榻前如临大敌般正襟危坐,像是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
他解了外袍随手挂在架子上,向榻边走去,果然下一刻便听见齐绍开口道:“岱钦,我已想清楚了。”
齐绍站起身来,岱钦自然地从身后环抱住他的腰,听他又叹了口气,问道:“贺希格呢?他在哪里?”
岱钦收紧双臂,低头把下巴搁在了齐绍肩上,沉声笑道:“贺希格前些日子就去叱罗部了,说是他们刚被降服,人心不稳,要再去打点一番。”
他的嘴唇擦过齐绍的耳垂,似是在那处吻了一吻,低声道:“他是怕被你厌弃,不敢见你。”
齐绍耳根发热,心跳得厉害,被岱钦这样搂着,又想起那夜贺希格伏在他身下抬头望他的模样。
“叫他回来吧。”齐绍手掌覆在岱钦手背上,倚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岱钦嗯了一声,算是答应,温热的吻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齐绍颈侧,手上也摸索着开始解齐绍的衣带。
至于叫贺希格回来的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齐绍就这样默认了和两个男人的关系,等贺希格收到飞鹰,快马加鞭赶回王庭,自然又免不了一夜春宵。
这般没羞没臊的日子多了,齐绍亦逐渐坦然面对现实。
他对岱钦和贺希格都有心,但一个人掰不成两半,他们既愿意一起,那便一起罢。
狄人住的帐篷最大的坏处就是不隔音,离得近了,夜间的什么响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呼其图是大王子,帐篷就在王帐后面,另一边还紧挨着右贤王的帐子,齐绍同他父王和二叔做了什么,又做到了几时、做得有多激烈,呼其图听得一点也没漏下。
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哪禁得住这种撩拨,齐绍被肏得闷哼一声,他便能立时硬了。
精神奕奕的小呼其图挺在裤裆里,憋闷得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自己纾解,也总觉得缺了什么。
好不容易撸到射出来,_0_gao_0_chao时,脑海里闪过的全都是齐绍的模样。
呼其图最初是不喜欢自己父王这个继室的。
他幼时不幸没了生母,父亲和叔叔为了补偿他,便对他加倍宠溺,养成了他嚣张跋扈的性子,看不惯的人绝不会给好脸色。
齐绍刚到乌洛兰部时,呼其图便对这人嗤之以鼻,不过是个中原人,怎配得上同天神座下的雄库鲁相较?
不过他很快就被打了脸。
他在齐绍眼里就如同一头鬃毛都没长齐的小狮子,张牙舞爪地露出圆钝的乳牙,根本毫无威胁性。
齐绍三两招就能在比武场上把他按在地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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